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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愛憎分明這點她們兩人也很像,必定是對景喬來說沒齒難忘的事,才會連提起景馳拓這個人,眼裡的凌厲也是如刀子霍霍磨得厲害。
她笑道,“我也不喜歡景馳拓,所以他做什麼我也都覺得別有居心。”
相視一笑是同仇敵愾的合契,“你不用嫁給大哥那是你運氣好,他除了身為嫡子身份尊貴便再無別的優勢,所以才要想方設法從別的地方動心思。你讓故淵要小心了,我不想他落得和四哥一樣的下場。”
“我也不會讓他像四皇子那樣。”話語堅定,腦海裡閃過景故淵對她的保證,她起初會注意起景故淵,不就是因為越是相處越是覺得這個人像是蒼穹包羅永珍讓她看不清楚麼。
景喬知道景故淵沒事,這才有心情和她談笑,由頭重新將她打量,真心道,“第一次見你只覺得你長得好看,若非家世,和故淵倒也匹配。只是情愛的事喜歡就好,所以聽到故淵要娶你,我倒也不像宮裡頭其他人反應那麼大。第二回見你,就是上一次的秋狩了,你也真是大膽,與我父皇那樣直來直往的對答不說,出來還在那麼多人面前親了故淵一下,那時我倒是有些佩服你,佩服你天不怕地不怕的膽色。但到了今日,我才真正覺得故淵娶你,是對的。”
記起當日秋狩景喬馬上的英姿,也是豪爽不讓鬚眉的個性。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快人快語和她聊天她不討厭。“為什麼?”
景喬道,“以故淵的處境,若是嫁給他的是大門大戶呵護長大的掌上明珠,剛才那樣的情形估計也就會哭哭啼啼,未必能當機立斷。故淵太念舊情了,生在宮中,太念舊算不得是件好事。”
語氣裡是無窮盡的唏噓,臉上黯然,景綿衍被流放也讓她意識到,這不過是剛剛開始就像是甕中的蠱,要結束除非相互蠶食直到剩下最後的勝利者。“聰明睿智時刻以他的安危為主,光是這點,你就夠資格坐湛王府女主人這個位置。”
把景喬的話濃縮了,她覺得她適合做景故淵的妻子也不過是認為必要時她有能力保護景故淵吧,那樣的責任和義務保鏢也會盡到,聽了這話只不屑道,“我願意嫁給他是因為我想嫁給他而已,至於你們會不會認同我我一點也不在乎。”
景喬不怒反笑,“我話裡頭可都是真心誠意的稱讚呢。”她環顧大廳,最後定定看著那牆角放置的臘梅在溫暖如春的室內開得真好,豔紅的色彩生氣勃勃喜氣洋洋的一改過去大廳的冷清,“這是你讓人放的?”
奇怪景喬問著無關緊要的事,還是答道,“不是,他讓人放的。說我有了身孕,多看些花對孩子也好。”
景喬笑道,“人家說有子萬事足還真是真的,你嫁給他後,倒是過得像個樣子了。從前他的命是他自己的,現在他的命是屬於你還有你們的孩子的,有了後顧之憂,至少他不會再一副什麼都無所謂的模樣。”
責任能讓人身心都變得強大。
她驕傲道,“我嫁給了他他若是還毫無改變,那不就顯得我太沒本事了。”
景喬笑容轉淡卻是多了羨慕,“故淵雖然雙腿殘疾,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他是這麼多兄弟姐妹裡唯一一個可以挑選自己伴侶的,至少未來他是快樂的,不必再捱過去寂寞的日子。”
這話倒是發人深思,得不到才會去羨慕,隨口問了一句,“難道你的生活是不快樂的?”
她的臉上閃過一瞬即逝的悵然若失像是春庭欲晚中寂寞的梨花,眨眨眼,又仿若是錯覺哪裡還有半點惆悵,又恢復了豪爽,“好了,我只是急著想知道他傷的怎樣才會先往這邊跑,既然知道他沒事,我也該進宮了。”
伊寒江猜到她是要進宮找皇帝告狀,笑道,“是如實的說呢?還是添油加醋?”
景喬笑道,“不論是如實說還是添油加醋,傷了故淵這是事實,故淵因此有一段時間要靜養恢復那也是事實,旁枝末節的誰還在乎呢?”
伊寒江伸手幫景喬扶了扶那支寶藍點翠珠釵,“我最喜歡聽故事了,可惜這一次聽不到五姐說的,必定是高潮迭起精彩萬分吧。”
景喬笑著轉身徐徐道,“來日方長總會有機會的。”身後的裙襬用五色斑斕綵線繡成孔雀翎羽昂首闊步高傲得宛如凡間百鳥之王,不愧是皇子皇孫自然而然流露是高人一等的尊貴,只希望能把景馳拓啄得千瘡百孔才能洩她心頭恨。
以為景喬走了今日就無事了,才想回房換衣裳午睡,卻又有人來稟報說景馳拓和景承勤來訪,她低聲咒罵了一句,這景馳拓多疑是不肯這樣草草就死心了。
同來的還有一位宮中的御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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