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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寒江虛以委蛇的笑了笑,“這怎麼好勞煩大皇妃呢。”對她太好,她會‘受寵若驚’的。
“快是一家人了,何必那麼見外。”
蘇婉容喚進侍從,叮囑好好伺奉景故淵不得怠慢,然後盈盈走在伊寒江前頭。經過亭子時,故意停下問道,“姑娘還記得這地方麼?”
伊寒江似有似無的笑了,怎麼會忘,她來景馳拓的府邸不止一次,可這地方最是讓她記憶深刻,不就是上回蘇婉容吩咐侍女引她來,聽人非議老頭子的地方麼。
蘇婉容回頭,輕視的笑著,“自從上回姑娘大鬧安兒的百日宴,我就知道你是個目中無人,極其驕傲自負的人。所以我還真沒想到,你為了王爺,竟能低頭向皇上屈服了。”
她以為她是抱著皇帝的大腿哭求,還是跪地磕頭,求皇帝收回成命將她另外婚配給景故淵。
伊寒江漫不經心道,“我是怎麼讓皇帝改主意的,你不用猜,我也不想告訴你。因為這是我和景故淵‘兩人之間’的事,他的現在和未來都只有我了,沒有你插足置喙的餘地。”
“伊寒江你怕麼?”四下無人,倒是直接指名道姓了。
怕?怕什麼?怕她蘇婉容與景故淵的過去?人總要向前看,就像是一江春水向東,人生也只會向前不會折返。過去,懷念可以,沉溺就不必了,不然只會自傷,什麼都握不住。
何況那段過去對景故淵來說也就是一段回憶而已,或許有些價值,但卻不是無價,根本就威脅不到她。
“我雖然知道虛張聲勢也是打擊對手的一招,但我實在不瞭解,這招對著我能起什麼作用。皇帝疼愛景故淵又因為他的腿對他懷著愧疚,你真的不懂麼,我求沒用,只有景故淵求才能成事。若不是景故淵開口說想娶我,怎麼會事半功倍,這麼快就水到渠成。”
蘇婉容冷聲道,“那是王爺心善。你抗旨,王爺若不幫,你難逃一死。”
所以她就想要翹二郎腿,翹首以盼。想看她是被皇帝下旨關進囚車遊街示眾後秋後處斬,還是夾著尾巴逃之夭夭,逃回南蠻吧。只是沒如願,讓她大失所望了。
“看來宮中守衛森嚴卻也是受不住秘密,不會又是你去給皇后請安的時候閒話家常吧?”伊寒江挑撥道,“皇后曾請皇帝下旨賜婚呢。”
蘇婉容先是一怔,聲音越大越是顯得底氣不足。“我不會中你的離間計的。”
“兒子和媳婦怎麼會一樣,兒子是親生的,媳婦卻不是。大皇子是手心,你卻不是手背,要取捨,真是一點也不難。”她語氣輕滑,似帶著同情可憐在看著蘇婉容,“當時在場的又不單是皇后,你不信下回再去‘閒話家常’時可以順道問問。只是連枕邊人對你都未必坦誠,其他人說的話,你敢信麼?”
“你真的很討厭,王爺怎麼會要娶你這種女人。”根本是讓人恨到髮指。
“我是惡人,不止你知道,他也知道。他決定娶我是接受了我這份真,不必像你對著最親近的人也要掩藏著做人。”她手抱胸,囂張的斷言,“至於他為什麼娶我,你可能知道只是你不信,也可能你不知道,若是不知道,我只能說一句你還真是可悲了,這生,就算能和景馳拓舉案齊眉,也做不到相濡以沫。”
明知道口才不如她好,卻是一而再的來挑戰,這就是所謂的越挫越勇麼,還有情感燒光了理智,扭曲了從容。
好在她是喜歡挖苦、譏諷、嘲笑。有人願意讓她罵,不至於讓她生疏了這門技藝,她倒是也會好好回味蘇婉容每一回的落敗。
蘇婉容雖是神色黯然,卻又帶著傲然和不服轉過身,聲音有些壓抑,“難道不知相濡以沫的下句,是不如相忘於江湖麼。也只有你這樣活的自由的人才能這樣大言不慚。”她話裡有恨,也有埋怨。過了一會,才小聲道,“不要負他。”
這個他指的是誰,不言而喻。蘇婉容又邁開細碎步子,走過落寞的花徑,牡丹垂首,即便園中百花以它為首,無人留意,一樣只能孤芳自賞。
“孔濂溪未必會想見你,本該是你嫁過來,她卻代替你做了替身,就算心胸再寬大,一時半會也接受不了。何況你還即將要嫁給王爺,兩方處境相比,她心裡有沒有怨氣,你冰雪聰明也不必我說。”
“你似乎壓根不著急。”
“與你比,她像是一隻溫順的羊羔。”大皇子想娶的是伊寒江,皇上卻是李代桃僵讓他娶了孔濂溪,雖是笑著領旨謝恩,但大皇子心裡的不悅。她知。孔濂溪嫁進來,也不過是多養一個閒人。“這府裡最多的就是女人,哪一個不是爭奇鬥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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