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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不敢問。”
“那為什麼現在敢問了?”
“”
景故淵麼,只覺得和他在一起很有意思。她接觸人算不上久,也是從下了山離開南蠻到處遊玩才開始觀察各種形形色色的人。但讓她覺得有意思的,目前為止也就景故淵一個。
她抿嘴想了想,坦言道,“如果有一日我愛上景故淵,不管有多少人喜歡他,甚至不管他是不是心裡有人。我都會不擇手段把他搶到手的,因為我的想法裡從未有過退讓。就算是你喜歡他也好,我要的,從來一定要得到。”
她就是這麼霸道,只管她喜不喜歡,不會顧及別人感受。景故淵說皇都的人感情比較隱晦,其實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縮影,她把他們最想隱藏的一面曝露在他們眼前,所以她才會惹人憎惡。
不過無所謂,她自己高興就好。
她故意問道,“你是不是認為我喜歡景故淵,接近你是不懷好意?如果是的話,你要回孔家,我也不會攔著。”
孔濂溪緊張道,“我沒那樣想過。我雖然不聰明,但我感覺得出來你一直在幫我。我,我只是想知道而已。”
“知道了然後呢?終究你的人生只是聽從著老頭子安排的過麼?如果是,知道了又能怎樣?對著花,對著月傷春悲秋?”她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因為這番話已經是夠孔濂溪消化很久了。
她拉著孔濂溪進到房裡,“自然比不上你的閨房,但將就兩日。老頭子覺得對陸家有愧,陸爺爺的話他不會不聽。我已經讓小錦告訴叔叔這邊的地址了,兩日後叔叔會來接你,你可別傻傻自己跑回孔家,讓老頭子急急也好。”
卷一緣起第七十一章 占卜(二)
床頭蓋著一本書,伊寒江拿起來翻了翻,寫的是命理術數。袁圓正好抱著枕頭進來,立馬把枕頭扔到床上,奪回書本道,“怎麼能亂翻人家的東西,這是人家家傳的書,外人看不得的。”
伊寒江道,“既然是重要的東西就不該隨便亂放。”她見袁圓小心的檢查著,像是怕她碰一碰就會缺頁破損。“家傳的寶物傳到你手裡,怕也起不到作用吧。”
袁圓鬥志滿滿,“我雖然天資算不得高,不是一學就會,但鍥而不捨金石可鏤,總有一天我會變得和我爹一樣厲害。”她把書寶貝的塞進衣服裡,對孔濂溪道,“枕頭是伍哥的,你先用著,他回來我再和他說,反正你住不久,就兩日。”
伊寒江問道,“你的保鏢去哪了?”
“買東西去了。”而今麻煩解決了,也不必再時時刻刻貼身保護。她搓著手,銜著笑,“你說的藥方。”
“我不會賴賬的。”伊寒江感興趣道,“你一直看書也不過是紙上談兵,我一直不信什麼手相面相,不過玩玩倒是無所謂,這樣吧,你幫我算一卦。若是恰巧被你蒙對,就有賞。可要是錯了。”她握起拳頭,“那就要罰了。”
袁圓抱怨道,“怎麼能這樣。”再厲害的算命師父都不能保證不會出錯,何況她分明知道她就半桶水。“可不可以不玩啊。”
“不可以。放心,我說的罰不會是要你當人彘。”伊寒江笑著招招手,道,“過來,逆我的意思可沒好果子吃。”
袁圓慢吞吞的挪了過來,聲若蚊蠅,“你,你要算什麼?”
伊寒江想道,“只想印證你算得對不對,倒是沒想過問什麼”她側頭問孔濂溪,“你們這邊比較信這一套,你有想求的麼?”
孔濂溪想了想,“我想問孔家的運程,還有爺爺的案子什麼時候才有轉機。”
袁圓問道,“孔家,是哪個孔家?”
孔濂溪輕聲答道,“孔公晏孔尚書一家。”
袁圓瞠目,“爺爺?你就是孔濂溪!”她就算搬來不久也不至於孤陋寡聞。孔家的事被說書的編成了故事,分了章節來說,日日一段使得茶樓座無虛席,當然,好事之徒裡少不了她一個。
怪了,官家的千金有大屋不住為什麼來住她的小屋?
伊寒江道,“讓你占卜,問那麼多做什麼,你不知道這年頭老愛問長問短的人都活不久麼,你想步那些短命人的後塵?”
袁圓撇撇嘴,從布包裡摸出一個龜殼,塞了銅錢進去,左搖一搖,右搖一搖。然後把銅錢都倒出來,盯了許久。她鼻頭沁出了汗珠,乾笑,“我得查查書。”從懷裡抽出書本,翻到卦象相對的頁數,“有了,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很快就會否極泰來了。”
伊寒江笑道,“就四個字?那多久才會否極泰來?”
“我也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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