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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氣地告訴他:我懷孕了,三胞胎。結果他居然一臉正經地對莊齊說“莊醫生,我是葉醫生的新上司凌川,代表我們科來看看準媽媽。”
莊齊的眼神立馬變得像刀鋒一樣銳利,他直勾勾地看著葉語鳶,葉語鳶有些不寒而慄,緊了緊羊毛開衫。
凌川丟下重磅炸彈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莊齊和葉語鳶兩個人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他坐到她對面的沙發上,看著她,眉眼裡的淡漠都不需要隱藏:“他說的是真的?”
莊齊的話有些遲疑,葉語鳶知道,他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希望,她沒有懷著他的孩子。
她此刻真想上去扇他兩巴掌。
但是她是葉語鳶,肚子裡有三個寶寶的葉語鳶,所以她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怒氣,點點頭:“嗯。三胞胎。”
莊齊終於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但是一直沒有說話,他不說,葉語鳶也不說,雖然她的心裡的忐忑已經飆升到了峰頂。
“你打算怎麼做?”等了很久,莊齊才問出這一句凌川也問過的,一點用都沒有的話。
差別在於,凌川問,她能理解,可是莊齊,作為孩子的父親,他憑什麼這樣問她。把問題丟給別人,這種行為,讓葉語鳶第一次感到鄙視和不恥。
“你算什麼男人?”葉語鳶冷笑了一聲,然後大聲質問他,“我自問這些年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唯一的錯就是那個時候不撞南牆不回頭要嫁給你。現在你事業有了,也找回你的夢中情人了,就要把我一腳踢開,連孩子都不要?莊齊,如果你覺得我葉語鳶這麼好欺負,是隨手撿起來又可以隨手丟掉的垃圾,那你就錯了。我和餘聲不一樣。”
她越說越激動,臉都漲紅了,莊齊皺了皺眉,遞給她一杯水:“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急什麼?”
還是那樣一副冷冷淡淡的調調,彷彿天塌下來也和他無關。
葉語鳶真是討厭他這個樣子。
“反正我不會答應離婚的,為了孩子也不會。他們不能一出生就沒有爸爸。而且你儘快跟餘聲斷了吧,孕婦心情一般都比較起伏,眼不見心不煩。”
她裝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說完也不留給他說話的機會,噔噔噔就上樓了,讓莊齊一個人在客廳發呆。
他永遠也不會知道,她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心裡有多麼難過。他怎麼會在乎在莊齊眼裡,葉語鳶一直是個驕縱的大小姐,只懂得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想要的人,她不會真的去愛。
他未曾試著瞭解過她,也未曾想過,所以,他不會懂。
葉語鳶在房間裡又昏昏沉沉睡了很久,才聽到開門的聲音,她疲憊地睜開眼睛,看到穿著白色高領毛衣的莊齊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自己。
“連肚子都看不出的孕婦沒有資格放縱。快起來,去洗個澡,明天去上班。免得你上司又過來‘慰問’你。”
他和她說話就不會有好口氣。不過,那些話聽在她心裡,卻覺得像甜津津的泉水,澆灌了全身。她懶洋洋地坐起身來,託著下巴看他,問:“那你的決定呢?”
他好像嘆了口氣,話語裡帶著無奈:“你覺得這件事情有別的什麼處理方法嗎?還是你覺得我會狠心到拉你去把孩子打掉?”
“打掉”兩個字剛說出口,葉語鳶急忙就竄起來捂住他的嘴巴,狠狠瞪他:“你別胡說!寶寶都聽著呢!”
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倒是莊齊從來沒有見過的,他覺得有些好笑,把她拉下床,推到浴室去把門關緊,說:“洗滿半個小時再放你出來。”
“喂!”
“你是長時間浸潤在自己的惡臭裡,不知道那味道有多糟糕。真不知道凌川是怎麼忍下來的。”
莊齊說完,大步流星地走回自己的客房,終於收斂了臉上的戾氣。
他拿著手機的手,有些顫抖。他要怎麼和餘聲說,他這次,是真的沒法離開了。
他怎麼能對不起她第二次。
就在他的思緒陷入泥潭時,手機忽然震動起來,他看了看上面的來電顯示,停頓了三秒後,把手機放在了一邊的書頁裡。
莊齊知道自己這樣的做法是逃避。
他很懦弱,儘管他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是這樣,不管是六年前,還是六年後,他的肩膀都沒有力量承擔起一些東西。可偏偏是這樣的他,還想去改變那些東西。這樣下去,他都無法想象最後的結局會有多麼慘烈。
仔細想想,他生命裡的兩個極其重要的女人,不管是餘聲,還是葉語鳶,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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