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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慕南勉強笑了下,道:“沒什麼,只是我今夜忽然很想父母,想要回家去看看他們,卻是不能陪你了。而且明天也要動身回上海去,不知要耽擱幾日。因此,特地來跟你告辭說一聲!”
“這是應該的,為人子女的,便需以孝為先。”小青微笑道:“你去吧,不需管我地。我是修行千年的
可不是還未及地小女孩兒,不需你天天陪的!”
“可我覺得,你有時還就像個未長大的小女孩兒!”方慕南忍不住玩笑了句。見她面有嗔意,又笑了下,隨即便收整了臉色鄭重告辭道:“好了,我走了,再見!”
“再見!”小青含笑鬆了開他的手。
方慕南最後望了她一眼,心中默唸了父親的名字,施展夢中遁術。身後倏然出現了一個深邃幽暗的漩渦通道,隨即一下就將他身影吸入進去,然後一眨眼便聚攏消失不見。
方慕南今晚想要回家去看看,其實並非單是忽然不可抑制的思念父母。而是他傍晚去超市買東西。經過小區公園裡地一條長椅時,看到了椅上一份被人遺棄的報紙。隨意掃過時。發現了那報紙上地一篇報道,一篇關於他父親的翔宇集團的報道,並且報道了不妙的資訊。
他當時注意到後,便拿過細看。報道上說,翔宇集團的股票最近連續下滑,並且在上個月一次關係重大的招標上被對手打敗。很大一部分市場也被對手搶佔。並從各方面施以打擊,意圖打垮收購翔宇。而翔宇薰事長方宇翔最近地一系列決策也是連連失利,正是逢多事之秋,禍不單行。記者最後還感嘆,不知翔宇是否能挺過這一次危機與難關?一代儒商方宇翔是否能再創奇蹟,脫出困境,帶領翔宇走向更加輝煌的未來?
報道上還附有翔宇集團董事長方宇翔的一張近照,方慕南瞧去,只覺父親比上次相見,憔悴蒼老了不少。讓他心中莫名傷痛。他平時不愛關注時事新聞,對於自家的公司也是關注很少。卻是直到現在了才知此事。父母都一直沒有告訴他,想來也是不願讓他擔心。他知自己幫不了父親什麼,但還是想要回去看看。當時離天黑已不遠,他決定了明日再行動身。但有陰神的方便,他打算今晚就先提前回去看看。
跟小青道了別,施展夢中遁術。一瞬間一眨眼。他便跨越了遙遠的距離,出現在了一張床前。床上躺著一男一女,男的正是他父親方宇翔,而女的方慕南睜大了眼睛盯著那女的,發現竟然不是母親慕清雅,而是個陌生的年輕美貌女子。
一個年輕美貌地女子躺在他父親的床上,同床共枕地躺在一起,枕著他父親的手臂,攬著他父親的腰肢。方慕南透視神通發動,更能瞧見兩人的一床薄被下身子光光。這代表了什麼?
方慕南心中滿是震驚,隨即則滿是怒火。自己一向道貌岸然的父親竟然揹著母親在外搞女人。公司都到這個時候了,他竟然還有心思搞女人?方慕南在前一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施展夢中遁術在下一刻出現在父親身前時,竟然會看到眼前這一幕。枉自己還在為他擔心,為他憂慮,他倒好,在這裡香床軟枕,軟玉溫香。
方慕南的心中滿是憤怒,只覺自己冰冷毫無溫度地陰神虛體,簡直都要快被自己胸中的怒火給燒起來了。而實際上,他的陰神形體,因此刻的情緒波動太大,因這憤怒,也變得有些波動散亂了起來。如透過高溫炙烤的空氣看去,那扭曲的影像。只是他自己卻未覺。
就在這時,那床上躺著的女子,忽然間猛地張開眼來,望向方慕南之處。也不知她是否真的看見了沒有,隨即便忽地坐起,不顧身上的薄被滑下,裸露出上身的玉體豐肌,與那一對顫巍巍而堅挺地玉乳。她伸手成爪,曼妙地輕輕一揮臂。
玉臂從身前斜劃而過,五指揮過處向著方慕南。隨著她這曼妙的一揮,五道凌厲森寒地悽白指芒向著方慕南斜斬飛射而出。如刀厲,如冰寒,劃破空氣,帶起詭異的呼嘯之聲。
異變突生,方慕南的憤怒還未散去立時轉為大驚,兩種極端情緒的突然轉變,讓他一時錯愕。直到那五道指芒近身來時,方才悚然驚醒。感覺著這五道指芒上的陰冷森厲,他毫不懷疑自己的陰神之體會被其劃破撕碎。
只是這五道指芒雖快,卻又如何快得過他毫無重量的陰神之體。儘管驚醒的晚了一些,但意念一動,卻還是立時閃避了開去。最後望了眼這床上的女子,將其相貌深深記下,再意念一動,已消失不見,歸竅而去。
“啊!”陰神一歸體,方慕南卻陡覺胸口一痛,忍不住悶哼一聲,喉頭一甜,張口吐出口血來。他不是被那女子的凌厲指芒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