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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
那侍女痛的在地上打滾。餘秋雨和蘇婉容嚇得起來避開,侍女翻到了景蟬敬腳邊抓著他的衣襬,他只是冷眼看著,也想知道自己是被誰謀算了。
孔叔繼不忍,道,“寒江,快去把她痛楚解了吧。老天賜予你天分,是讓你治病救人,不是要你用醫術禍害他人。”
她道,“怎麼會是禍害呢,大皇子說今天是好日子不想見血,我也不挖她眼睛割她鼻子了。這痛,可不會傷她身體半分,就只是讓她痛而已。”
景故淵拉過她的手,帶著命令的語氣,“快把她的痛解開,你今日這般虐待一個侍女,傳出去,以後要人人見你都怕你三分麼。”
“怕我也挺好的,我就在想是不是有人不怕我,才敢謀算我。”她掙開景故淵的手,對著那侍女道,“痛吧,痛得你腦子連想著自盡的雜念都不得。你若是說是誰指使你的,就不會再痛了。”
卷一緣起第五十五章 百日宴(五)
侍女求饒道,“姑娘,求你饒過我吧。”
“我條件不都開出來了麼,求我做什麼。指示你的人若是有半點善心,聽到你這般悽苦的叫聲,也該主動站出來讓我不要為難你了。可見人家壓根不管你死活呀。”
侍女扭頭看著蘇婉容哭道,“大皇妃,我是聽了你的吩咐將人帶到庭院去的,請你幫我求情。”她痛得厲害,咬的下唇都出血了。
蘇婉容慌張道,“你這侍女說什麼,方才我還為了你說盡好話,哪知道你不感恩,竟是為了自救胡言亂語了。大皇子。”她宛若受了驚嚇,眼中含淚的依偎了過去。
景馳拓喊話道,“把這神志不清的女人拖出去。快——”
伊寒江把侍女的銀針拔,她霎時不再哭天喊體,只是知道自己絕無好下場了,半點不願掙扎的讓侍衛架了出去。
景馳拓對伊寒江道,“姑娘是婉容的救命恩人,她絕無害你的理由。那婢女的瘋言瘋語,以姑娘的才智,定知道是不可信的。”
她睨了一眼委屈的蘇婉容,道,“那可不一定,大皇妃難產的時候為了讓孩子順利的出世,我在她床榻前說了不知分寸的話,為此開罪了大皇妃也未可知。”
景馳拓將蘇婉容抱在懷裡,安撫的揉著她的背。“婉容她自小就受詩書禮儀的薰陶,也是通情達理的人。知道姑娘是危急關頭不得不用話語去激她,只會感激,絕不會存心加害。”
她笑道,“書讀多了就不會害人麼。翻查史冊,從前犯上作亂的人大多是學富五車,才會因此不甘屈居於下位。只是都自不量力以為螳臂能擋車不懂得以史為鑑,才落得無葬身之地的下場。”
赴宴的官員皆是呆若木雞,她的話是話中有話,都知道她是指桑罵槐,卻又不至於罵得太過裸露直白。
“叔叔回座上去吧。”她說完也若無其事的坐到景故淵身邊,景故淵面無表情,卻是看也不看她。“說來我也為大皇子感覺到麻煩呢,那侍女不論日後做錯什麼,想來也不能再隨意打罵了,不然身上哪裡有了一塊肉,大皇子可就有滅口的嫌疑了。”
景馳拓冷著臉道,“我府上的事就不勞姑娘憂心了。”
她笑道,“也是,今日可是大皇子千金的百日宴,是喜事。剛剛那段就當作是餘興的節目吧。歌舞看多了也是會膩的,就當作是別開生面。”她只是要知道背後誰找她麻煩,知道了目的也就達到了。她倒了一杯酒,“若是得罪了大皇子,我就以這杯酒來和大皇子賠不是,你胸襟開闊,自然不會和我這女人計較。”
景馳拓自己也倒了一杯,舉杯道,“姑娘哪裡的話。終究是我府邸的侍女手腳不利索惹的禍。各位都起筷吧。”
餘秋雨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她方才也被嚇到了,才一直抱著嬰孩沒還給蘇婉容,“這孩子真是乖巧,抱了半天不哭不鬧。”
蘇婉容擦乾淨眼淚,抱回孩子,嘴裡唸唸有詞哄了一會,卻突然覺得不對勁了,摸了摸孩子的臉,是冰涼冰涼的。“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廳裡才平靜不久,又是上演另一出了,景馳拓抱過孩子,輕拍了一下背卻不見她開眼。
有人高聲喊道,“快去找大夫來,快去——”
景故淵側目瞧著她。
她正在嘗著那葡萄美酒,放下杯子道,“你不會以為是我吧,那孩子可是四皇妃一直抱著。再說我雖然壞,但比很多人有操守,不會對沒鬥力,鬥不起來的人下手。”
景故淵道,“我知道不是你,只是想你看看那孩子。你答應過我的事情你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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