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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過去沒嘗試的事麼?承認吧,你就是重色輕友的傢伙。”也不管是不是誇張了些,不過是簡單幾本書,她卻像是能舉一反三洞悉他的心意。是那時候喜歡她的也好,不是也好,總之就是要催眠他,讓他信自己早早的笨拙的就愛上她了。
她身子的重量全往他這壓,他實在承受不住了,選了個舒服的辦法,抱著她與她平躺在了一塊,笑道,“重色輕友的罪名也太重了,能不能換一個。”
伊寒江挑眉,搖頭道,“不能,我喜歡這罪名。罰你——”想了想,“罰你以後每天晚上都要讀一個鬼故事哄我入睡。”
景故淵撫著她的笑靨,她笑起來頰邊便會出現酒窩。記得之前她有給他念過一個故事,傳說人死後過奈何橋卻不願喝孟婆湯遺忘前世,孟婆沒有辦法,只能在這些人的臉上留下記號,就是這酒窩。然後讓他們跳入忘川河裡,受水淹火炙的災劫等上千年方能輪迴,去找前世的戀人。
他與她是否也是前生有緣,今生才能聚首。他柔聲問,“去了閱卷樓,有問到什麼麼?”
伊寒江道,“那林初一好像真有些不妥,問起他家世似乎不願意回答我。”
景故淵想道,“其實入朝為官的官員身家背景在吏部也是有記載的,你若是懷疑,我可以派人去翻查,再去查實。”
她想查林初一隻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和老頭子被陷害的事有關聯,“你就不怕查出陸庭淞真和林初一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麼,他是你朋友,到時候你想怎麼處置?”是讓他把陸庭淞抓了,還是讓他放陸庭淞一馬?
景故淵道,“事情也未必和庭淞有關。或許真是十弟疑神疑鬼,藉由查林初一能證實庭淞的清白呢?”
卷二結緣第十章 戀著餘溫(一)
“你倒是會往好處想。”
景故淵笑道,“庭淞與我一塊長大,他的為人我瞭解,我信他絕不會害我,回府吧。”手心向上,任她把手擱在他手裡,然後十指緊扣
九月中旬的皇都已是染了秋意,無邊落木片片紅葉蕭蕭而下,落在那由石子砌成的不大的池子裡,如同一尾尾小船載滿了橙黃橘綠,食慾之秋,正是滿足她口腹的好時節。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啊。”她側躺在池子邊,腳丫子泡在池裡,邊念著邊悠閒的撥了一個橘子掰下一片橘肉塞進了嘴咀嚼。景故淵坐在她身旁靜靜的看書,日光落在他面上,長密的睫毛,因而留下一道陰影宛若鳥兒展開的羽翅。只聽得一聲雁鳴,他抬頭,呆呆的看著雁聲遠去然後似水無痕。
伊寒江也抬頭看了天一眼,“不就是大雁飛過麼,有什麼好看的。”餵了一片橘肉進他嘴裡。“甜吧?”
景故淵笑了笑,水光瀲灩,通透見底的結果便是更映出池子裡幾條可憐的鯉魚倉皇無措的逃離,她總愛去擾亂池子裡原本平靜而安定的生活,使得這幾條魚好像也有了靈性,每每看到她就要躲開。
景故淵道,“別玩它們了。”
伊寒江問,“你是怕我把你這幾條心愛又貴重的鯉魚玩死麼?”
從王府建成,這幾條鯉魚就養在王府裡了。雖然不比貓兒狗兒懂得搖尾乞憐哄人開心,但日子久了也是有感情的。
“我是看著它們怪可憐的。”把書合上放下,拿起一碗魚食,捻起一些撒在池裡,若是平日伊寒江不在,怕已經是爭先恐後上來爭搶了。可現在卻是眼睜睜的看著魚食沉下池底,這些魚是寧可不吃。也不願游到伊寒江附近任她戲耍了。
“你既然覺得它們可憐,那我不玩它們,我玩你好了。”把橘子皮隨手扔進池子裡,開始搔他的癢,別忘了他的弱點她都知道。景故淵連忙抓住她的手,伊寒江親了他的唇一下,“有橘子的味道。”
景故淵笑道,“你把我當成橘子了麼。”
“當橘子是要被剝皮的,你要我把你皮剝了麼?”手往他領子摸去。
景故淵摁住她頑皮的手,“你要是覺得悶。我可以教你下棋。”
言簡意賅,直截了當,“沒興趣學。”
他是想著當初她說教他騎馬。他則承諾教她下棋,騎馬他學了,下棋他不教,顯得他言而無信。只是她既沒興趣,他也沒法子強教她。“聽說孔夫人得了怪病。臉上的面紗已經是戴了好幾個月了,我記得我們喜宴時她也沒來喝喜酒。”
伊寒江笑著,就差沒拍手,“她活該。”
景故淵問道,“你知道她得了什麼病?”
“哪裡是病,她是中毒了。一邊臉又紅又腫的。那毒不難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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