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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他們欺貧愛富,這些惡習導致島上其他人共同的敵視!當然,也有好的中國人,但壞的實在太多了我跟中國人買了過一個勞力士,結果是假的!”
白墨點點頭道:“好了,不要再說中國人的壞話,不然我會剝下你整張臉皮,不是不讓你說實話,是你在偷換概念!我不否認賣假貨,但他們是用真貨的價錢賣給你們的嗎?你買那手錶花了多少錢?噢,三十美元對吧?那你買的時候知不知道是假貨?你他媽的是豬啊!三十美元你認為能買到一塊真的勞力士?”
匪徒打了個冷顫低聲的說:“不”,白墨用刀拍著他的臉說:“講吓去,不許說中國人的壞話,不然活剝了你的皮。”匪徒只好小心的繼續他的口供,幾乎恨不得把在那間公司上洗手間的事都講出來給白墨聽。
很快白墨就從他的話裡找到一點蛛絲馬跡,問他道:“你說給你們命令的是訓練你們的教官?他分配你們去煽動群眾搶華人的商店?你確定你說的是真的?他們現在在哪裡?你給我指出來。”
在軍用地圖上,白墨用紅筆標出了那個教官在位置,他問那匪徒道:“他是很多人住在一起的嗎?不是?單獨住?好的。”白墨把那匪徒的嘴塞上,又在他綁著繩子的手腕上割開兩道口子,迎著那匪徒乞求的眼光,白墨一點心理負累也沒有地說:“你讓人去砸華人的商店時,他和你們有恨?有怨?噢,都沒有,就因為你拿了錢,然後你喜歡對不對?OK,現在我告訴你,我也是華人,現在輪到我高興了。”
出了房間的門,白墨用鐵鏈把那門緊緊的纏了起來,他一邊下樓一邊給霰彈槍裝子彈,現在只有他一個人,他不得不小心一些,他並不怪戴維,畢竟這是一場華人的戰爭,戴維一個萍水相逢的外國人,能幫到這份上,也就是了,再過了就是苟求了。
白墨在夜色下,慢慢地前進,這是一個沒有路燈的夜,因為不單供電系統的破壞,而且路燈上也找不到一顆完整的燈泡。白墨每行走一段路,總要停下來,用戴維留給他的紅外望遠鏡觀測一下,有沒有那些匪徒的狙擊手。
其實他是太過小心了,或者說教導他城市作戰的戴維,太小心了,這班匪徒雖然受到一定軍事訓練,但畢竟不是正規軍,要說全殲美軍突擊隊,本身伏擊者就佔了極大便宜,加上人數上極大的懸殊,美軍三十人左右的突擊隊又要顧著僑民,僑民裡還混有武裝匪徒的內應,所以被全殲,並不說明這些匪徒就有多強。
當然白墨現在十分小心的前進,肯定是很安全的了。也許那些暴民們,白天砸累了搶累了,晚上又沒有電,所以街上一個人也沒有,白墨走了一會,在一個已破碎的櫥櫃裡扛出一輛山地車,這是不會有人搶的東西,總不會有人去搶腳踏車或高壓鍋吧?
於是騎著單車白墨繼續他的路程,當然,每接近一個路口,他都會很小心地停下來檢視,而腳踏車無疑也是最合適他目前要求的東西,因為不會有發動機的轟鳴,不會有排氣筒的聲音,要知道,在這個如同死城的夜晚,就是腳踏車,白墨也不敢大意,因為小小的聲音會格外的清楚。
但當白墨到達地圖上標註的附近,他發現自己錯了,這裡有太多發動機的聲音,舉起望遠鏡,白墨髮現在幾百米外的廣場,點起篝火,有許多人圍在那裡,不少人騎著摩托車在那裡兜著圈子。
白墨神不知鬼不覺的在這狂歡的廣場側面,上了五樓,這就是那名對匪徒發號施令的教官的住所。門已經上了鎖,但這難不倒白墨,他從視窗鑽了進去。房間裡有電,客廳的電視在放著不知什麼節目,而臥室裡似乎有聲音。
輕輕地用槍口頂開房間的門,皮鞭抽打在人體上的聲響傳了出來,白墨從門縫裡望了進去,卻見一個赤裸上身的壯漢,正在用皮鞭抽打一個被脫光了衣服、捆綁在椅子上的女人,那女孩淚水和口水不停的滲出,每一鞭都在那雪白的膚肌上留下印記。
第三集 一諾千金重 第一章 我要做點什麼
“放下你的鞭子。”白墨走了進去,用槍指著那個壯漢,並把床上一手銬扔了過去道:“銬上它。”壯漢面對著烏墨的霰彈槍槍口,只好老老實實的自己把手別到背後,銬上以後再背過身給白墨展示已經銬好。
白墨用槍指著那個壯漢,慢慢後退到椅子邊上,對那女孩說:“不用怕。”單手用刀子割開綁在椅上的繩索,但在割斷繩子的一瞬間,白墨髮現那女孩的後背刺著一條黑龍!這時白墨手上的刀子脫手,那女孩身上的繩索寸斷,一刀就斬斷了白墨身上霰彈槍的戰術揹帶,刀勢不絕還有白墨胸腹間割出一道傷口,如不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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