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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只是筆抓得多,沒什麼力氣,都是皮外傷。”孔叔繼出外頭喚來丫鬟將孔濂溪攙回房。“叔叔。”伊寒江喚了一聲,特意留下人來問話,“不小心弄掉了畫的那個丫鬟呢,有沒有仔細查問過,看是不是有人在背後主使。”
就怕是像上次百日宴一樣,故意摔的。
孔叔繼道,“那丫頭闖出這麼大的禍,你爺爺早就讓管家拉下去責罰了。十三四歲的孩子家世清白。人我見過,因為不太伶俐,才被總管安排在膳堂做粗活。”他嘆氣,“其實也不完全關她的事,小錦和我說那畫本是濂溪要她燒的。她自己粗心大意把這事忘記了,又因為今日陸家的人要來,她得跟在濂溪身邊,就把畫塞給那丫頭讓她去做。”
那小丫頭無辜攤上這禍事,只能說運勢不好,該罰也是罰小錦才對。陰差陽錯,或許是老天也不見得這段婚事。
“我終是明白你當日為何會讓我來問濂溪,這段婚事她是什麼看法。而今怕陸家是容不下濂溪了,若是連孔家也容不下”
老頭子固執,若是當真勸不得,她提醒道,“他方才只說讓濂溪搬出孔家,大不了就買間宅子讓濂溪住到老頭子氣消為止。”
這並不是難事。
若是搬出去,只要暗中交代好,衣食一樣是能像在孔家,照顧得周妥。
孔叔繼道,“你爺爺非常重視與你陸爺爺的交情,怕是沒那麼容易消氣的。而且我不止是擔心這個,濂溪之前被採花賊擄走已經是謠言不止,若是今日的事傳揚出去,她更是不用做人了。”
她本來還想問孔叔繼府裡內奸的事調查得如何了,若是真有人吃裡爬外又是躲在暗處,那是越快揪出來越好。但看孔叔繼關心女兒慌亂的模樣,怕現在一副心思都在孔濂溪身上了。養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叔叔你去看濂溪吧。”
路上碰到了年總管,他處置了失責的丫鬟正要去孔公晏那裡覆命。
孔公晏道,“剛才急著濂溪的事就只記得讓小錦去找寒江來幫忙,忘了交代念在那孩子年紀小不要太為難她。好在事情是交給你去處理,你處事向來留有餘地,那孩子怎麼樣了?”
年總管恭敬的回道,“打了兩板,罰她兩日不許吃飯,算是小懲大誡。”
孔公晏也是明事理的,天下父母心,孔濂溪受傷他心痛不已,那孩子年紀小小便離開父母來他孔家做事,他以己度人也實在不忍心苛責了。
“其實追根究底若不是濂溪心裡有人畫下畫像,今日也不會有這樣的事,一會就把她放出來吧。不必再讓她吃多兩日的苦。”
年總管為難道,“孔尚書若是知道罰得那樣的輕”
擔憂也不是沒道理的。自己的孫女都痛下狠手打了兩棍了,可見老頭子對破環了兩家聯姻的人深惡痛絕。聽語氣那兩板子多少摻了水分,並沒讓家丁下重手打。怕把那小丫頭這麼快放出來不好交代。
她道,“你就說把她打了,重重的嚴懲了,至於打多少別告訴老頭子。他生著悶氣哪裡有空閒去查證你說實話還是說假話。”
年總管猶豫道,“姑娘是要我瞞騙孔尚書。”
她笑道,“你騙人是為了救人,功德無量呢。若是你怕哪一日被拆穿老頭子會怪責你,你把責任推倒我身上就好了。”
年總管低下頭,“姑娘說的是哪裡話,怎麼能讓你擔罪名。”
她無所謂,“我作惡多端,多一個欺上瞞下的罪名倒是不算什麼。再說小錦也有份犯錯,罰也不該只罰一個。小錦那丫頭粗心大意,就算不打也該嚇一嚇,讓她記住教訓,以後不要再犯。”
孔叔繼記下了,“你說的是。總管一會找人把小錦關去柴房,過幾個時辰後再把她放出來。”
“是。”年總管點頭,想了想,問道,“大人和姑娘是要去看小姐麼?”
孔叔繼見他似乎有話,“直說無妨。”
“小姐捱了打皮肉之苦卻不是眼下最急的事,孔尚書對於這門親事極為看重,結果卻是實在是始料未及,但也正是因為始料未及沒有半分準備,怕,會像當年大少爺那樣。”
孔家幾十年來風風雨雨都落在他眼裡,對老頭子自然也是瞭解。不在場也能猜出老頭子要把濂溪逐出家門。
她道,“一會讓膳堂準備好山藥糕。”
孔書繼訝異,因為這是孔公晏最喜歡的糕點,也不知道她怎麼知道的。
她去看過了孔濂溪後,端著熱騰騰新鮮出爐的山藥糕,難得的敲了兩下門,也不等孔公晏出聲,就進去了。
孔公晏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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