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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定不會讓她受了委屈的。”
孔公晏點頭,有景故淵這句話,他倒也算了了一樁心事。
她急著和景故淵成婚,心急如焚,便以為時間會過得緩慢。哪知成個婚。要籌辦的瑣碎事情太多。
就如她的嫁衣,她這正主也和蕊兒說過,將就隨便就好。畢竟那算起來也就是成婚必備物件中其中一樣,是她名正言順擁有景故淵的一件工具而已。縫製得再好也就穿那麼一次,只要能看,衣服上的鳳凰不會繡成水鴨子就行。但蕊兒卻是不聽,花樣款式總是要仔細問過她才敢下手。
成婚那日要戴的鳳冠。也要找人來量過她腦袋的大小,哪裡鑲上寶石。哪裡鑲上珍珠,繪製好了圖樣,經她過目點頭才能開始做。酒宴的選單請示過她,宴客的名單也問過她的意思,其實除了孔家一家子還有袁圓,其他人請或是不請,那該是景故淵決定的,何必來煩她。
可每當她不耐煩擺臉色,景故淵便會笑說,這也是她的事,也該問過她的意思再決定。
總之瑣碎的事實在是多,分了她的心神,本以為難熬的日子,倒也眨眨眼度到了七月初八。
王府裡到處都掛了紅色的布簾。主子成婚,吩咐總管,府裡上下同樂,人人都封了一封紅包。感念景故淵從來就是善待府裡眾人,有功則賞有過也從不曾重罰,府裡倒也是笑聲連連都為主子成家立室高興。
顏闖在調配人手,明日到場的人數眾多,總要防著有人趁機渾水摸魚生事,壞了喜宴。孔家的人領了老婆子過來,說是來給她梳頭。
景故淵笑著和她解釋,那也是這邊的婚嫁風俗之一,出嫁的前夜找來婚姻美滿兒孫滿堂的老人家給新嫁娘梳頭,希望可以讓新嫁娘也能延綿上這份福氣。
伊寒江耐著性子,都已經是遵守了那麼多條風俗了,不在乎最後一夜再遵守多一條,反正明日她就要得到想得到的,心情好,自然什麼都容易答應。便坐到梳妝檯前,“梳頭就梳頭吧。”
那老婆子也是眉開眼笑,散開她的頭髮,拿起銀篦,開始念道,“一梳梳到尾,二梳祝姑娘夫妻白髮齊眉,三梳祝姑娘兒孫滿地,四梳老爺行好運,出路相逢遇貴人”
洋洋灑灑的唸了一大段,蕊兒塞給了那老婆子一個紅包,才讓孔家的人把人帶回去。蕊兒笑道,“也虧得孔大人惦記姑娘的婚事,不然府裡的人都忘了還有這麼一條不成文的規矩了,真是好意頭呢。”
什麼意頭不意頭的,她也不忌諱這些,不然也不會答應景故淵瞞著明天不是吉日而是凶日的事,對她來說,能拜堂入洞房就行。
銅鏡裡的蕊兒也是笑顏如花,為她的婚事高興著,替她又是檢查了一遍嫁衣,就怕哪裡有褶皺明日她穿起來會不好看。
ps:
終於就要寫到成親的地方了——
卷二結緣第三章 鴛鴦被裡成雙夜(一)
伊寒江道,“你已經看過很多遍了,不用再看了。”
蕊兒笑道,“姑娘家一生就那麼一次,自然要盡善盡美的。”
伊寒江轉身,見蕊兒檢查完嫁衣,又是開始檢查鳳冠,確定鳳冠上的寶石珠子是一顆沒少,才又小心放回床頭。伊寒江就住在王府,倒是少了迎親這一項,明日只要一早起來裝扮好,等著吉時媒婆接她到前廳拜堂就行,也不過是由客房搬去主人房這麼一過程而已。
伊寒江道,“當初說一年半載以後還你自由,不過你若是想提前,我也是會答應的。”
蕊兒愣了下,眨眨眼已是氤氳冒出了水氣,“姑娘是嫌棄蕊兒哪裡做得不好麼,若是哪裡做錯了,就請姑娘責罰,蕊兒會改的。”
伊寒江搖頭,“你什麼都沒做錯。”反倒是盡心把她服侍得周到,“你不想得到自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麼,你若是擔心銀兩,那不是問題,我可以幫你解決。”
蕊兒走了過來,拉著伊寒江的衣袖,跪下哀求,“蕊兒不想要銀子,只想在姑娘身邊伺候,姑娘不要趕蕊兒走。”
跪什麼呀,她又沒死。蕊兒哭花了臉,脂粉和著眼淚,一塊一塊,像是脫皮一般往下落,好不滑稽。伊寒江拿起梳妝檯上的銅鏡對著蕊兒的臉照去,蕊兒顯然也被鏡中似人似鬼的自己嚇了一跳。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分男女老少。立馬忙轉身背對伊寒江抽出手帕抹臉。
再轉回身子時,一張純良的素顏,抽了抽鼻子,大眼水汪汪的可憐得很,伊寒江道,“只是趁著我心情好。有求必應,問你想不想要自由,你不想走留下就是,有什麼好哭的。”她走去取下架子上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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