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第3/4 頁)
對著伊寒江行過了禮,她多瞧了幾眼認出曾在蘇婉容難產時,景馳拓府邸裡見過面,心裡霎時明白景馳拓此來的想法,開口嘲諷道,“大皇子這一回終於是酒醒了麼?”
景馳拓懊悔不已,急切的道,“就不該喝太多的酒喝酒誤事,承勤給我喝了好幾碗醒酒茶又朝臉上撒了點冷水我才清醒過來,現在還覺得有些頭重腳輕。只是我聽到我醉後的荒唐,讓人進宮請了御醫後,拉著承勤就過來了。”
景承勤問道,“七哥傷得不重吧?”
伊寒江有意無意的看了景馳拓,“怎麼和五皇女問一個問題呢?當然不嚴重,若是嚴重,五皇女怎麼還會才放下傷藥就進宮了呢。”
景承勤一聽景喬已經入宮,抱頭連聲喊糟,“我請七哥來喝酒,他卻是在我那裡出的事,我都不知道要怎麼和父皇交代了,這回是少不了挨罰了。”
卷二結緣第五十六章 未雨綢繆(三)
景馳拓一把攬下了責任,“是我糊塗才鬧出了後邊的事,父皇責罰我一力承擔,不會連累了承勤你的。”
景承勤道,“大哥說的哪裡話,我本來也有不對,沒拉住大哥。既然是我發帖子邀你們來我府裡喝酒的,就該多注意。”
這是幹什麼,到王府來唱雙簧兄友弟恭爭著擔責任麼,她指了指那個老御醫,故意問道,“來問故淵的傷勢,多帶一個人來做什麼。”
景承勤恍然記起倒是忘記介紹了,“這位是宮中的甄御醫,那麼多御醫裡頭就他醫術最好了。”
她面露不悅,“故淵的身子一直是我照顧,大病小病也由我醫治,你們帶個御醫來是不信我的醫術?”
景承勤作揖,“嫂子言重了,我哪裡敢。”直起身子,似乎不好說出口的理由,猶豫了許久才下定決心脫口而出,“傷了七哥父皇一定雷霆震怒,請來太醫院的翹楚只是希望嫂子能讓他進去看過七哥的傷勢,一會我們進宮請罪,有太醫作證七哥傷得不重,或許能讓父皇從輕發落。”
“我認得他,大皇子妃難產時在房外頭束手無策的那位御醫。”那老御醫聞言羞愧得低頭無地自容。伊寒江知景承勤說話不實,道,“錯又不在你,皇上就算雷霆震怒,那雷也落不到你身上,由你出什麼頭。”
景承勤面有難色,吱吱唔唔老半天的最後看著景馳拓,由景馳拓開了口,“是我拜託十弟的。”
她冷笑,有意要為難,“大皇子不是說一力承擔麼,現在又想皇上從輕發落,那心裡真正想的是哪一樣呢?我都糊塗了。”
景馳拓道。“我過去的日子實在荒唐,就算近來反思有心要改過,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短短的時日父皇未必能看到我的誠心。今日又是無心犯了這個錯,怕是會惹得父皇記起我過去種種,累計疊加以後對我當真是死心不屑一顧。”
那就正合她意了,最好把他投閒置散永遠翻不了身,皆大歡喜“,那關我什麼事。”
景承勤低聲下氣的和她商量,“嫂子別這樣的不近人情嘛,都是兄弟姐妹一家人。”
一家人?她可不覺得他那些兄弟姐妹裡有幾個是把她當作一家人的。有血緣尚且是人心隔肚皮的算計,何況沒血緣呢。“我說他傷得不重那就是傷的不重,也別說我沒給你們指明路。你要和皇上交代,就當那御醫已經看過,面聖時照著我的話說就好了。反正醫理上的事皇上也聽不懂。”
景承勤頭痛道,“這不是欺君麼?”
她口氣涼涼的說道,“你那麼大一個罪名壓下來我可擔當不起。你七哥傷得不重。我照實說了又哪裡是欺君?”
景承勤辯道,“御醫沒看過卻是當看過,那就是欺君啊。”
她聳聳肩,“那我就不清楚了,我不過是區區婦人頭髮長見識短的。”
景承勤費了口舌,當她是為景故淵受傷而有心刁難。“嫂子,大哥是無心的,你就看在大哥對傷了七哥的事也是自責不已。發發慈悲。”
她依舊是避重就輕東拉西扯的,看誰先耐不住。“我哪裡來的慈悲,我又不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何況菩薩都說呢,求人不如求己。與其來拜託我。怎麼不想想別的辦法呢,比如負荊請罪。就學廉頗背上荊條,進宮請皇上責罰,或許皇上見大皇子誠意十足,就不罰了呢。”
景承勤終於是發現了,“嫂子是在逗著我玩吧。”
何必說得這樣明白呢, “我怎麼敢呢,不過是區區婦人。”她笑著還是那句,卻是讓人感覺說了那麼多兜兜轉轉又轉回去了。
景馳拓垂頭喪氣,“罷了,十弟不用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