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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攬過景故淵的胳膊,他低頭就見髮簪上的吊珠輕晃,簪上金片打製的葉子燦然,“別人是女為悅己者容,你卻是連打扮都要做氣人的道具。”
她睨著他道,“又不是第一日認識我了,我惡毒的本性如此這一世是改不了的了。又不是我騙了她感情是她男女不分,叫她最後明白真相也好,就會記得以後挑丈夫的時候帶眼。”
衙門的門口向來是肅穆凜然之地,除非是有冤屈前來申訴鳴冤,否則是生不入官門尋常人走過怕都要加快腳步離開。今日卻是不同,門口竟是聚集了不少人,鳴冤鼓立於一旁沐浴在晨曦中安守著本分只等著給含冤的人敲響一次申辯的機會。可圍堵衙門的人卻是沒一個上前敲擊,只是堵著大門叫嚷著。
衙役硬是把群情洶湧的百姓往兩邊推擠這才擠出一條路來讓金律他們三個進去,金律不禁奇怪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衙役道,“也不曉得是誰走漏了風聲,許多百姓都聽聞郡主認了罪,府尹卻是遲遲不判,便是一早聚集到此嚷著要府尹給個公道。”
伊寒江道,“當初朵祗在街上當眾打人倒是不見這些百姓站出來說句公道話,怎麼突然之間就膽量倍增了。”她往人群掃去一眼,見到其中一個男人不時還與四周交頭接耳,在人群中叫喊最為大聲,將氣氛帶動了起來。
景故淵一目瞭然話中有話,“在意這場官司的怕是不只這些百姓。”
她儼然一笑,只在景故淵耳邊低聲道,“你只管作壁上觀,終究最後誰勝誰負與你這個異族人一點關係也沒有。”
朵祗雖是階下囚,但一日沒有定罪府尹卻也是一日不敢將她當犯人來看,她坐在椅子上依舊享受身為郡主的待遇不必下跪。有官差傳喚伊寒江他們進公堂。朵祗便目不轉睛只看著光亮處是金律和景故淵走近,等看清了伊寒江的裝扮是再也按耐不住的站起身來,只指著她,“你”
伊寒江笑道,“不過是幾日不見呢,郡主這麼快就把我忘記了?”
多羅王將她從頭到尾的打量,也是愕然,“你是女的。”
伊寒江看著眾人不一的表情含笑,“我從沒說過我是男的啊。”
幾句交談後府尹又是拿回了話語權問起與第一次過堂時問過的問題,他們三個如實答了,與第一次給的口供並沒有不同。就要回去時又是朵祗追了出來,只覺得在這個衙門上演的一幕大同小異真是膩煩,只不同的是第一次是芳心暗許,第二次則是帶了欺騙的憤怒,“為什麼要騙我!”
伊寒江聳肩做無辜狀,“我什麼時候騙你了?我從沒有和郡主說過我是女的,也沒有對郡主山盟海誓騙過郡主感情,是郡主以為我是男人硬是要嫁給我。”
朵祗罵道,“你害得我好苦,我不會放過你的!”
衙役追了過來,為難的對朵祗道,“郡主,你如今已經是戴罪之身,按照規矩是要披枷帶鎖入獄。”
朵祗置若罔聞,感情受創把她的理智焚燒得不剩。她揚手要打人,伊寒江笑著不攔,卻是被上前來的多羅王制止住了暴行,呵斥道,“你還嫌鬧不夠麼!如今最重要是你的官司,你已經是自身難保了,你以為你還有閒功夫去追究其他事?”他吩咐衙役道,“把郡主帶下去吧,關在牢獄或許能讓她清楚些,只是不必披枷帶鎖,這一點我會和你們大人說的。”
衙役聽得多羅王願意配合倒是鬆了一口氣了,儘管朵祗鬧著不願意就這樣輕易被押下去,還是抵不過衙役的力氣,只在最後大聲喊了一句,“我不會放過你的!”
伊寒江淡然一笑,不放過她又能如何?是她害了她還是她自己害了自己。等下了牢獄,她會有許多個分不清的白日和黑夜去細想。
等她爹能把她弄出來她才能有找她報仇的資本,而能不能出來那是未知的。
多羅王凝著她道,“你既然是女子,為何一開始不明說,你若是明說她也不至於為了你瘋狂至此。”
景故淵道,“寒江她頑劣,一開始女扮男裝只是為了方便行走,真的沒想過機緣巧合結識了郡主,還讓郡主芳心暗許,我們並非有意欺瞞。”
伊寒江道,“我本來以為王爺不再追究我打了郡主的事情便是從此與郡主沒有瓜葛,誰知郡主一而再的來招惹居然還想嫁給我為妻,這樣的措手不及我一時也不曉得怎麼應付。”
多羅王黑著臉問,“是不曉得怎麼應付還是故意看她出醜?”
卷三緣深第三十五章 唆擺(二)
“王爺言重了,我再如何厲害也還不能左右一個人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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