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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同氣連枝,他們便是一損俱損,想必現在也在頭痛了,我想想是不是要找一日去拜訪我那嬸嬸。她孃家出了事,我做侄女總要去安慰的。”
景故淵勸道,“近來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許多人怕是到如今都沒能回過神來。你懷著孩子,只求你暫時看在這份上就當給孩子一個太平吧。”
她若是那麼容易就能安分也不叫伊寒江了,嘴上道,“囉嗦,去見你爹吧。”景故淵攬過她的腰身,小心呵護著她和孩子慢慢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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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錯別字
卷二結緣第七十六章 褫奪(三)
走到大殿前便見皇后一改平日無與倫比的華貴,頭上只插戴了一支靈芝竹節紋玉簪,身上著了一件暗花雲錦宮裝顏色暗沉而樸素。宮中女眷的品級與裝扮算是成正比,份位越高就越是打扮得顯眼而華麗如此才能彰顯身份。
她跪在殿前,只抬頭望著那殿前金光閃閃的牌匾,做罪人的姿態。貼身的侍女手上擱著一件軟毛織錦披風,只是如何的勸皇后都不願披上,單薄得如紙片一樣弱不禁風的抖著,似乎風大些就能把她給吹跑。不施脂粉的蒼白和憔悴一覽無遺,真是拔了毛的鳳凰不如雞。
張敬從大殿裡走了出來,看她如此也有不忍,但還是得照實傳達皇帝的旨意,“皇后娘娘,天冷您還是先回去吧,這樣跪著有損鳳體,也會折了奴才們的壽的。”
皇后身子晃了晃,卻是堅定不移的說道,“我會跪到皇上願意原諒我和馳拓為止,你進去與皇上說,是我管教孩兒無方,只求皇上念在夫妻情分再給馳拓一次機會改過。此後我願意長留鳳殿禮佛吃齋不再惹皇上動怒。”
說完朝大殿的方向叩首,驚得在場的奴才包括張敬也跟著下跪叩頭,只可憐天下父母心,嘴裡不妨說的明白些,“皇后娘娘這是何必呢,你已經是跪了許久,若是皇上要見早已是見了。”
皇后不甚在意,淡淡然的道,“進去將我的話一字不漏的轉達吧。”
景故淵走了過去,蹲下目光與皇后平視好意勸說道,“母后還是先回殿裡吧,”你若是不保重身子,不是叫大哥在宮外也為您憂慮麼。
皇后徐徐扭過頭去看他,皇上恕景故淵無罪的那夜是悄然的離宮回來卻是一身凌亂,緊接就有要廢除景馳拓的流言出來。本來宮裡的人也當作是閒話在聽,哪知還真是證實了非虛,便有人猜想景馳拓是否做了大逆不道的事,甚至景故淵的事景馳拓做為揭發的人是存了剷除手足的心思才會讓龍顏大怒。
皇后冷漠道,“馳拓是我唯一的孩子,這也是我唯一能為他做的事了。”
景故淵勾起簡單的笑,就像是個孩子,看到街上別家的孩子吃糖自己卻是兩手空空好不羨慕,只是那樣簡單的羨慕著說,“大哥真是很有福氣。”拿過那侍女手上的披風。蓋到皇后的身上,“也請母后保重自身。”
然後又回去扶著伊寒江進殿,伊寒江回頭看了眼。見到皇后扯下披風,寧可在寒風中挨著凍也不願意領情,她挖苦道,“你還真是愛拿自己的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有意思麼。
景故淵只柔柔笑道,“我並不是希望母后感激才去做的。”
與人為善就是要別人把他的好意視若無睹。如果是要做給宮裡宮女和太監看,讓人人知道他有菩薩心腸,更是加深眾人錯覺此事裡他不過是個可悲的受兄弟迫害的受害者,那她倒是沒有異議。
但若是真心的,瞥了他一眼,見他腳步放慢看著皇后下跪的方向沉思。她只納悶為何他總愛找罪來受。
還沒踩進門檻。就聽到皇帝低沉的嗓聲,皇后跪在外頭多時皇帝不見,只能透過張敬這樣來來回回的跑著通傳。許是皇帝也厭煩了這樣的招數,遇事就跪在殿前苦求,不成就不離去。
這是無助的人在萬般無奈的情形下想到的唯一法子,只希望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但景故淵用過。景喬用過,甚至在她不甚關心宮裡的大小事只和景故淵風花雪月時也不曉得又有多少人用過。
估計是見到景故淵使用起過效果。就爭相仿用,一齣戲她看兩回都覺得厭煩,何況這一幕不知又是演了多少回,只覺得像是逼迫了。
逼得皇帝若是不同意就直接跪死。
皇帝不耐煩的抓過一個硯臺扔到張敬腳邊,發了好大的火氣,“你出去回她,吃齋禮佛是要發自肺腑無慾無求的,若是這樣帶了自私自利不但神佛不會庇護,朕也不會庇護她。出去提醒她的身份,好歹是一國之母,成何體統!”
接著傳出慧妃善解人意的體貼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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