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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家長子叫雷廷堅,不是雷廷軒?司徒月疑惑,但看到二哥示意他別開口,就把問題忍了下去。
“他那麼聰明,到七八歲的時候已經能把奔雷掌法一招一式練習得很純熟了,於是我就開始教他這招‘陽關三疊’,是這套掌法精髓之中的精髓,虛實變化非常繁複,但他卻不畏艱難每天勤練,也不叫一聲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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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二章 是雷家的骨血?
司徒雲輕輕搖頭,雷振飛望子成龍的心可以理解,但兒子還年幼,悟性再好恐怕都無法全部領會招式中的奧妙吧?
雷振飛看出了他的想法,不由淡淡苦笑:“確實,那時我兒子畢竟還年幼啊!可是我望子成龍心切,脾氣又暴躁,他每練錯一次都遭到我狠狠的責罵,就是打也打過好幾回,有時候更是罰他苦練一直到深夜,現在想起來網就覺得愧疚,他還只是個孩子,別人像他這個年紀都還在父母懷中撒嬌,要什麼有什麼,但他卻平白地多吃了這些苦。首發”
“就是啊!”司徒月終於忍不住插嘴了,“練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要水到渠成才行,這麼又打又罵的恐怕會適得其反,被你打罵怕了,或許他一輩子都要領悟不透這一招呢。我爹孃教我們就從來都不打罵,諄諄善誘,不是把我們哥幾個教得一個比一個好?”
說話時還挺自得,一點都不知道謙虛。
雷振飛這時候也不去和他計較這個了,苦笑著說:“那時內子心疼兒子,也一直這麼勸我,我又何嘗不懂得這個道理,每次打了罵了都會後悔,但生就的脾氣又改不了。幸好孩子爭氣,漸漸地領悟到了不少,我嘴上沒說,但內心卻是非常欣喜的。”
司徒月不由嘖舌――神童啊?那麼小就已經領悟了奔雷掌法的精髓,改天有機會一定要請教一番。
雷振飛長長一嘆,接著說:“可惜啊,那一年冬天正是華山大決戰之期,我抱著和魔教死戰的決心,安排好了家人就奔赴華山參與決戰,但怎麼都沒料到廷堅這孩子居然會偷偷尾隨著我上了華山。他雖然年紀還小,卻志向遠大,也知道該幫助爹爹剷除奸惡。”
華山?司徒雲暗想,是不是已經說到關鍵處了?
“但當時的華山上一片混亂,我根本就顧不周全,他又怎麼可能鬥得過魔教那些成了名的魔頭。”雷振飛臉上浮現悲憤之色,“最後他竟然被魔教的副教主抓住,以他一命要挾我放條生路。我的好兒子,他很倔強地咬緊了牙不肯屈服,也讓我不要屈服,當時我心裡真是即矛盾又痛苦,我、我”
說到這裡他握緊了拳頭,目眥欲裂,彷彿又回到了當年的華山,胸膛不住起伏著,最終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堅硬的花梨木桌面頓時裂開了一條縫,可見他心中的悲憤之情有多強烈。
司徒月想問他是不是向魔教副教主屈服了,司徒雲把他拉住,看這樣子,雷振飛可不像是屈服了的。
“我不能因為自己的兒子而不顧大局縱容那個惡賊。”雷振飛說,“可是,我也不忍心看廷堅落在他的手上倍受折磨。一時我心亂如麻,想不出兩全其美的辦法來救兒子一命,而那個該死的魔頭,看見僵持不下,竟然一不做二不休,帶著廷堅跳下了懸崖。”
跳下懸崖!司徒雲聽到這裡忍不住“啊”了一聲。與此同時裡屋也傳出“撲通”一聲,伴隨著小東西的驚呼:“大哥!”
司徒雲飛身進屋,看見司徒雷竟然已經從床上摔了下來,急忙搶上去把他扶起。司徒雷臉色慘白,額頭全是細密的冷汗,顫抖著雙手一把將他緊緊抓住,虛弱地問:“他他摔下了懸崖,後來後來怎麼樣?”
“你全聽見了?”司徒雲情知大哥必然想到了關鍵問題,他自己都已經猜到了,雷振飛說的事一定和大哥有關係――摔下懸崖,而且也是在八歲的年紀,多麼巧合,但這應該不止是巧合。
不忍心見大哥全身顫抖的激動樣子,也是擔心他虛弱的身體是不是受得住這個,他叫跟著進來的司徒月搭把手,把大哥重新安置到了床上躺好,然後低聲安慰:“大哥別急,聽雷老伯慢慢地講吓去――真的不必著急,是不是?”
雷振飛在他們身後目睹這一切,更進一步證實了內心的猜測,大步到了床前:“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想起來了?就算你以前不記得,現在也應該想起來了吧?”
司徒雷閉上眼,腦子裡不停迴旋著的是一聲絕望的呼叫。多少次讓他從午夜噩夢裡驚跳著醒過來的,就是從高空中急墜而下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