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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只笑著叫道,“爹爹。”
景故淵輕聲忠告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呢,只希望大哥從此好自為之,不要辜負了對你不離不棄的安兒和婉容。”
景馳拓看了一眼妻兒,舉步維艱的離開。蘇婉容又是朝著景故淵福了福,道,“或許以後再沒有機會見到了,王爺你多保重,宮中人心波譎雲詭是敵是友永遠分不清”她苦笑道,“但想來也不用我再多說什麼了,王爺已是能自保。”
景故淵柔聲道,“你也好好保重,日後若是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可以到王府來找我。”
蘇婉容笑了笑,心知從嫁給景馳拓那日起就明白了瓜田李下,既然景馳拓已經知道過去的事,為了避嫌她更是不會主動去找他的。苦澀的道了,“多謝。”二字,穩穩抱著景安打算跟上景馳拓的腳步。
就如景故淵說的,看似無情卻是未必決絕。
伊寒江道,“你爹也真是老了,只有老了才會這樣感情用事吧。我以為他會像上一回對付你四哥一樣,也把景馳拓發配了,把他的勢力連根拔起。”
景故淵笑道,“我卻是覺得這樣的結果很好。”
伊寒江念道,“勝敗兵家事不期,捲土重來未可知。我真是不瞭解你們為何要給別人喘息的機會,若是真讓他翻身,你一定會後悔今日留下後患無窮。你讀那麼多史書不就是要記住教訓麼。”
“一旦涉及自身,要做到那樣狠絕又談何容易。若是真有一日大哥捲土重來,我依舊會保護好妻兒。”撫過她的碎髮,輕柔的勾至她耳後,“當初在青樓時,你不是懷疑大哥並不是去尋花問柳麼。”
他頓了頓道,“朝堂上說話不便,他要暗中謀劃青樓楚館便是最好的場所屏障,那種地方就算有官員去尋歡作樂也不奇怪,食色性也倒也沒人往深處想。他們便可以安心的談事。”
“看來景馳拓真是一開始就在你的股掌裡。”景馳拓會偽裝,那景故淵就比他裝的更厲害,最後防不勝防還是栽跟頭了。
他垂下眸子,看著遠處見了陽光化去了上頭的薄冰又是恢復冷冷的不近人情的青綠,所有人倫天性彷彿都能被湮滅。“大哥府裡姬妾很多,本是為了掩飾,卻也給我生了機會。”
她話語裡雖是疑問,心裡卻是肯定的,“裡頭有你的人?”
景故淵點頭,坦白道,“牡丹臺那時你見到的其中一個青樓女子,便是我輾轉送進去的。就連那食盒”
伊寒江捂住他的嘴,其實猜到了,食盒那種不起眼的物件即便是丟了也不會惹人關住。估計是他在景馳拓府裡的眼線帶出來的,至於那飯菜裡的藥“你不是最重胎教麼。”
其實知道他並不太想提起,只是有言在先不會對她隱瞞。
她道,“也不曉得算不算是他用情不專的報應。”若是一開始就對蘇婉容用情專一,不要娶進那麼多女人,那麼他們的孩子也不會一生下來身體便羸弱如那金嬌的蘭要萬分的小心照顧,而他也不會敗景故淵手上。“你既然握有他和朝廷大臣私下往來的證據,有告訴你爹麼?”
他搖頭,“我說過這樣的結果已經是很好了,只希望大哥懂得惜福。”他歉然道,“我虧欠了婉容,這一次最無辜的就是婉容和安兒,還有濂溪。”
她淡漠道,“你若是擔心景安的身子不好,怕她受累此後府裡也沒過去那樣好的條件給她醫治就大可不必,顏安是個笨大夫。不論皇親國戚還是平民百姓一視同仁,物質上你可以私下給他們貼補。”至於景馳拓會不會接受那是另一回事。
他淡笑道,“我以為我若是再插手婉容和景安的事你會不高興。”
她撇嘴道,“景安是景安,景馳拓是景馳拓,我從來分的很清楚,還是你認準我就那麼小氣,真讓你對青梅竹馬見死不救。”她確實是容易吃醋,佔有慾極強,那也是要看情形和狀況的。
他挑眉,終於恢復一點心情與她玩笑,“難道不是?”
她形象的打了個比喻,“你就是我手裡的風箏,總不能一直扯著線,扯得太緊了線會斷掉,我自然知道什麼時候稍稍鬆鬆手,又不至於讓你離開我管轄的範圍,鬆弛有道。”想了想,“至於孔濂溪,是不是無辜你也不必言之太早,不是你擔的責任不要傻傻的攬到自己身上。”
她雖也常連名帶姓的喊人,他卻是聽得出她叫這名字時是寒涼的。“我在宮中生活知道親情可貴,不到不得已的時候,暫且懷著一份寬容,不要輕易的就放棄一個親人。”
她不耐煩道,“我不想提這個人了。”她邪笑,“賀延既然是和景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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