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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定會在衢州孔廟。
浙江衢州孔廟是除了孔子故里山東曲阜外,中國僅有的兩家孔氏家廟之一,素稱“南宗”。
這座孔廟是南宋建炎初,孔子第四十八世孫、襲封衍聖公的孔端友,率族人隨宋高宗趙構南渡後所詔建。靖康之後,金兵佔領開封,北宋滅亡。宋高宗趙構倉促南渡,建立南宋,次年定都臨安(今杭州)。孔端友隨駕南下,朝廷賜衢州的州學校舍給孔端友暫作“家廟”,從此衢州成為孔氏第二故鄉“東南闕里”。
衢州孔廟作為孔氏的南宗家廟,既在浙江省地內,那浙江省祭孔自不會再選別的地方。就像山東省祭孔絕不會舍曲阜的孔廟不用,而選其它的地方。不過,衢州的這座孔氏家廟恢復祭孔大典卻是比曲阜晚了許多,直到零四年才恢復。
祭孔大典主要包括樂、歌、舞、禮四種形式,樂、歌、舞都是緊緊圍繞禮儀而進行的,所有禮儀要求“必豐、必潔、必誠、必敬”。大典用音樂、舞蹈等集中表現了儒家的思想文化,有“聞樂知德,觀舞澄心,識禮明仁,禮正樂垂,中和位育”之謂。
祭孔還要穿專門的、正式的服飾,正統的應該是穿峨冠博帶的漢服,但有些地方卻不倫不類的穿長袍馬褂,用清朝的服飾。好在看公告牌上的圖片,明日祭孔是穿漢服。眼下只是排練,為了方便起見,所有人卻是都未穿正式服裝。
方慕南看了一會兒,覺著到今時今日的祭孔,更多的是流於形式,是一種帶有表演性質的秀,真正對孔子的祭祀、崇敬、恭拜、歌頌趨近於無。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古代的許多帝王祭孔,恐怕也是如此,是作秀給天下人看。內心中真正對孔聖人有多少敬意,那也是不問可知,乏善可陳。
但即便是如此,即便是形式大於儀式,眼前的更還只是排練,方慕南卻還是在他們開始祭拜的時候感覺到了大成殿中有願力凝聚,並凝結轉化出了那麼一絲的儒家浩然正氣。而得這一絲絲的浩浩然之氣渲染,便使得整個典禮、儀式顯得莊嚴肅穆了許多,讓本來不是那麼心誠、心敬的人,也不由自主地心誠、心敬起來。而他們誠心敬意的祭拜,也反過來又孕育著這一絲浩然正氣的濃厚與擴大。
方慕南有些驚訝地望著恭敬祭拜的人群與大成殿中因那絲浩然之氣而顯得越發莊嚴、高大、肅穆,又充滿著博大與仁愛的孔子塑像與四配像,知道自己錯了。原來祭孔並不只是形式,哪怕發起與祭祀的人本來只是追求形式,他們在祭祀時也不由地將其化為了儀式。這都是儒門大聖的手段。
方慕南這時再瞧向孔子像與其四配像,也不由心生肅然起敬之感。他們顯化這點手段,並不是像佛門一樣收取信眾的願力。他們似乎只是在向世人提醒他們的存在,不要忘記他們與他們傳下來的學說,也讓面向他們的祭祀更莊重一些。所以,那浩然正氣也只那麼一絲。這不是主動為之的手段,而是透過他們的塑像與祭祀之禮來決定。
儒、道、佛,這便是所謂之三教。道、佛皆有修士神通者,儒家自也不例外,同樣也有。其實不止這三教,先秦諸子百家,如法、墨、農、兵、陰陽等,也皆各有大神通者與修士。只是在千百年來的傳承中,法、墨這些流派都漸沒落與失去傳承了。
而時至今日,便連號稱三教第一、百家最尊的儒家也都已沒落與快失去傳承了。現今修行界中,乃以道、佛二脈為主流,儒家只有在孔子的嫡系子孫中還有些傳承。儒家的沒落不是從近現代開始的,而是從最後一個漢人朝代明朝滅亡後開始的,有稱“自明以後無大儒”。
第五十九章世無大儒 法器創意
第五十九章世無大儒法器創意
“自明以後無大儒”。
這句話,方慕南是從沈醉那裡聽來的,儒家的沒落,也是由沈醉那裡得知的。他師父陳摶那個年代,儒家還是很興盛的。
大儒,是指學問淵博、品德高尚的儒門之士,是儒學大師。放在修行上來說,是指儒家功法修行到大成就者。與道家的修煉層次上相對比,也就相當於方慕南如今的成就,修成了初關仙術的半仙。
儒家功法修行到一定程度,也會有一個從量到質的轉變,這種轉變也能夠對**凡軀進行一次全面的改造。這種改造與道家在這一步上最大的一點不同,是在於移心換血。
移心,便是移動心臟。常人的心多位於身體的左胸部位,有個別體質特異者,會位於右胸,但卻絕沒有位於正中的。而儒家功法的移心換血,便是把心移轉到胸口正中的位置。儒家的修行,最主要便是在心,以守靜的心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