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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過眼她這樣糟蹋他們的東西。
金律只笑道,“既然是給了姑娘的,要喝還是要倒掉自然隨姑娘高興。”他從盤子裡割了雞肉遞給小廝,小廝眉開眼笑的接過,又瞪了伊寒江,坐下來狼吞虎嚥的開吃。
金律邊吃邊問,“二位這是要去哪?”
景故淵笑道,“上京。”
金律大喜,“我就說我們有緣吧,我也是要回上京呢。”
伊寒江潑下冷水,“即便是有緣也是要緣盡了,雖是同路卻不會同行。”
小廝歪歪嘴,啐了一口不屑道,“我家公子就是太和氣,你以為我們會巴著你們不放麼,我們還怕你們硬跟來呢。就你這張不饒人的嘴巴。我們商隊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沒死在半路,跟你們一道走只怕都要氣絕身亡。”
金律斥責那小廝道,“不是與你說過出門在外要和氣生財麼,就你這脾氣還想跟著我學做生意,再是這樣,下一回你就留在府裡別跟了。”
小廝低頭收了聲音,景故淵笑道,“是我夫人說話確實不中聽了些,她是有口無心的,希望二位別往心裡去。”
伊寒江撇撇嘴。誰說她是有口無心了,她是故意的才對,用不著對兩個偶遇的過客說這般得體的場面話吧。她又沒必要去顧及別人喜歡聽還是不喜歡聽。
小廝討了一頓罵,只想討好哄回主子開心,“公子,我去給你拿酒。”他回車上又抱來一罈酒兩個大碗。
伊寒江一笑,“南蠻的男子要會飲酒才是真好漢。既然你們方才看輕我相公,那麼我就要睜大眼看看,你們擔不擔得起好漢二字。”
小廝拍了拍胸口,自信滿滿道,“那有什麼,別說一罈酒。再來十壇,我和我家公子也喝不醉。”
小廝把酒罈上封存的紅紙給開封了,景故淵起身腳步不穩跌倒撞翻了小廝的酒。灑了金律一身。
小廝罵道,“你們兩夫妻是怎麼回事,特意與我們過不去麼。”
金律橫他一眼,“溼了衣服回去換就得了。”又是看了景故淵,道。“先失陪了。”
景故淵歉然道,“是我不仔細。起身時踩到了衣腳。”
金律朝他擺擺手,表示並不在意,彈了彈溼衣往馬車那走。小廝記起地上沒吃完的雞,既然是用酒換了,自然就是他們的。他拿走那半邊雞肉,又是見金律走遠,看了看景故淵和伊寒江發了句牢騷,“真是流年不利。”這才去追上金律。
伊寒江氣鼓鼓的撐起腮幫子,一語點破,“你故意的。”
景故淵伸手捋一捋她的垂髮,“我雖然不懂醫術,但瞭解你,你方才故意打翻了酒,卻又一個勁的激他們喝酒,可見那酒是有問題的。”
她踢他一腳,“所以你就把對我的瞭解用到我身上,專門破壞我的雅興。”
景故淵嘆息一聲,坐下來把她擁到懷裡,她掙扎了幾下,見他不放手,就把手上的油漬都往他衣服擦,他在耳邊細語道,“你的雅興往往都是有人要遭殃,我看他也不過是個正當商人,天明後便各奔東西,只希望今夜相安無事。”
她意味深長一笑,“我看難了。”景故淵低頭想問,她索性抱著他裝睡不言語了。
天上一鉤殘月西沉枝上鳥雀驚飛,大半夜的清風送來蟬鳴,因為防著有野獸靠近,燃著的火堆都沒有熄滅,偶爾啪的一聲,跳起幾顆星火。這般悠閒的一夜,誰又曉得是暗藏殺機。她閉眼聽到兩個人爬起身來,有金屬微微顫動的聲音只當是奏起了送魂曲,不曉得這荒郊野外又要成為多少人的無主孤墳。
那兩人的腳步方向分開。一個朝著金律的馬車去,一個朝著她和景故淵這邊來。
若是有關切四周動靜,便會知道景故淵沒喝酒,要滅口麼。
她只覺得興奮,抱著景故淵的手剋制不住收攏。景故淵並未沉睡,只把她的臉深深埋進他懷裡,鼻尖都是他柔和沉靜的味道,他聲音放得很低,“別玩過頭了。”
她的唾棄了聲,就在那男人高舉著刀子要把他們當柴火一樣劈成兩半時,豎起兩指在他穴位上點了一下,便僵直不動了。
她聽得車那邊傳來一聲絹布撕裂般的驚恐叫聲,金律和那小廝沒喝到下藥的酒水,不像其他人那般還在睡夢中打著鼾聲。
小廝瞪著大眼,清醒道,“你這是要做什麼!”
鏢頭大笑,“本來見你們一路對我兄弟不錯,在酒裡下藥想著搬了東西就走的,算是你們的命不好了,只能活到今天夜裡了。”
金律鎮定道,“是有人主使你們麼,既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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