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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講理了。”
景喬玩笑道,“怎麼是呢,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下一回我見他一定狠狠的教訓他,讓他切記可不能再惹你不高興,不然你又一氣之下回了南蠻,到頭來為難的還不是他自己麼。”
伊寒江斜眼,“這話我怎麼聽著是明著幫我暗地裡在踩我。”
景喬巧笑倩兮,“冤枉,這王府可是你湛王妃做主,難道我不怕得罪了你以後再也不許我見昂兒麼。”景麒還沒見過雙胞胎,踢掉了鞋子爬上床好奇的打量著。
景喬唉聲嘆氣道,“這孩子才和親爹重逢不久,他皇爺爺卻是染上了急症將重擔壓在四哥和故淵身上,即便四哥想有心彌補失去的天倫之樂卻也是沒有那個時間,我見景昂孤零零的在庭院裡背書,就把他帶來了,想著讓幾個孩子熱鬧熱鬧也好。一時發生了太多的事,我心裡恨憂焦慮煩躁得很,就這王府裡每當見到這幾個無憂無慮的孩子倒還能輕鬆些。”
“皇上的病你再憂心也是沒用。”
“我知道,老天要帶走一個人的時,說不在就不在了。就如慧妃吧,誰又能想得到她無病無痛居然比父皇走得還早。”
伊寒江若無其事的聊道,“她是因為知道皇上回天乏術了,日夜憂愁,患了焦慮之症,一時想不開才做了傻事,皇上不是封了她一個貞字做諡號麼。”
說來這個字倒也是諷刺,慧妃是因為跟景蟬敬不倫的關係被賜死,卻是需要一個虛假而動聽的理由去掩蓋那樣的醜陋而得了這麼一個字眼。
景喬哼笑道,“得了吧,宮娥太監口中以訛傳訛流出來的東西我何曾當過是真。我又不是不曉得慧妃的性情,她若是真那樣的忠貞烈性,要殉情也不該選那樣的時候。”
伊寒江,“那你覺得她是因為什麼尋死?”
“我怎麼知道,紅牆裡不為人知的東西多了,我若是都要一件一件弄清楚,怕先會累死。”
她和慧妃是有些交情,但也就是場面上妃嬪與皇帝子嗣的和睦相處,慧妃贈過她首飾,她也回贈過慧妃珠寶玉石,倒也禮數週全沒承過她的恩德彼此也沒結怨。慧妃死了她詫異有,倒也不會太過傷心。
景喬語重心長的勸道,“慧妃和故淵關係比較親,就怕他一邊操勞國事還有一邊傷心,你做妻子的可要好好的寬慰他。”
是麼,可是在她看來景故淵壓根不需要她這個做妻子的體貼安慰,他已經憑自己的本事度過了這個傷感,腦子裡想什麼她尚且在揣度中。“六皇子走了你知道麼?”
景喬訝異道,“他是去哪裡?父皇如今病重,按理不可能讓他出皇差的。”
伊寒江曉得她話語裡的暗意,這皇上病重隨時有可能駕崩,這種時候自然是希望子嗣都在身邊。“這我就不曉得了,只是在送走慧妃時聽他那樣說的。”
景喬又是嘆氣,低頭道,“總覺得這是個不好的先兆。有什麼要四分五裂了。”
“林邈是六皇子一黨的,六皇子走了,你有想過林邈的前程也一樣跟著堪憂麼?”
景喬抬頭看她道,“別人不知道這般問我不奇怪,你明曉得我當初與他是迫不得已,我擔憂他前程做什麼。”
“你真的是看不出他對你極好麼?就因為知道你的情況,知道你恨的不過是皇”看了看景麒,有孩子在說話還真是避忌,“害過你的人,你也算是恩怨分明,林邈沒害過你,又是一起生活了那麼久,他對你關懷你就沒有一點點的感動過?”
景喬不假思索,“沒有,我知道他無辜也知道自己虧欠他。可他做再多又有什麼用,徒勞無功而已。只是別的我不敢說,如今既然是四哥和故淵掌權,我想倒也不會牽連到權位鬥爭甚至他的性命。”
聽得景喬說的那樣肯定,倒好像是她伊寒江杞人憂天一樣,“倒真是希望如你所想的才好。只是想提醒你報仇是為了活著,可活著不單單是為了報仇。要心裡痛快了才有意義,別到最後悵然若失。”
“你倒是會說我,既是這樣也聽我這個外人一句,你可別和故淵鬧彆扭到最後是自己悵然若失。”
景喬抱過景昂來逗弄,搶過伊寒江手裡的米糊,手裡觸碰著碗的溫度,帶了點埋怨,“顧著和你聊天,你看,這米糊都快涼了,我來喂他吧。”
眼裡都是景喬自然而然流露的對孩子的慈愛,“這三個小鬼都被你們幾個輪流寵壞了,以後難帶我就唯你們是問。”
景喬自嘲道,“我就想寵他們,我自己當不成娘,你就當是我一腔的母愛無處可以發洩吧。”
卷四完結第十章 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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