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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叭!”隨著一聲槍響,阿杏驚叫了一聲,白墨在床下見到她那苗條的小腿因為驚嚇而顫抖著,這時聽到鐵牛獰笑道:“媽的,大家都見到了,我們的同事張警官被歹徒槍殺,對不對?”當下幾個聲音便大笑著附和起來。
白墨咬著牙,他認得這幾個人,都是兇殺組劉莉的手下。白墨緊緊地捏著拳頭,他的憤怒已到了極致,這時,已經過了近四分鐘了。只聽鐵牛的腳步迫近床鋪,然後阿杏驚叫道:“你要做什麼?你走開!”
“這娘們身材很爽啊!”鐵牛淫猥地說:“媽的,寡婦杏,過來讓我們爽一爽,讓你死個痛快,要不然的話,把你脫光了拍照放網上,保證你死了還不得安生。怎麼樣?”邊上有人道:“鐵牛哥,我們不去捉人了?”
鐵牛笑道:“姓白的跑不了,這周圍所謂搜捕連環殺人兇手的每一組,都有我們兇殺組的人跟著,見到白墨馬上開槍,然後打報告說誤中就是了。放心好了,除非白墨有翅膀,否則的話,他無法跑出這幾條街!”
說著他就向阿杏這邊逼近過來,阿杏驚嚇著道:“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喊人了!”鐵牛獰笑道:“你叫啊你啊叫,網上不有個笑話嗎?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你不信就叫‘破喉嚨’啊!”
這時有鐵牛的同夥淫笑道:“這寡婦杏的波好大啊!都趕上以前那葉子楣了,怕不得有人願給她出五百萬啊!牛哥,來,讓兄弟我也爽一把,啊喲!我的手,我的手動不了了!”那人痛叫著後退。
鐵牛怒道:“你還會拿針扎人呢,死三八!再動,動老子一槍打爆你的大奶!把衣服給我脫了!脫了!聽到沒有?”說著鐵牛扯開自己的皮帶和拉鍊,一把將阿杏插在那同伴手上的銀針扯了下來。
卻聽那同夥仍慘叫道:“牛哥,還是動不了啊,拔下來了還是動不了啊,怎麼辦啊!快幫幫我,好痛啊!”鐵牛怒道:“叫你脫衣服聽見沒?算了,把我兄弟的手弄好先,快點!操!寡婦就麻煩!”
卻聽阿杏幽幽道:“好不了了,你要不拔出那銀針,倒也就沒事,你拔出來,他這條手臂就殘廢了。經脈的道理和你講,想必你也是聽不懂,大約就這樣吧。你們要不想和他一樣,就不要過來。”
第六集 最後的開始 第十六章 破繭
鐵牛怒吼道:“媽來個巴子,你拿幾根小針還想鎮住我們,兄弟們,瞧我的!”卻聽阿杏一聲驚叫,就摔倒在床上,鐵牛得意地捉著阿杏雙手,用那長著濃密的絡腮鬍子的臉,湊到阿杏雪白的臉蛋上,哈著臭氣笑道:“怎麼樣,小妞?防彈衣你扎不透吧?過來人啊,把她腳捉住。”
“轟!”鐵牛就在一瞬之間,被人扳開手腕,然後阿杏的雙手不再被捉住,下意識的扎針,從他手上的合谷一路扎到臉上的迎風穴,鐵牛被扔開時,臉上已插不下十根銀針。白墨撞裂了床板,攬著阿杏的腰笑道:“還好的床板不太厚,要不我不一定能撞得開啊。”阿杏這下不用白墨叫她,也知道躲在白墨身後了。
白墨單手摸出一根菸,慢慢地叼在嘴上點著,吐出一口煙霧他微一皺眉道:“你們來得有點慢,所以你們沒有機會了。以後出來作奸犯科,要記得快點才好,作狗,就得跑得快,跑慢了沒狗食啊。”
鐵牛這時被人扶了起來,他不敢去拔臉上的針,其實在慌忙之中,阿杏也不可能去想那個穴位會導致怎麼樣,只是下意識的動作,就是鐵牛把針拔出來,除了有點痛,也沒什麼事情,但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所以鐵牛寧可就這麼著,也不想拔下來。
他拿著槍指著白墨道:“你得意個屁!我現在五把槍指著你,你都傷得快死了,你以為你能跑得了啊!識相的滾一邊去,讓我們把這寡婦爽上一把,然後押你去給頭目處置,不然的話,我就射你四肢,也是一樣的。”
“不一樣。”白墨慢慢地把手伸到腰後道:“我記得和你說過,六米半,記得嗎?”話音未落,白墨就出刀了,快速運動的刀鋒擦過空氣,也許是外面霓虹燈的反光,也許是快到擦燃了空氣!如同火炬一樣帶起一道亮麗的弧線。
刀絢麗多彩劃出,而在中途,它消失了,這是半招燕返,白墨從他對決的日本武士手中學來的燕返,燕返雖然是絕殺,但白墨向來不是個死板的人,他也不是一個不自量力的人,他不認為自己真的就是天才,這麼學一下,就能使得出一招日本劍道流傳幾百年的絕殺。
所以他只使了半招,然後他轉用虎切,這半招燕返讓對手眼前一亮,而結束得如此突然,讓面對白墨的鐵牛失去了焦點了,他們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