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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我不禁有些興奮得意,看來我也不是一無是處嘛,起碼關鍵時刻可以自保。
我屁股往實木凳上一坐,慢條斯理地道,“哎呀,我說王牢頭啊,您是真打算對小女子不軌那,殊不知牡丹花下會死人的。”
只見那王明月身子已經被蛇纏了個緊,腿彎曲著有些癱軟,渾身都癲癇了一般抖了起來。我倒覺得他這個樣子還順眼些,起碼不會讓我起雞皮疙瘩。
“姑娘,小姐,是的,小姐,小人冒犯了您,小人給您賠罪,您見諒”他絮絮叨叨地道,吐字都有些含混了起來。
哼哼,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
我伸了個懶腰,“看,我說我會下蠱吧,王頭還非不信。那王頭以後是不會對我們兩人怎麼樣了對吧?”
“不不敢了一定不敢了”看王頭那又害怕又狗腿的樣子,我心裡爽極了。
“小蛇,邊上歇一會去。”我腦中想著那大蛇不再纏著王頭,果真那蛇就鬆了身子盤到牆角去了。
我得意一笑,“牢頭啊,麻煩您給我們弄兩間乾淨的牢房,都要有小窗的,不然牢裡這麼潮,空氣不好。”
於是乎,王明月就很可憐地打掃了起來,雪奴只是不甘心地坐在一邊看著。過了一會,我和雪奴一人一間住了隔壁,做了鄰居。
王明月像是送瘟神一般將我和雪奴恭送進了牢房裡,然後小心翼翼地鎖上了門。見我盯著他鎖門的手,他便道,“對對不住小姐,小人不敢不鎖門吶。”其實我只是嫌他鎖個門鎖了那麼久。
“對了,王頭,你們這隻有你一個人?我看天牢裡空空蕩蕩的嘛,既沒犯人,也沒看守。”過了些時候,王頭端來饃饃和小菜的時候我問道。
王頭一愣,繼而苦悶地道,“是啊,如今太平盛世,小姐和那位姑娘是聖上登基以來頭位進天牢的。”額,那我應該榮幸麼?
我看王頭呆在天牢裡,時不時抬頭看看小鐵窗外的天。我道,“王頭,我們不會跑的,都是弱女子,您當班仍是可以該溜號溜號,沒關係。”
於是王頭走了,哐——天牢大門被關上了。諾大的天牢裡只有我同雪奴兩個人。
本來跟著我進了牢房的蛇見王頭走了,也晃晃悠悠地打算爬出去,“嘿嘿,小蛇,謝謝你了哈。”我感激地道。
我腦中臆想蛇可以跳舞似的扭兩下,誰知我腦中卻沒了圖景,它也突然就失去靈性般,滑出了牢房,消失在了黑暗裡。
看來我的巫蠱還是突發型的,那如果哪天危急關頭失效豈不是很悲催。話說其實我並不清楚詳細的知道什麼是蠱毒,只知道貌似應該跟生物有關。
“嗨,只有我們兩個人了,你沒事就好,這樣我便沒有虧欠你。”坐得無聊了,我突然對雪奴道。
我以為雪奴不會吭聲,誰料停了半響,她道,“收起你的假好心,你心裡一定很恨我吧。哈哈,只有我那傻妹妹才會那麼傻,竟勸我終止這次這般成功的計劃,雖然沒將你送進那訓教府,來了天牢也不錯啊。”
看來一直以來心軟的不是這雪奴,而是那看似又冷又硬的月奴,我苦笑自己還真是不會看人啊。
“沒有愛怎麼會有恨,你怎會值得,甚至連我的討厭都不配擁有。”我冷淡地道。
雪奴沒有再答話,我真的不喜歡這樣陰毒的女子,看起來有些善良,實質上卻比誰都險惡,那樣活著多沒勁。
“天下那麼多男人,你又有同冷玉兒一樣的容顏,便是當奸細,明明有更好的去處,你為何要纏著王爺?”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雪奴突然發了話,讓我的睡意一個激靈全都跑掉了。
敢情她是覺得我有目的地接近阿雲啊,哼,讓我氣死這個死女人吧。“哼,我當然是有目的地接近他呢。可惜了,我的目的就是讓他一輩子都愛我寵我,這才好嫉妒死你。”
“哼,你休得再裝,這次的確是我們引你入局,可是別以為王爺沒看過你與突厥往來的密信,不然也不會離開兩日,默許我們如此。”雪奴已經清清冷冷的聲音,但聽來卻不似說謊,她也沒有必要說謊。
密信?阿雲也看過,看來雪奴、月奴可能是被人利用,而真正想害我的才是技高一籌,連阿雲都上了鉤。
我突然無由來的心寒了起來,原來他知曉那所謂的密信,可是他連問都沒有問過我,就平白無故地懷疑我。
聯想到昨日他說要離開兩日,想來也是了呢,他就是去暗中調查我的底細了吧。
我不由苦笑,什麼甜言蜜語,什麼濃情愛意,原來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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