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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還是二層樓。秋玉初中畢業沒考上,就隨著下海的風波順流到了廣東,貓蛋和秋玉是同一年去的廣東,同在一家電腦廠工作。
聽說秋玉剛去時,可紅火了,追她的人都能排成一個加強連了。貓蛋當時沒追成,後來好像是四川的一個橫小子追去了,本來,貓蛋也就死心了,可兩人沒多久,因為經濟問題,兩人就分手了。再後來,秋玉又與貓蛋好上了,這事就算成了。秋玉的相貌那是沒得說,可人無完人,她呀,脾氣爆得像玉米花。尤其是花錢手大方的厲害。兩個人在廣東一個月要掙好幾千塊錢呢,到月末,一個子兒也剩不下,就為這事,兩人架可沒少吵。
不管貓蛋現在過得怎麼樣,可比自已強多了。二狗打心眼裡就特別羨慕貓蛋,總算有了一個家,有了一個歸宿。
人啊,就這樣,總覺得有了一個家之後啥事似乎全都沒了,就只剩下過日子了。這恐怕就是錢鍾書的圍城心理吧!哪有那麼簡單的事呀,結婚有結婚的負擔,人啊,只要活著,就沒有完結的時候,人常說死了死了,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
二狗走近東叔,問他都買了些啥?
“花了二百塊錢,買了些新鮮水果,”東叔指了指袋子裡的東西,忙說,“二狗呀,咱拿這大包小包的東西,如果到單位去的話,影響太不好,咱還是到你七伯家去吧!”
“好啊,東叔,我記得地方,好像是春湖小區,走吧,現在十一點多了,咱倆還得快點。”
二狗忙搶過兩個袋子提在自已的手上,叫了輛三輪車,便與東叔一道朝街西走去,一邊走,一邊尋思,地方對著嗎?好像就是這個名字,但是第幾幢,幾單元,幾戶這可難得知道了。
十幾分鐘沒到,兩人便到了春湖小區的門口。
二狗急忙跑到門衛跟前去打聽。
東叔一袋一袋的將東西挪下了車,付了錢,朝門口走去。
二狗從門衛那兒打聽出了七伯家的具體位置,就拎著袋子與東叔朝二號樓走去。
這是一家大型住宅區,樓房一座連著一座,都是一個模子倒出來的樣子,一模一樣。要不是外面貼著號,真有可能像走**陣一樣把人給暈在裡面。進了西單元,上到三層樓,二狗輕輕按響了西戶的門鈴。
門開了,“是七嬸。”二狗叫道,七嬸一瞧,原來是二狗與村長來了,忙將防盜門開啟,讓兩人先進來。
二狗與東叔傻了,抬起的腳收了回來,看到自已和東叔腳上的那兩雙爛布鞋,再瞅瞅七嬸家潔白的地板,心裡有點怯了,七嬸瞧明白了,強拉硬扯將兩人拽了進來。
二人坐在沙上,將腳固定在一個地方,啥地方都不敢挪動,生怕汙染了光淨的地板。只是坐在那兒瞎胡望。
七伯家是一兩室兩廳的房子,傢俱全都是原來的,基本沒變。還是老家的那一套。擺設顯得特別簡單。與這座白淨的房子顯得有些不太相稱。東叔也有點大失所望,堂堂一個大局長,咋能這麼寒磣呢。要是見著老七,他非得當面批評一下。
這時東叔突然現西牆角那臺舊式高低櫃,那可是老七結婚時,他給做的呢。漆色是黃中帶紅的,原來的顏色、雖然褪了些,可依然乾淨明亮。想起當時,老七和自已年齡相仿,小時候那可是玩打仗最好的夥伴,大家學習都還差不多,恢復學制那年,老七運氣好,考上了縣上的一所師範學校,而自已因父母去世,也便結束了自已的學習生涯,當時那日子可算窮到極點,大家吃的是玉米麵。現在想起來都讓人難受。穿的是用大人的衣服改做的,老七他娘常拖他給送些玉米麵饃饃,後來老七畢業回到村上當了一名小學教師,才算有了點起色。可他家弟兄多,就老七一人在外,全家幾乎只能靠他一人一個月那十幾塊錢。
後來,瞅了一個東南村的女子魏氏,兩人很快便結了婚,那時別說傢俱了,有一床被子也已算不錯了。那是簡單的不能在簡單了。實際上這個魏氏還不是現在的二狗他七嬸,魏氏對老七可好了,老七天天都回來,魏氏在家照顧整個家裡,沒過幾年,魏氏便生了一兒一女,那可幸福了,老七家中也有佘錢了,不到三年功夫,老七因為教學成績突出,被調動到了鄉初中。魏氏也隨同到學校給老七做飯。老七這人把工作看的重。不到一學期,就被文教局任命為鄉中學校長。魏氏的主要工作就是給老七和孩子們做飯洗衣服。可事不湊巧,一年冬上,魏氏突然心臟病作,一眨眼撇下老七和兩個孩子離去了,這猶如晴天霹靂,可傷透了老七的心了。學校的幾名教師硬是用架子車將魏氏的屍骨運回了田家屯。尋了一個四明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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