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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蠢,逃回了孔家把事情鬧大,不罰都不行了。”
記起小錦那稚嫩的臉,雙十沒過就魂歸黃泉,伊寒江問道,“死了的那丫鬟呢?”
蘇婉容道,“我倒也欣賞那小丫頭忠心護主,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買了口棺材把她安葬了,既然是跟著孔濂溪過來的,也算是大皇子府裡的人,我會派人送些銀子給她爹孃就當是補償吧。”
用銀子了事,果真是這些官戶門第的慣有作風,平民百姓又怎敢和天家鬥,只能認倒黴白白死了個女兒了。“你倒是和我事事交代得清楚。”
蘇婉容輕輕靠在椅上特意放置的軟墊上,笑道,“不交代清楚怎麼得,我可是怕極了你了,你若是不滿意,怕是我也不得安生。這樣坐對客人實在不敬,不過你我都是熟人了,我想你也不會介意。”
伊寒江也笑道,“你都說你我是熟人了,景故淵和景馳拓都不在,有什麼就開門見山吧。”
蘇婉容也不再拐彎抹角了,“安兒近來夜夜的咳嗽,奶孃給她餵奶她也大部分都吐了出來。我就是不放心,時時刻刻盯著才沒有心情去理會別人的事。”
伊寒江目不轉睛的盯著她聲音有些陰冷,宛若夜裡山澗處突然冒出的鬼哭神嚎只把與伊寒江交手過幾次的蘇婉容心底深處也不禁竄出涼意。“你是故意用孔濂溪來跟我做交換的條件的麼?”
蘇婉容下意識目光躲閃,竟覺得伊寒江一瞬如凰鳥威儀難犯容不得她這凡鳥直視。伊寒江道,“剛說要和我開門見山,怎麼卻不說了,你若真是聽不明白,我就問明白些好了。你是不是故意讓那兩個小妾去鬧坐視不管,等把孔濂溪逼到絕路再來和我談條件?”
蘇婉容也不是泛泛之輩,緩了一緩,等掃盡了心中的懼意,櫻唇微張彷彿是個不字。伊寒江警告道,“你若是又要當著我面說唯心話我們可就真是談不下去了。”
蘇婉容沉默了半響,知道她是說到做到的,只好放低了姿態,聲音帶軟,“你既然嫁給了王爺,好歹就是一家人,你再不喜歡我,安兒也不過是個不懂事的嬰孩。你既然能對景麒眷顧,能不能也對安兒同樣看待,不分親疏厚薄。”
伊寒江看著蘇婉容,不得不說她再不喜歡這個人,此時此刻蘇婉容從來只露虛情的臉上顯出的那股願為親骨肉委曲求全的慈母柔情真摯得倒是讓她微微有些動容,“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若是在她還在你肚子裡孕育時就好好的珍視她,她也不必受那樣的苦頭。”
蘇婉容垂眸心緒萬千,“你不是我怎麼會了解我的苦楚。”
伊寒江笑道,“我何必去了解你的苦楚,我對你的過往一點興趣也沒有。我只知道就算我怎麼愛玩弄權謀,也不會把權謀玩弄到我親人身上。”
蘇婉容目光帶了哀求,“我難產本以為她是保不住了,但是你卻是救了她一命,你既是帶她來了人世,難道就不能看在這緣分上,別讓她小小的年紀就活的那樣的辛苦麼。”
伊寒江反問了一句,“她活的這樣辛苦是誰造成的?”
只見蘇婉容面上滿是懊悔,母子連心這句話她聽得不下數百次,大腹便便時便是早早請來照顧她的穩婆常常在她耳邊說道能成她的孩子是上輩子積了多少的福氣,才有幸降生在這大富大貴之家,她卻是將女兒病弱的身子輕柔環在懷裡時有了做孃親的自覺,這是她的骨肉。“我一定會善待孔濂溪,求你幫幫安兒。”
伊寒江道,“不是有顏安在全力醫治她麼。”
蘇婉容是心急如焚,看著孩子日日三餐都要喝那些苦藥哭的聲嘶力竭漲紅了巴掌大的小臉她就不忍,“治來治去也不見起色。”
“看你對我坦白份上我也跟你坦白的說好了。”她說得認真,蘇婉容也聽得認真,老實說,她對那軟綿綿軟得好像沒骨頭的女娃娃不喜歡也不厭惡,碰觸那皺巴巴身子的第一個人是她,聽到那女娃娃第一聲宛如貓叫的啼哭的人也是她。“那孩子是先天不良,即便是我接手去醫治她,想她和健康的孩子一樣無病無痛那也是不可能的。湯藥是不可能斷的,飲食起居也要注意。”
蘇婉容急道,“你不是說你有辦法醫治根本麼。”
伊寒江坦白道,“不過是騙你的,我不是神仙。”她打了個比喻,“你見過不好的種子能生成枝繁葉茂的大樹的麼。她就是那顆種子,天生如此即便後天再調理也不可能痊癒。”
蘇婉容掩住了口鼻,當著她的面就是淚如雨下,只覺得了無希望霎時就像是沒了支撐的布娃娃,整個傾了身子伏在椅子的扶手上。
伊寒江平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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