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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他本來就不是個說話會七拐八拐的人,有什麼事兒都喜歡攤開來擺明面兒上說個清楚明白,從那天偷看了遲顏的手機之後,他忍了三天,已經快到極限,這種胡思亂想的瞎猜像是往心裡頭擱了只小蟲子,任由它爬來爬去,癢得難耐。於是撿日不如撞日,他瞅準了時機,決定趁今天氣氛不錯,直接攤牌。
“你為什麼覺得鍾源跟瀟瀟不合適?”
遲顏的腳步突然停頓了一下,只是一瞬,顯得有些突兀。
“鍾源不愛時瀟瀟。”遲顏在心裡左右掂量權衡利弊,終於把這句話給說了出來。
“那他愛的是誰?你嗎?”時經緯臉色一沉,冷冷的問。
遲顏轉過身,直直的望著時經緯,目光裡有驚訝,有失望,還有一些看不清辨不明的複雜情緒。
“回答我的話。”時經緯的心裡酸水直冒,此刻,他皺著眉,厲聲問道。所有的怒氣和猜疑,都直白的寫在了臉上。
然後,他緊緊的圈著遲顏的腰身,往自己的懷裡猛地一帶。
她最近瘦得厲害,幾乎不堪盈盈一握。
“你發什麼神經?你以為是我拆散了他們倆?鍾源是因為愛我,才拋棄了時瀟瀟?”遲顏板著臉,語氣也已漸冷。
“難道不是你讓他們兩個分手的嗎?”
遲顏的眼睛微微一眯,“你偷看了我手機裡的簡訊。”
是很平靜的陳述語氣,因為已經用不著質問。
“對。”時經緯從不說謊,用不著,也不屑,“為什麼?你自己不跟鍾源在一起,也不允許他跟其他女人在一起,對嗎?”
“不對。”遲顏幾乎把嘴唇咬出了血。
“那是因為什麼?”時經緯俯□,眼睛裡全是壓抑的痛苦。他和遲顏以額頭相抵,身體緊貼,呼吸相聞。他的聲音低沉而磁性,像是在誘哄或者催眠,“把實話告訴我,嗯?”
“我跟鍾源和時瀟瀟之間的事,從來都沒有半點兒關係,你信也好,不信也罷。”
遲顏猛地推開了時經緯,眼圈微紅,轉身便離開了。
消瘦單薄的身影,獨自在夜色中若隱若現。時經緯固執的跟在後面,她快他也快,她慢他也慢,兩人隔著三五米的距離,拉不遠也走不近。她倔強的生著悶氣,他則是如影隨形。
回到家,遲顏把房卡往鞋櫃上一丟,飛快的鑽進浴室然後反鎖了房門。緊接著,嘩啦啦的水聲響起,氤氳的熱氣很快便把雕花玻璃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遲顏在浴缸裡,周身埋進雪堆般綿軟蓬鬆的泡泡裡,毛孔漸漸張開,閉著眼,小臉被蒸得紅彤彤的。
時經緯在門口敲門,“你沒拿換洗衣服。”
“不用你管!”遲顏甕聲甕氣的答道。
“那你預備一會兒裸‘奔出來?”時經緯暗笑。
“裸‘奔也不用你管!”遲顏心煩意亂,抓起池邊兒放著的橡皮鴨子,猛地衝雕花玻璃門擲了出去。
沒多大聲響,卻著實嚇了一門之隔的時經緯一跳。
他手裡就握著浴室的備用鑰匙,於是直接開了門。上身是□的,線條硬朗,多餘的一絲贅肉都無,是長期在健身房鍛鍊的結果,□圍著個浴巾,一抽一解,便成了赤條條的一個。
“流氓!你給我出去!”遲顏又抓起了一隻橡皮鴨子,還殘留著一點兒白白的泡沫,衝著時經緯的臉直接丟了過去。
“老子的地盤兒,老子的人,出哪兒去?”時經緯利落的接住小鴨子,捏了一下,嘎得一聲,顯得有些滑稽,他立刻就樂了,挑了挑眉,大步流星的近前來,不管不顧的邁進浴缸裡頭,“你讓我出去,我偏不出去,不僅不出去,還要‘進去’”最後這倆字被他刻意加了重音。
之前遲顏住了一個星期的院,出了院後時經緯對她就跟供個佛似的,天天養在懷裡補這補那,生怕一碰就給碰碎了,這前前後後也過了有十幾天了,再加上鍾源那一檔子事兒,此時的時經緯就跟踹翻了油罐兒再點上把火似的,動作自然不可能溫柔,強烈的佔有慾,濃濃的思念,以及那些忐忑,猜忌,還夾雜著心疼,愧疚,全都傾注到了他的吻裡。
他很快便撞了進去,瘋狂的頂上,落下,嘴裡咬著,吮著,遲顏到底是掙扎不過一個綠了眼跟條餓了八輩子的狼似的大男人,很快就軟在他的懷抱裡,在噴張熾熱的快感中浮浮沉沉,漸漸迷茫,只剩下本能的承接,迎合,以及呻吟
他不再追究那條簡訊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知道自己這樣做是不齒的,可是他憋不住心底的佔有慾,就是想她全部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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