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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一定會笑破大牙,今晚的事你要保密。”
景故淵輕笑,見她把毛筆抵在下巴下想了好一會,才工工整整在天燈上寫下——
一願外公日日真心歡喜笑逐顏開,對孫女更是縱容;二願爹孃和睦親密更勝以往,對女兒更是疼愛;三願北望早日找到兇悍的妻子約束管教不能作怪,對親姐更是尊敬;四願昂兒乖巧聽話,對孃親更是孝順。
這一面不夠寫了,她又繞到天燈另外一面把對老頭子和叔叔的“祝福”也寫了。含珠瞠目看著這不一般的祝願,金律更是笑道,“或許我該讓含珠再取一盞來。”
伊寒江道,“我親人多自然祝願也多,人性貪婪我是真本色這麼寫有什麼錯。”
景故淵執著筆第一句願父親壽富康寧寫得極為順暢,寫到第二句時卻是筆尖一頓,凝神片刻才又繼續,兄友弟恭再無嫌隙。
最先放的兩盞燈已經是混進其餘的天燈中再也辨別不出來了,她和景故淵同時鬆手把這兩盞燈也送上天去做伴。卻是在升起高過屋簷時其中一盞突然就滅了火落了下來。
跟在金律身邊的薩馬最先跑了過去,把燈撿起看著景故淵道,“落下來真不是好意頭。”
含珠過去拍了他腦袋,“真不明白公子為什麼要把你帶在身邊,又笨又不會說話,總是得罪人都不知道。”
薩馬小聲喃道,“我不過是說實話,也不見他夫人那盞落下,就他的落了。”
金律對景故淵笑道,“怕是風颳滅的。再重新弄一盞就好了。”
伊寒江把毛筆塞進景故淵手裡,“我剛才就說了,這是迷信算不得準的。湊湊熱鬧玩玩而已。你若是心裡不安,再寫就可以了。”
含珠也是笑道,“是啊是啊,從前也有人放天燈落下來,惶惶不安還以為凶兆誰知接下來幾年家裡反倒是喜事一樁接著一樁。我再去為公子拿盞燈來。”
景故淵微笑看著金律道。“看來今晚我和我妻子二人是要金律你破費了。”
金律也笑,“這些蠟燭和紙張堆在倉庫裡好久了也賣不出去,與其被蟲子蛀了不如物盡其用。”
薩馬突然啊的大叫了一聲,金律側目口氣不好,“又做什麼,若是再不會說話就用線把你嘴巴縫上。”
薩馬伸出手指指著天邊一角。“不是啊公子,那邊的天燈好像都落下來了。”
金律一聽立馬走到薩馬旁邊,順治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見到不少升到半空的天燈突然就滅了光亮。都知這燈能升起靠的就是裡頭的熱氣,有可能是本身的宣紙黏得不夠好,這才漏進去了冷風墜了下來。
薩馬急呼,“東邊可是住著不少皇親國戚,太子的府邸好像也在那頭。”
金律不見反應。景故淵上前與他道,“你還是去看看的好。千萬別是你給太子的那些天燈出了問題。”這可是給南蠻國君祈福的天燈,想來不必他挑明瞭金律也曉得其中厲害。
金律點頭面色凝重的吩咐備車。
金律去了一夜也不見回來,一早倒是含珠來搬救兵。“夫人!”她發上簪了一朵小花,慌亂間就見額前的髮絲垂亂,因為是一路跑來的喘息不止。話語裡帶了哭腔,為自己的不中用,“郡主帶了人來鬧事,還動手打人了,我不曉得要怎麼辦才好。”
景故淵安慰道,“你先別急,你是府裡的總管。金律不在便是你主持大局了。”
含珠聞言大大吸了一口氣,穩住了情緒。
伊寒江道,“和輝公主不管遇到什麼事都是臨危不亂的,就你這樣還把她當作目標,不曉得要磨練多少年才能比得上她十分之一。”
含珠低頭,耳上的小花花瓣有些褪了顏色甚至因缺水而發蔫,與人一般無精打采。想來她為金律的事擔憂了一晚,連自己的裝扮也沒仔細。
含珠羞愧道,“景公子和夫人說的對,我真是太沒用了。沒想到公子不在就像沒了主心骨一般,果真平日太依賴於公子了才不能獨當一面。”
景故淵笑道,“你已經很厲害了打理起府裡的大小事務都井井有條。”只是年紀畢竟太輕,才會欠缺了些歲月沉澱積累下的經驗。
“金律若是遇事沒法子解決反而要你擔心,那才真是沒用。”伊寒江把頭髮只以簡單的一根布條綁起,取下耳環,又是拿來男子的長衫直接披在外頭。“那瘋婆子又是來鬧什麼。”
去到大門還沒見到人就聽到氣勢洶洶罵聲,“金律,你給我滾出來!”但凡阻攔朵祗的丫鬟都挨左右開弓賞了耳光只能不停的抽泣。
含珠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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