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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長期面癱的臉上不由露出一個轉瞬即逝的笑容,答應道:“好,還給你暖被窩。”
四郎啪嘰在二哥嘴上咬了一口以資鼓勵,咬完歡快地開始得寸進尺:“那今晚我要在上面!”他自忖也是個男人,沒有總在下面的道理。饕餮殿下出來的時候,四郎可不敢這樣放肆,不過既然今晚氣氛這麼好,沒準面惡心善的二哥會主動雌伏?
酒壯慫人膽,四郎不過多喝了幾杯黃酒,便打算趁勢摸一摸老虎屁股。結果當然是被大老虎哄上床,把龍陽十八式從頭到尾複習了一邊,當然,期間順便完成了四郎要在上面的心願。
四郎:嚶嚶嚶,腰好酸窩再也不敢了T T
翡翠捱了許夫人一巴掌。頂著個巴掌印來來回回做事,許家不少下人都看見了,還被一旁嗑瓜子的琥珀陰陽怪氣的奚落了半天。對於這些話,翡翠一概都聽過就算,並不吱聲,只默默做事。琥珀嘲諷一陣,見她居然沒反應,無趣得把瓜子殼一撒,丟了個白眼轉身下樓去了。
到了晚上,琥珀遲遲未歸,翡翠稟報過許夫人,便依舊在主人房間裡打個地鋪守夜。
就在翡翠快要睡著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她馬上清醒過來。他們這間屋子剛好靠近樓梯,樓梯是木製的,大約有些年頭了,人踩在上面會嘎吱嘎吱作響,稍微走的重一點,還有咚咚咚的迴響。翡翠豎起耳朵,這麼晚了,還有人上下樓?莫非是琥珀那個小浪蹄子野回來了?想到今晚沈月容聽說琥珀沒有回屋伺候時的表情,翡翠在黑暗裡露出一個快意的笑容。
此時,翡翠便以為是琥珀剛從許老爺處回來。但是她仔細聽了一會兒,發現那腳步聲始終保持著一樣的距離,不遠不近,沒有上樓,也沒有下樓,就好像在樓梯處原地踏步一樣。在這寂靜的夜裡,那聲音帶著一種空洞的迴響。不知為什麼,翡翠忽然回想起剛才在銅鏡裡照出來的那個不屬於許夫人的影子,當時她看的很清楚,許夫人大怒的背對著鏡子,可是鏡子裡依然是她那張笑的一臉溫柔的臉,彷彿一張詭異的面具。
想到那張臉,翡翠不由捏緊了被子腳。一種無聲的恐懼迅速將她團團圍住,她有些後悔今晚來許夫人屋中值夜。若不是若不是要替小姐報仇
一想到含冤而死的小姐,翡翠又有了勇氣。她從地鋪上爬起來,披著衣服摸黑點燃了蠟燭。抖抖索索的開啟門向外張望,門外漆黑一片,並沒有人,連那個腳步聲都消失了。她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有聲張,默默地關門進屋。關門時忽然刮來一陣大風,翡翠手裡的燭火跳動幾下,終於不甘不願的熄滅了。
房間裡一時陷入了黑暗之中。
這時,那個詭異的腳步聲再次響起,這一次不是在外面,而是就在房間裡,咚、咚、咚的聲音迴盪在寂靜的黑暗中。
這聲音驚醒了熟睡的許夫人。她喚道:“翡翠,翡翠!”
沒有人回答。
許夫人雖然因為梳頭的事對翡翠發了火,但還是很看重這個少言寡語,做事踏實,最重要的是相貌普通的大丫鬟,把她當個心腹看待。此時叫不應人,便懷疑是下午的事傷了這個大丫鬟的臉面,因此翡翠心存怨懟,守夜時居然敢溜號。
【看來,這一個也留不住了。】這麼打定了主義,沈月容便自己摸黑下床。她一邊摸索著想要把桌上的油燈點亮,一邊決心好好整頓許府下人中的風氣。途中她總覺得有個冷冰冰的東西在身邊晃來晃去,心下煩躁的許夫人一把將其撥到旁邊。
一路上磕磕碰碰的,好不容易才摸到火石點亮油燈。屋子裡不知道哪裡垂下來的帷幔垂到沈月容脖頸處,涼沁沁溼漉漉。等她點亮燈一回頭,才發現那根本不是什麼帷幔,而是一具吊在房樑上的女屍,她以為是帷幔的東西,正是女屍頭上披散的長髮!
那具屍體是是琥珀,沈月容不由自主的朝上看,琥珀懸在空中,舌頭被勒出來老長,盯著看了一陣,只見琥珀那張痛苦扭曲的臉上似乎居高臨下的對她露出一個僵硬的笑來。
女屍剛才被沈月容撥動過,此時還在東搖西晃。晃著晃著,屍體啪一聲掉了下來。
原來琥珀是被自己的頭髮吊死的。屍體晃動過程中,頭髮承受不住屍體的重量,頭皮連著一部分豐盈的秀髮從屍體上撕扯開,屍體先掉落下來,隨後,那片秀髮也隨之輕飄飄的飛落到地面。因為頭髮連同頭皮被扯落,屍體的腦袋上面血肉模糊一片,然而琥珀的手卻保持著高舉的姿勢,手上握著沈月容不久前賜給她的玉梳。
看到這樣詭異的情景,沈月容想大聲叫喊,可是卻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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