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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瞎子一樣的面對白墨的虎切,虎切,白墨用它殺過好幾個日本武士,在實戰中練熟的虎切,切、切、切、切、切!
瞎子不可能避過白墨的虎切,如同瞎子一樣的鐵牛,在這一瞬間當然也避不開,所以他們中招了,無一例外的被切、切、切、切、切!但在感覺到絕望的寒意時,鐵牛他們起碼有三個人開槍了,絕望者最後盲目的射擊。
白墨握著刀,單膝跪在地上,他苦笑道:“阿杏,你還好嗎?”阿杏在他身邊幽幽地道:“我沒事,你,你殺人了,還是警察。這樣子,我們以後要一起亡命天涯了,你把刀給我,我去自首,說是自衛吧,最多關我十年,你還年輕,唉”
“你願意和我亡命天涯嗎?”白墨輕輕地問,語氣裡帶著一絲笑意。阿杏沉默了一會,道:“我比你大好幾歲,我都快三十了,我怎麼能耽誤你呢?要是,我再年輕五歲,那該多好。以後,以後你給我當弟弟吧。記得多去牢裡看我”
“我的腿中彈了,你能不能先把它取出來?”白墨苦笑著道:“至於坐牢,放心吧,這些人是混進警察隊伍裡的壞蛋,要一會他們沒死,讓他們去坐吧。”說著他拔通了吳建軍的手機道:“老吳,你搞什麼?他媽的我現在在被兇殺組的人追殺!”
“什麼?你去監控他們的住所?你有毛病啊,他們在參加一個什麼雞巴搜捕大行動,每一隊警察都有他們的人,說見了我就開槍,你快點帶隊過來吧,操,我怎麼樣?我用一刀砍倒了五個拿著槍的傢伙當然沒給打中了,他們要給打中我,我還能砍得中嗎?不過,被他們亂開槍以後造成的跳彈打中了,你快過來了!”白墨告訴了吳建軍地址,就掛了電話。
阿杏拿了紗布過來說:“我們去醫院吧要不?”白墨揮手打斷了她的話,冷靜地說:“今夜,不會這麼簡單的渡過的,你要是餓了,快吃點東西去吧,保不準一會還有什麼事,我自己來吧。”他手刀劃開自己的褲管,阿杏在邊上見了道:“不如,不如,我來吧。起碼我還會避開經脈”
白墨望著在給他取子彈的阿杏,笑道:“你不簡單啊,見了血不怕,還敢給我取子彈。啊啊!好痛,我操,痛死了我。”那子彈被夾了出來,因為是跳彈,並沒有射得多深,甚至沒碰到骨頭就失去動能了,不過口子不小,阿杏這裡又沒麻醉藥,白墨只好咬著紗布又充了一會好漢,這槍傷,可不比他身上的刀傷,刀傷,他是可以控制的,可以透過移動,讓刀口長口,但淺點,槍傷可不是白墨可以控制的,阿杏給他縫了三層,白墨痛得全身都是冷汗。
這時白墨的電話響了起來,卻是楊文煥打來的,他著急地在電話那頭說:“頭,頭,我和小蕭捉到了那名兇手了,不,不,嫌疑犯了,丫很牛逼的說,我們有本事捉到他,他就認了,他全認了,對,作案兇器全部找到了。”
白墨冷靜地道:“應該就是樸石那戰友,對不對?”
楊文煥在電話那頭道:“沒錯沒錯,你蒙中了,就是他,這老人看上很紳士一樣,想不到啊想不到,居然是這個這麼殘忍的兇手啊,他媽的,他自己交代了,威脅女主人不許叫,不然殺了她兒子,然後又綁了女主人,再威脅男主人不許動,把槍交出來,要不就殺了他老婆兒子。
“真是沒人性啊,最後這老東西在男主人面前百般虐待女主人,再虐殺小孩和女主人,完了臨走時把男主人敲昏,把槍扔在男主人跟前並給他鬆了綁,他算定男主人醒來一定會自殺,果不其然啊,這老傢伙真他媽的沒人性。”
白墨嘆了口氣道:“你們沒受傷吧?嗯,你們馬上把老傢伙押到國安區域性門去,不要到刑警大隊,怎麼了?沒怎麼了!他媽的重案兇殺組的人,在劉莉的帶領下,明目張膽的趕殺我呢,瞧樣子我們壞了他們的大好計劃吧,迫得他們破釜沉舟了!”
但這時白墨聽到電話那頭有警笛的聲音響了起來,忙問楊文煥說:“怎麼回事?你叫了支援?”
楊文煥在那頭道:“沒有!是刑警大隊的,我想他們可能會要我們移交嫌疑人!怎麼辦啊頭?不交?好,沒問題,小蕭,我們撤!”掛了電話白墨長出一口氣,還好楊文煥快了一步,要不然的話,這個犯罪嫌疑人很可能就會被殺人滅口。
鐵牛等五個被開膛破肚的傢伙,腹內腸裡的臭氣瀰漫在這小小的房間裡,在給白墨縫合完傷口以後,才發現這房間裡臭得難受,白墨笑著對她道:“走,你攙著我,我們出去。”他把著阿杏那苗條的腰身,慢慢地走出了房間,在阿杏那小店裡坐了下來。
但白墨仍沒有放開手,他很不老實地把手悄悄的上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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