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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銀子的了,以他的頭腦和手段,不出幾年怕是能富可敵國。“不為權不為銀,為何還要幫他辦事?”
金律一笑,說出他有生之年的宿願鏗鏘有力。“太子答應過我,他若是登基,便會推行與異國通商的條例。”
伊寒江難以置信,“就如此而已?”
金律笑道,“信念之於人是金銀也不能買去的,對於景夫人這條例透過或是不透過你都並不在意,所以便不能理解我為何願意為此冒死去幫太子。但我自經商以來,在商場上遇過不少挫折卻是能越戰越勇,就是為了有一日實現我的心願,能親眼看到這條條例透過。”
景故淵微微一笑,雖是不語面容卻是佩服的。伊寒江道,“你既是做生意的就該曉得若是有人信用不良,把銀子借給他就等於是把銀子扔進水裡。你和太子做買賣,他比信用不良的商戶還要糟糕。”
金律笑道,“富貴險中求,其實何止是富貴,名利權利樣樣皆是。我想要的也是如此。”
卷三緣深第二十三章 與虎謀皮(二)
她冷笑,“他與你下了訂金麼,還是與你白紙黑字有憑有據?不過是滿嘴的空話,他日你出事,可別讓我料中,他給你的銀子只當是帛金,給你承諾只能到地府去兌現了。有了那一家五口的前車之鑑你若是依舊堅持要幫,那就不是在做生意了,是賭運氣。”
金律疑惑的看她道,“我確實是有懷疑那幾個人的死與太子有些關係,但景夫人似乎一口咬定了是太子所為。”
伊寒江笑道,“我只是要告訴你和皇家的人扯上關係的都沒好下場,被朵祗搶去的那男人已經是塵歸塵土歸土了,你若是押錯了寶,不曉得會是凌遲處死還是五馬分屍。”
她的話語尖酸刻薄,但細想卻是有道理的,道盡了兔死狗烹鳥盡弓藏,帝王的心思不會是有恩報恩那樣的簡單。
景故淵道,“金律你處在江湖之遠是讓許多人羨慕的事,不要把自己攪合進去,我佩服你志向高遠,但人生在世是不能只顧自己的。”
說完只往門邊看去日光淡淡的只把一個黑色的影子拓在門上呈現幾何拼接圖形的竹篾紙上動也不動的監守著。
金律垂眸片刻再抬眼只含笑看著他們,話語裡是人各有志,“方才那人是太子府裡派來運送兵器的,他已經是見到你們了,我會走一趟與太子說你們是可信的人,只要你們決口不提今日看到的,又是留在我府裡,太子定是不會為難你們的。”
伊寒江笑道,“你是說他為了不想秘密被洩露出去,有可能會讓人來把我們殺了。你是在為了保守與他共同的秘密在警告我們管好嘴巴麼?”
金律斂了笑,一臉的認真,“是。二位來上京只是為了追回東西。得到了就要離開了吧,家中還有可愛的孩子在等著團聚,即是這樣何必招來橫禍。”
景故淵點頭答應,“我答應你,我們夫妻會決口不提。”
金律抱拳道,“多謝了。”他起身要走,伊寒江道,“就這樣?不怕我們違背承諾,不找人盯著我們得麼?”
金律轉頭又是恢復生意人的笑臉,口氣瀟灑。“連多羅王都不是夫人對手,我府中又有誰能看的住夫人,二位依然能來去自如。夫人方才說我在賭運氣。其實做生意成與不成也確實是要靠幾分運氣的,我賭景公子的一言九鼎,若是輸了就讓人把我腦袋拿去吧。”
他把門拉開,便是含珠探頭探腦進來一臉俏皮毫無危機當前的緊張感,也是。她才十幾,若是運氣好平平順順死亡對她來說還是很遙遠很遙遠的事,若是運氣不好或許她做這樣的事時也已經有覺悟了,便就不把死當一回事。
她只想起那日含珠說起自己最崇敬的女商人時的神情,這些人是因志同道合聚在一塊的
景故淵笑著與她道,“你可是答應他不說的。我可是證人。”
她挑眉,“有麼。”
景故淵微笑。
她斜去一眼,拿來包袱取來繡花的錢袋把裡頭的珍珠寶石都倒了出來。然後兩指捻起一顆通透的藍寶石,“這與卓耶嘛耳朵上的耳飾出自一塊寶石呢,南蠻的皇帝老兒把原石分成了幾塊賞賜給了卓耶嘛多羅王和幾位寵臣。”
景故淵見她唇瓣帶著壞笑,猜測她是起了壞主意。伊寒江隨意把東西收了,只把那藍寶石藏在腰帶里拉起景故淵道。“你自己說來了上京不四處看看未免可惜,那就和我出去吧。”
景故淵笑道。“你改主意了。”
曉得他問的是那信物,她說風就是雨的,“為了你倒是可以再遲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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