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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我找人幫她把那個聾啞人給挖出來,只要丫不躲火星上頭去,準沒跑兒。”
時經緯笑了笑,輕聲“嗯”了一聲。把時瀟瀟交給周彥,他再放心不過了。
掛了電話後,時經緯站起身,說是出去溜溜,從血液科這一層拐彎兒去了無人的天台。此時,他心裡有個名為猜忌的魔鬼,正一寸一寸的擴張著領地,瘋狂的叫囂咆哮著。
他拿出了放在他這裡的遲顏的手機,在寒風中立著,僵硬的握了很久,手腳都有些凍得木了,最終還是選擇了開機。
時瀟瀟的那一大串兒未接來電提示一下子湧了進來,時經緯置之不理,選擇到收件箱,緊抿了一下嘴唇,點了開啟。
密密麻麻一水兒的資訊,全部來自於鍾源,昨晚。
“我爸爸還是沒有原諒我,我給他打電話,他不接,我打座機,他接起來一聽是我,就直接結束通話。”
“他只是現在還沒消氣,等過一陣子,你當面跟他好好談談,把他心裡的疙瘩解開,他會原諒你的。說到底,他可能還是怕,你會被你媽媽給搶走。”
“怎麼可能在我心裡,我爸是最重要的人。對了,你還沒見過隋凌雲吧?要不要我發一張照片給你?他長得很可愛,我大概就是他長得太可愛了,所以才會心軟,選擇救他。”
“我見過他的。”
“是嗎?我怎麼不記得了。看來,我在那場火災裡忘記的事情,還不知一點點。我覺得他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但是為什麼,我就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能忘掉不開心的事情,說不定是上帝送你的禮物。”
“我今年的生日,你還沒送禮物給我。”
“你說吧,你想要什麼,只要我能給的,我都送。”
“不準反悔。”
“一言為定。”
“跟時瀟瀟分手。”
過了二十分鐘,鍾源才回復過來。
只有一個字:“好。”
時經緯的呼吸猛地一緊。
他聽到心底深處,有一個名為信任的東西,轟然倒塌,碎成粉末的聲音。
那個手機,在不知不覺中,被他越握越緊,漸漸滾燙了起來。
他退出收件箱,點了關機鍵。
一切,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我們都知道鍾源接近時瀟瀟是不懷好意,遲顏也知道,可是時經緯和時瀟瀟並不知道
☆、第三十七章:
遲顏出了院之後,時經緯開車送她回了一趟家,自然吃了頓閉門羹。像遲兆海這樣活得自卑又壓抑的人,一旦爆發,勢必很難輕易消弭。兩人站在緊閉的遲家大門門前,遲顏失魂落魄的捏著那把已經無用的鑰匙,時經緯則把手搭在遲顏的肩上,有些霸道的箍得很緊。他側過臉俯□去,吻了吻遲顏的眼睛,輕聲說:“還是先住我那兒吧。”
遲顏咬了咬嘴唇,點點頭。她已經沒有第二種選擇了。
兩人的同居生活正式開始。
甜蜜溫馨的有些過分,時常讓遲顏產生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彷彿是飄在半空中,越飛越高,被陽光折射出七彩光澤的氣泡,斑斕而美麗,卻又極度脆弱,稍有不慎,只需要“啪”的一聲響,就會永遠的破碎和消失。
她廚藝精湛,每天下班後買來很多食材,繫上圍裙,變戲法兒似的煎炒烹炸,便能做出一桌子飯菜。兩個人是根本吃不完的,到最後成了硬著頭皮強塞。飯後為了消食,一起圍著小區裡一處很大的人工湖一圈兒一圈兒的散步。腳底下踩著初融的雪,每一步踏下去都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偏偏遲顏還有那種與生俱來的惡趣味,放著好好的大路不走,偏偏愛踩道邊兒那一小溜兒的淺白。一字型的腳步,裝模作樣的把雙隻手臂攤開來保持平衡,活像在走鋼絲。後來踩到一塊兒浮冰,是跟雪混在一起的,整個人刺溜一下子跌了個腚墩兒。幸虧穿得厚實,沒摔出什麼大事兒。被時經緯心疼的一把撈起來,箍在懷裡,再也不讓她不老實不聽話的四處亂竄。
“瀟瀟跟我說,她跟鍾源分手了。”時經緯沒有任何前奏鋪墊的,突然開口。
他敏感的感覺到,懷裡的人,身子驀地一緊。
“我知道。”她輕聲答道,聽上去很平靜。
“鍾源都跟你說了?”
“嗯。”遲顏嘆了口氣,“鍾源跟時瀟瀟並不合適,現在這樣的結果,對大家都好。”
時經緯心裡憋著個炸彈,拼命壓抑和忍耐,才沒立刻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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