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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來套牢雷總的,好,我走,我瞧瞧你們怎麼讓風險投資的評估繼續下去!”說著她就拔動了手機,一個接一個的電話打出去,都個電話都是說:“我是陳雯,我要辭職了。”然後就臉色灰青地掛了機,打了十個電話以後,現在換成是白墨憐憫地望著她說:“你可能還分不清狀況吧?”
“跟你走的無非兩種人,一種是你的粉絲,一種是圖錢的人。”
“事情就這麼簡單,圖錢的人,我只是和他們說明白,去了別的人公司,誰也不容忍他這種偷公司錢的事出現,包括你陳雯小姐如果自己開一間公司的話,我想也不會例外;而如果他走,他失去的不單是一薪水,還有一份已穩固的人脈。我答應他們不再翻以前的事就完了,沒有人會跟你走的。”
“你的粉絲更簡單,我只給他們出示了晉升時,張狂老哥給他們的評語,讓他們明白,他們的提升,是張狂老哥給允的,而不是你的這個行政總監的恩惠。”
白墨站了起來,對張狂太太說:“我提議由老笳出任總裁,豬哥出任行政總監,具體的事,嫂子你安排,我要去趕飛機。”
“等等!”陳雯叫住要出門的白墨道:“那你為什麼要招基層骨幹?難道就為了迷惑我?”
白墨連頭也沒轉,嘆了口氣道:“就你這智商唉,我把那些原來弄錢的中層留下,現在不方便處理他們,一定會有基層骨幹有看法而離開,所以我要招的是基層的骨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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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子把白墨送到客機的登機舷梯前,把護照和一個小包遞給他說:“保重,活著回來。”他的聲音在低沉的噴汽式飛機引擎聲裡,要很用心才能聽得清楚,白墨聽到王公子又對他說了聲什麼,白墨雖然沒聽清,但大概是臨別祝福吧,他點了點頭拍打著王公子的肩膀,什麼也沒有說,轉頭上了登機舷梯。
望著揹著行李走上飛機的白墨,王公子眼裡有些晶瑩的東西,很快又被風吹去,無了痕跡。老笳笑道:“得了吧你丫,弄得和白大哥多深交情似的。”
那個姓李的跟班也在邊上說:“對啊對啊,這白先生也很倔,不聽勸,別管他了。”
王公子轉過頭對老笳說:“你是我的同學,老二;但他是我的朋友。也許,你還不懂朋友的意義,我以前也不懂,這次在白兄身上,我才瞭解了朋友的意義。”
坐在長途客機上,白墨有點不太自在,在飛機起飛以後,他無聊中開啟了王公子給他的小包。裡面是一張地圖,他有點莫明其妙,但仔細端倪了一下,卻讓他大吃一驚,因為他想起剛才沒有聽清的話,王公子是對他說:“你得捉緊時間。”
因為地圖上那個目的地的小城,要足足開上六小時車才能到達地圖上最近的、標註有機場的城市。白墨連忙取出剛才王公子給他的機票登機卡等等東西,卻發現飛機的終點就是在離目的小城最近的,有機場的城市。
也就是說,來回小城,起碼他就要耗去一整天的時間。而且他要用自己只能買漢堡包和咖啡的英語,在那個國度中生存。白墨很是頭痛,他決定還是睡一覺更好一些,現為他可不想再花時間去倒時差,雖說沒出過國,但這年頭誰不懂要倒時差?這世上還有個東西叫網際網路嘛。
轉了兩次飛機,坐了二十多小時的白墨,在這個充滿異國情調的東南亞城市舒展了一下腰骨,然後他找到一輛計程車,遞上自己手中的地圖,當他把手指向那個目的地的小城時,司機毫不遲疑的搖頭拒絕了這樁生意。
於是他只好在機場的商店裡買了幾包餅乾,然後揹著包,按地圖上的指向,在夜幕裡孤單地在進行他的旅程。
這並不是一個地廣人稀的國家,但白墨沿著公路走了不下半個小時,卻沒有見到一輛車子。當然,警車倒是有過兩輛,不過白墨見到以後連忙在路邊找了個陰暗角落藏匿起來,如果在國內,他一定會向警察問路,但在這裡,《第一滴血》裡史泰龍扮演的角色,在遇到警察以後的悲慘情況,無疑讓白墨避而遠之。
當然,白墨瞭解那部電影的背景是美國,而且是多年以前的美國。但誰能擔保,這些東南亞鬼佬警察而對黑頭髮黃面板的東方人,就能比對待他們的同一宗教的白種人更好些?所以白墨還是不打算去招惹警察。
大約花了近二個小時,走了十公里以後,夜色更濃了。白墨在公路邊坐下,他實在有點走不動了,吃著餅乾白墨不打算走下去了,他準備也許天亮以後截上一輛車,才是一個好主意,否則這麼走下去,走完幾百公里,也許他什麼事也不用幹,就可以癱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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