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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昭君套真醜,戴上去我像是個老婆子。”
“皇上贈的,只能說喜歡。天一亮我們就出宮。”從他語氣中倒是察覺他是不太想在宮裡頭逗留了。“景麒的事多虧了你。”
他語中是慶幸的,若是平安回來卻是景麒沒了,不知道會如何悔不當初,後悔自己是把每一個人的安危都十拿九穩的算計進去。他想得再周詳天衣無縫,有時總敵不過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連她當初都以為景麒待在宮裡最安全,哪裡會猜到景屏影會把他送出來。
“那當然,誰還比我做這個王妃做得稱職的。”若是有尾巴,現在必定是高傲的翹起來了,“我喜歡和人玩心機當然要留個心眼,至於是意外還是人為,我想也不必你去查了,你爹不會放過蛛絲馬跡。”即是庇護在她羽翼下,若還讓那小鬼出事,不是表示她的聰明不過是徒有其表了麼。“你既然讓我不理慧妃,那你也別理皇后,她對你敵意太深,你是自討沒趣而已。”
景故淵笑了笑,扯開了話題,“父皇要你抄書也真是為難你了。”
他才知道麼,她都快二十了還像學堂裡的孩子被夫子罰抄書。 “我不管,你幫我想辦法解決。”
她撇嘴發脾氣,看在景故淵眼裡卻像是小孩子撒嬌,他淡笑,“你爺爺可是剛正不阿不講情面的。父皇讓他來盯著你,可見知道我對你沒有辦法,可不會像是從前宮裡派出來的宮娥那麼好糊弄了。”
不會被權位嚇到也沒辦法用銀子收買,他希望她與他爹家翁和兒媳之間關係越來越好,自然希望她這次聽話,其實他比較想建議她乖乖聽話抄書吧。“我才不要抄那種書,大不了回去找伊北望讓他日日纏著老頭子好了。”
回到了玉鉤宮,換下了外衣,宮女鋪好了床在上頭多添了一張新置的褥子,將燭火熄了,只留房中一對玉仙鶴燭臺還亮著,光卻是昏暗讓人昏昏欲睡。
她記起他在獄中答應她的還沒兌現,便提醒道,“不是說了回來給我吹首曲子的麼,上一次夜宿在這你可是吹曲引來了景承勤,害得他逗留在這喝了一晚上的酒。”
景故淵笑道,“他搬到了宮外,這一回你想聽多少首我都吹給你聽。”他走去拿過玉鉤宮裡備放著的那支紫玉簫上了床,她捱過去與他肩並肩坐著,見他想了一會還是選了柔和的曲,就怕節奏太歡快反倒是給她提神了。
卷二結緣第七十九章 見鬼(三)
他的手指撫過長蕭只是輕鬆的在小孔上跳躍,樂聲流瀉而出並不華麗卻是細膩而柔和像是海潮一層一層緩緩的沒上來淹過了沙子又緩緩的退了回去,看著無痕卻是在她腦裡迴環低落。
景承勤聽到他吹奏道是他的樂聲起了變化了,原本把曲子中驚讚絕倫的技藝給抽離留下的也不過是漫風蕭索一樣躊躇不去的消沉,現在這樣有些像是夜半無人私語時述著的綿綿情話,樂中有誓兩心知曉,雖不想打斷他但更想逗逗他。“這是以簫寄情麼,你是在和我說情話?”
樂聲裡岔出了一個音來,他低下頭笑道,“你不願意學棋,那是否願意學簫呢?我的妻子很有天分。”
“我若是想聽就讓你吹,還用學麼。”腦袋枕到他肩上,打算要再把他養胖一點,肩膀多些肉她枕著才舒服。簫聲像是暖泉注入四肢百匯讓她放鬆跟著身子犯懶,正要閉目想睡,想著他照顧她周到她若是沉睡他自會扶著她躺好。
突然而來的一陣嬰孩啼哭,硬是參雜進了他的簫聲裡,那樣的突兀在這樣昏暗而空蕩的大殿真是說不出的詭異,他吃驚的放下了玉簫,或許原以為不過是聽錯。玉鉤宮內只有他們夫妻二人與伺候的宮女和太監,哪來的嬰孩。
簫聲斷絕後那啼哭更是清晰,她是完全清醒了,睜著明亮的眼眸掃視,連暗黑的死角也不想放過,既然她也聽見自然不可能是幻覺了。
正對著的窗子被風猛的吹開,打在牆上又咯吱一聲彈了回去,緩緩要合上時那細長的縫裡顯出了青面獠牙,披頭散髮是一身的白衣。
她下床開門出了外頭。
戛然而止後重歸平靜,窗外空無一人連個鬼影都沒有。只餘夜色沉沉鎖著玉鉤宮,負責掌燈的幾名宮女急急奔來腳步疊亂紛沓。伊寒江問道。“見到有什麼人剛才在窗外逗留麼?”
宮女不約而同的搖頭,“奴婢是聽到嬰孩的啼哭才過來檢視的。”聲音顫抖,委實是被方才陰森恐怖的哭叫嚇到了。
怎麼可能走得那麼快,“去給我問問巡邏的侍衛,怎麼巡視的,一身白衣散亂著頭髮,我就不信了這麼顯眼的人就沒一個人看到。”
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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