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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伊寒江輕輕掐了掐景昂的圓臉,“以後他要是見到不是你喂他他就不吃,難道你還天天往王府趕不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你喂他東西就特別香,聽蕊兒道有一日你餵過他後,他便挑三揀四晚膳怎麼喂都不張嘴。”
景喬笑,“這麼小的孩子哪會挑剔了,你說的是哪一次?我餵過景昂幾回,怎麼就沒聽到蕊兒有提。”
“她不過是個下人,哪裡敢對你多嘴。”伊寒江道了景昂拉肚子那日,只見景喬陷入回憶,在想那日給景昂餵過什麼,神色不似偽裝。
景喬猜道,“也不曉得是不是因為我在米糊里加了一點健胃開脾的粉末。”她下巴朝景麒努了努,“四哥忙著政事也讓我若是有空閒多到府邸陪陪景麒,那日見他吃飯特別香,一問他奶孃才曉得是廚子在他飯菜里加了一點四哥從外頭帶回來的開胃粉,我也就討了點過來,你看景麒的個子長得多好。”
她比了比景麒抽長的身子,景麒蹭了過來和伊寒江撒嬌。伊寒江做輕鬆自然的模樣,笑道,“只有身子是抽長了,性子一點也沒有長進。你叔叔叮囑你回去也不能倦怠了學習,有做到麼?一會我可是要抽查。”
景麒愁眉苦臉,吐了吐舌頭,“回來是來找嬸嬸和弟弟玩的,嬸嬸就放過我一日吧。以前你不是說終日就會讀書會成書呆子麼。”
“在王府時總逮到機會就偷懶,誰曉得你回去了是不是更懶散了。你爹不在府裡你可就是小霸王了。”
景喬玩笑道,“現在四哥府上還真沒什麼人能管束他了,但好在故淵從前教得好,養成了習慣,行為舉止倒也不至於放肆。”景喬在景昂左臉印上一個香吻, “東西都是奶孃吃過沒事才給你兒子吃。還怕我害他不成麼。疼他都來不及呢。”
伊寒江干笑了一聲,凝著景喬手裡的米糊出了神。
隔天才回了宮,景故淵下了早朝回來看到她坐在窗邊吃著芝麻卷配熱茶,放輕了腳步走來攬著她的肩膀,她沒有推拒,景故淵微笑,“我以為你還在氣我。”
伊寒江一副愛理不理的口吻,“別以為我已經消氣了,只是要吃飽了再氣。”
景故淵一如既往的先服軟,“你要我怎麼給你賠禮道歉?只要能讓你下那口氣。要我怎麼做都得。”
伊寒江微微的側身,“別誇下海口,怎麼都得?我若是要你裝小狗。你願意麼?”
景故淵笑著提議,“那不如父債子還,要昂他們三個代我哄你解氣好麼?”
伊寒江擰他腰側道,也忍不住笑道,“好啊。平日裡口口聲聲有多疼他們三個,事到臨頭就要他們代你‘上陣’,你倒會推脫。”
景故淵後身後抱著她,將她的手包覆在掌中柔聲道,“多怕你這一氣要氣好久,寧可留在王府陪著兒子不回來了。這玉鉤宮大得夜裡容易讓人胡思亂想。一個人真是孤枕難眠。”
伊寒江盯著窗臺上擱置的早晨才採摘的鮮花甚至還帶著朝露,想與他說她的猜測,談景昂的拉肚子。談他們的出宮,隔天回來卻是那麼巧合的與慧妃被賜死的時辰錯開,連求情的機會都沒有。
景綿衍因為景蟬敬而被流放,那幕後的推手,慧妃即便不是主謀也是同謀。要論她在宮裡和誰結怨最深,皇后是一個。而景綿衍又算不算是另外一個
景故淵問,“怎麼不說話?”
她故意耍脾氣來掩飾尚且不明而紊亂的思緒。“我想安靜的吃東西不想說話,不得麼?”
景故淵輕笑,拿起碟子裡的芝麻卷喂她。玉鉤宮的宮女進來輕聲細語的道,“稟王爺王妃,皇后娘娘派了一位公公來,帶了皇后娘娘的口諭宣王爺和王妃有事相商。”
那皇后今日不是吃錯了藥吧,居然主動的宣她。雖說如今在後宮裡再無抗衡的敵手,好歹她如今也是皇帝跟前的紅人。皇后再如何想在宮中立威,該也還不敢那她祭旗開刀。
她再看不慣那皇后人前總要礙於顏面禮讓三分,到時候少不得行宮禮,想著那禮節的繁瑣她也跟著煩了,“你去稟了皇后那邊的人,就說我晚些要給皇上看診,沒時間過去,改日再說吧。”
那宮女為難道,“可來的公公說了,皇后娘娘開了口,說王妃雖是要給皇上煎藥診脈,卻也不會是一日十二個時辰都走不開。皇后娘娘等得起,即便王妃是要夜半才過去,也會備下香茗等著。”
也就是今日無論如何都要見到她了,話都到這個份上,她不去就怕皇后每隔半個時辰就讓人來三催四請。
在宮裡頭最好推脫人的正當理由就是染病,只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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