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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經緯不耐煩的打斷她蒼白無力的申辯,“沒有一絲虛假欺騙的成分?就在剛才,你還在對我說謊!為了鍾源,你到底還騙了我多少?如果瀟瀟被查出有什麼事,遲顏,我不會放過你!”
淚水模糊了遲顏的雙眼,時經緯的怒容也因此而變得越來越遙遠和看不分明。
她多麼希望現在的一切都只是一個夢,一個殘忍卻虛幻的夢,夢醒之後,鍾源沒有死,時經緯依舊什麼都不知道,依舊那麼愛她寵她,恨不得把全世界都雙手捧到她面前
“鍾源和時瀟瀟沒有發生過什麼,他向我保證過。”
“向你保證?”時經緯的聲音愈加冷厲,“你們是什麼關係,他連對自己的獵物要進行到哪一步都要向你保證?原來,你才是他的背後黑手,是嗎?”
“我不是什麼背後黑手,從一開始我就在努力讓他們分開。”遲顏竭力的解釋著,“我的確從一開始就知道鍾源接近時瀟瀟目的不純,可鍾源生病的事我也是在他們分手之後才知道的。鍾源對我來說,的確非常重要,可我從來沒想過要包庇他傷害你和時瀟瀟,請你相信我”
請你相信我——這是遲顏第一次用這樣卑微的語氣去祈求和討好。原來,放下尊嚴並不是那麼難的事,只要對方對你而言足夠重要。
“沒有想過要包庇他來傷害我,卻想過要為了保護他來放棄我,對嗎?”時經緯失控的咆哮道。
遲顏被這一吼震得本能的倒退了一步,眼底強忍的淚水終於一滴一滴的滾落下來。
“好,很好”時經緯駭人的笑著,咬牙切齒道:“一個為了對方放棄自己的感情,另一個為了對方甘願赴死這麼偉大的感情,又怎麼會有別人插足的餘地?真正可笑的是我,自以為是自作多情,其實被人耍的團團轉!你們不是一同經歷過很多了不起的過往嗎?不是擁有一個只屬於你們的世界是任何旁人都進不去的嗎?他現在走了,你很傷心,很絕望,萬念俱灰,覺得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別人可以懂你了,對嗎?那你還回來幹什麼?你應該抱著他的骨灰跟他一起去死!”
時經緯被欺瞞背叛的怒火徹底淹沒了理智,嘴裡不停的有一個個惡毒刺耳的字眼吐出來。他看得到遲顏因為痛苦而不住顫抖的雙肩,以及眼底湧出的淚水是多麼的絕望和狼狽。她痛,他也痛,可時經緯已經分不清過去的一切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哪些是謊言哪些是演技。只有把她拖入他的噩夢裡,讓她和自己一起沉淪一起痛苦,他才會覺得公平,才覺得不孤單,才會覺得,她也是真的愛過自己。
“你真的這麼恨我?”遲顏的心早已經碎成一地的血肉模糊,鍾源剛走,她的世界本就坍塌了一半,現在,連另一半也已經搖搖欲墜了。
“對,我恨你,我以前有多愛你現在就有多恨你。遲顏,如果現在上帝告訴你,我的命可以換鍾源的命,你會不會毫不猶豫的拿起刀把我的心臟剜出來?”
遲顏緊抿著嘴唇,將時經緯的詰問一字一句的聽完,緩緩的閉上眼睛,斂住眼底潰敗決堤的痛苦。
詭異的安靜,讓彼此粗重的呼吸都被放大了很多倍。
須臾,卻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一般的漫長,遲顏緩緩睜開眼睛。
眼淚仍在,眼眶微紅,但卻已不見方才的絕望。
只剩下一片平靜和冷冽,猶如夜空中的一輪皓月,散發出寂寂清冷的光輝。
“好,我這就離開。”遲顏淡淡一笑。
時經緯望著那抹纖細靈動的身影轉身離開,開啟櫃門,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拿出來,疊好,放進箱子,動作迅速,有條不紊,心尖彷彿被人揪起來一般,傳來一陣突兀而尖銳的刺痛。
時經緯像瘋了一般的撲上去,遲顏猝不及防,被他壓在身下。時經緯精壯的雙腿死死夾住遲顏纖細的腰身,一隻手錮住她的雙手手腕,狠狠拉至頭頂,另一隻手則殘忍的伸進遲顏的衣服,用力的揉捏著。
“你想離開我,你想去陪他,想找個角落去靜靜的緬懷他不被人打擾?遲顏,告訴你,你做夢!你做夢!”
他猛的撞進去,發瘋似的抽/動著,狠狠的咬住遲顏嫩滑白皙的脖頸,移動著,啃噬著
遲顏沒有反抗,甚至連一丁點兒聲音都沒有發出,她像是已經失去生命的一具屍體,安靜的承受著,靈魂卻是抽離在半空中的,留下的只是一具軀殼,無知無覺。
她一直很乾澀,不像平時在床上,兩相繾綣總是汁水豐盈。現在,慾望只是另一種形式的掠奪,毀滅,或者謀殺。相擁的身體明明親密無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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