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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退得快些,恐怕得見骨。
沒有等白墨反應過來,那個被銬著雙手的壯漢一記膝錘重擊,撞在白墨的肚子上,把白墨撞得飛到牆上,那個女孩就這麼赤裸著躍起,嘴裡還咬著一個禁止球,手裡握著從白墨那裡搶來的刀,騰空向白墨刺去。
“轟!”雖然槍揹帶被割斷,但白墨的手從沒有離開過握把。那名女孩被打飛然後摔倒床上,白墨用槍比劃著那名壯漢道:“她是什麼人?”壯漢昂著頭不作聲,白墨抹了把嘴角的血絲說:“我沒時間了,槍響了你們的人就會來,我數到三,你不說我就殺了你,一,二”
“她是日本人。”壯實終於屈服了。
白墨用槍口捅了捅那壯漢的腹肌道:“你呢?你和他們是什麼關係?”
“我是臺灣人,我恨土共!有人殺土共的人,又花很多錢請我當教官,我為什麼不幹啊?因為臺灣現在工作不好找,天天有人燒炭!都是對岸打壓!搞得臺灣生存空間很小!以前我們臺灣錢淹腳目!以前我們是亞洲四小龍”他激動地說著英語又夾雜著臺語了。
白墨給了他一槍托,苦笑著中文道:“以前臺灣地區是亞洲四小龍,對岸就沒有打壓?以前你們錢淹腳目,對岸就沒有打壓?我們這邊要說就業難,還和執政黨靠邊,你們那邊不是天天叫民主嗎?關這邊執政黨屁事?再說了,你起碼也是華人吧?就這麼下得了手殺自己同胞?”
“我,我不是支那人!我是日本人,臺灣有過日據時代,我有日本血統的!”那個壯漢不知所謂的嚎叫著,白墨搖了搖頭,這傢伙已經無藥可救了,他倒退著張望了一下視窗,問道:“你們為什麼要殺張狂?”
“張狂?誰讓他在這裡組織大陸人撤退,還要組織人手,阻止我們煽動群眾懲罰大陸人,剛好他倒黴,有個當地的黑幫老大把他的行蹤出賣給我們,當然幹掉他了!要讓他把大陸人還有這島上泛藍的臺灣人組織起來,我們就搞不大了!要讓他們撤退了,我們就沒籍口搞了!”
白墨低聲說:“日本人為什麼要給你錢來搞這個事?你知道張狂來的時候,住在哪裡嗎?”
“日本人要搞一個軍用晶片,據說是美國軍火商建在這裡的實驗屋研製出來的晶片,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壯漢望著撕開床單綁住床腳的白墨,驚訝地道:“你不殺我?”
“也許你不認為你是中國人,但我不殺中國人。”白墨面無表情扯了扯繩子,這時那個壯漢似乎想說什麼,“叭!”一聲槍響,子彈打中了那個壯漢的胸口,白墨瘋狂衝門外開槍,連續發射擊隊的霰彈槍讓門外傳來慘叫聲。
白墨蹲在那壯漢身邊道:“你怎麼樣了?”
“張狂教堂,教堂”沒有說完他一歪就死了,這時門外的腳步聲多了了起來,白墨毫不遲疑拉著床單從視窗躍身而下,但床單在二樓因為不夠長,白墨只好鬆手跳了下去,“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衝鋒槍的子彈在他耳邊呼嘯,白墨緊記得戴維說過的話,牆邊更危險,他快速地在路中央狂奔,這時一盞摩托車大燈迎面照著他睜不開眼,白墨抬手就是一槍,只聽一聲慘叫,那個揮舞著鐵棍的車手遠遠地飛出,白墨扶起摩托車,瘋狂地向教堂急馳!
他一定要活著到教堂,那裡一定有什麼東西,對,這個城市就只有這麼一座教堂,如果張狂要留東西給他的話,應該也會留在教堂裡。並且現在發現日本黑幫暗中煽動了這場針對華人的騷動,並找來臺獨分子充當他們的幫兇。目的就是為了一個晶片,白墨不知為什麼,總覺得他救那個黑人女郎得到的那塊晶片,應就是日本人想要的東西。
所以他更不能死,他要回家把這晶片給吳建軍,白墨相信這一定會有用處,小鬼子精得很,沒有用處的東西他們不會搞。他們花這麼大力氣,在這個小島國總統選舉一年多前就佈置這個計劃,並且用華人和當地人矛盾來作為突破口,處心積慮要的東西,能沒用?
白墨把車開得飛快,甚至他大膽的關掉了大燈,如果被趕上,那是絕對沒有生路了,這麼多武裝匪徒,功夫早好也打不過,連一整支突擊隊都被全殲,白墨沒有自大到這個程度。但當他把車子開到教堂附近裡,卻發現教堂正在和外圍的樓房激烈地交火。
現在衝過去一定是死的,白墨突然發現肩負著重大的使命,那不單是找到張狂下落,而且是要把晶片帶回國家。他想了想,扔下摩托車上了一幢沒有噴射火舌的樓房,就在要上陽臺時,白墨感覺到一絲危險的味道。
他放鬆了腳步,輕輕地爬上那張木梯,然後用紅外望遠鏡觀測了一下,找到了,在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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