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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府裡的丫鬟都相處得很好,看見她們捱打便上前為她們可憐抱不平,疾步就跑到朵祗跟前,護著那幾個丫鬟道,“郡主怎麼能平白無故的打人呢。”
朵祗氣勢凌人,“誰讓你們不讓我進去。”
含珠跺腳,只覺得跟她有理說不清,“我說過了,我家公子不在,郡主若是想找他,還請改日再來。”
朵祗凶神惡煞道,“你們都是他的下人,自然一個個都幫著他,我非要進去搜一搜,就不信不能把那隻縮頭烏龜揪出來。”
伊寒江兩手交疊在胸前,踱步而來,“我若是沒記錯,多羅王是有交代過郡主不許再來找我們麻煩的吧,現在又是怎麼回事。是郡主明知故犯還是王爺有意縱容。”
朵祗見到是她下意識先把鞭子往身後藏了藏,語氣雖還是傲氣卻是少了凌厲,“與我爹無關,是我自己要來討公道的。”
伊寒江諷笑道,“討什麼公道,他欠郡主銀子還是又不曉得哪裡得罪了郡主,使得您帶著手下來要把他煎皮拆骨,可不要像之前把人打得半死。出了什麼差池百姓又會把賬算到您頭上了。”
朵祗不是聽不出挖苦,她咬了咬嘴唇意外的竟沒使她的火爆脾氣,“昨夜上京的百姓放天燈,有兩盞卻是落到多羅王府院落裡差點釀成大火,好在發現得早才沒人傷亡。”
伊寒江涼涼說道,“那你就去找放燈的人啊。”
朵祗道,“放燈的人已經被抓了,他們說那天燈是太子府拿來的。”
伊寒江已是心裡明白,推卸責任道,“既然是太子發的,你該去太子府邸鬧,朝著他大門潑熱油也好,抓他的人來毒打洩憤也得。又何必來為難這幾個不相干的下人。”
朵祗罵道,“太子府裡的天燈都是金律鋪子裡買來的,若不是他偷工減料賺那些黑心錢,天燈怎麼會飛到一半就落下來。”
景故淵慢條斯理道,“郡主未免下結論太早,那些天燈是要給君王祈福來用的。金律再怎麼膽大也不會敢在上頭動手腳,須知一旦出事重則會危及性命。”
含珠忍不住出聲維護起主子的名譽,“我家公子在上京做生意從來都是規矩老實的,不曾缺斤短兩過也不會看在那點蠅頭小利就那做這樣的黑心事。”
朵祗揚眉,大聲道,“他若真是問心無愧為何不敢出來見我!”
伊寒江笑道,“郡主年紀輕輕已經是眼蒙耳背了麼,她們方才已經說了金律不在,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試問不在的人要怎麼出來見你。”
朵祗聽她也這般說,原先的不信已經開始動搖,“他真的不在?”
伊寒江道,“他去了太子那,你要找他算賬就去太子門前大吵大鬧,在這裡吵鬧他看不到。”眼見她還在擋在大門前不走,“不信,不信郡主可以進去搜。”
含珠急道,“怎麼行呢,府裡有許多貴重的東西”
含珠眼角瞥見景故淵含笑朝她輕輕搖頭,那笑容像是菩薩捻指微笑庇佑世人的大慈大悲,又像是一杯歸於沉靜自得一份心安的熱茶。提起的心又安穩的落回了原處,顯然是信任伊寒江自會有能力處理便噤聲。
伊寒江道,“王府的侍衛不會做賊,但也難免握慣了刀劍會粗手粗腳,若是砸爛一件,是不是能到多羅王府找王爺賠銀子?裡面從桌子椅子到花瓶杯子每一件都是古董,就怕郡主從頭到腳所有東西加起來也不夠賠償的。”
朵祗只覺得受了一肚子的氣高高撅起嘴來跺腳喊了一聲,“走!”侍衛恭敬的跟隨其後。
伊寒江喊道,“慢著!”只等朵祗轉身,她指著被她掌摑的丫鬟,“郡主家大業大,打了人不會連那丁點湯藥錢也賠不起吧。”
朵祗拔下腰帶上的錢袋子,狠狠的扔到地方,吼道,“行了吧!”她眼裡浮出水汽,咬著下唇不肯示弱,蒙著鼻嘴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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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白天都出去,所以還是晚上更了
卷三緣深第二十七章 佈局(一)
伊寒江朝景故淵笑道,“怎麼不見你今日說我過分了。”
他無聲嘆息,那般高傲的人就因為她的幾句話淚如雨下,若不是動了心思怎麼會輕易就受到影響,心揪起來就像是被人抓在手裡用力捏一樣。他是過來人,有些東西斷在朦朦朧朧剛萌芽的時是最好,趁著朵祗還沒發現寒江是女子惹來風波——“以後還是少做這樣的打扮吧。”
於男人於女人,她都是危險的
金律回到府裡便把自己關在房裡,含珠想要送進晚膳也不見他開門做聲,薩馬說起他們才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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