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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滑過隔著冰涼的井水摩擦著到後邊已經分不清是在吸允他的手還是在喝水解渴。
景故淵面一紅。
她抬頭當著他的面抿了抿溼潤而亮澤的唇似意猶未盡,巧笑倩兮輕佻的摸上他的手來來回回摩挲,“你雖是男的,但膚如凝脂真像是一玉盞,盛的水真甜。輪到我餵你了,你想我用手來喂,還是用嘴喂。”
知是戲弄,他啞然失笑,“不必勞煩夫人了,我還不渴。”
她搖頭,“那可不行,我最懂知恩圖報了。”她慢悠悠的朝那桶水伸過手去在完全的浸泡到那透心的冰涼井水便是一個不備,手一撩撥激起一個大水花撲到景故淵身上把他頭髮給打溼,“就我一個一頭汗怎麼得,現在可好了,你也變成滴著水的美男子了。”
景故淵拉起袖子擦臉,“你呀”也不曉得要怎麼說她才好。
黃昏時候無垠的天際落日溶金暮雲合璧,也算金律聰明,道了倉庫米糧已經不足不會再派發白米,雖惹得某些人貪得無厭的幾句罵聲,但大部分的人還是感恩的道了謝才散去。
然而這一大批人走了,卻又是來了一個多羅王府侍衛說要伊寒江走一趟,金律來告知時她正打算嚥下晚餐的第一口飯,她聽得厭煩只想回絕。以為和多羅王打過一架便是完事,他們父女倒好輪流著隔幾天來鬧一鬧。
“我不想去,讓那侍衛回去回話就說我出門了不在。”
金律道,“多羅王位高權重若是知道我們撒謊那是吃力不討好的。”偷偷給景故淵使了眼色,讓他代為說話。
景故淵只把飯碗輕輕一放,“就算騙過了一次,若是多羅王真有事要找你,日日讓人請你,不是覺得更煩麼,我和你走一趟好了。”
金律並不放心便與他們同行,那來請人的侍衛與他們一塊坐馬車到了多羅王府大門,見景故淵和金律都有下車的動作,便阻攔道,“王爺只想見這位公子,二位不妨在馬車裡等。”
伊寒江道,“他們和我一道來的自然共同進退,你現在有兩個選擇,要不讓我們一塊進去,要不你自己進去就和王爺說我是個鄉野村人不懂規矩,還是不見的好。”
那侍衛仗著自己的是王府的人狐假虎威道,“既然是王爺請你過府已經是看得起你了,怎麼容得你提出條件,快隨我進去別讓王爺久等了。若是怪罪下來你是擔當不起的。”
擔不起麼,她餓著肚子本就心情不痛快,景故淵見她含了邪笑本是想叮囑忍一忍風平浪靜,卻是嘴巴不及她動作快,見她一腳就把侍衛給踢下了馬車。
那侍衛跌得七葷八素怒火上來就要拔劍,伊寒江笑道,“我是多羅王請來的,你要是有膽子就和我動手好了。”這般一恫嚇當真有效,就見侍衛手按在劍柄上久久不敢拔劍出鞘。
伊寒江道,“你聰明的就按照我說的進去回覆,不然我就打道回府,看你辦事不力多羅王會不會重罰。”
侍衛朝地面吐了口水,好漢不吃眼前虧一臉氣憤的進去稟報,沒過一會便是黑著臉出來請他們三人進去。
竹木叢萃中有風亭水榭築在湖面之上,燈火朦朧,臨水圍繞有硃紅的欄杆供坐憩或是憑欄遠眺,湖面夜景漫天星斗似遺落在靜寂的湖底,閒情時伸手掬來清水就能見到星光在掌中盈盈閃爍,倒是有幾分水中撈月的浪漫意境。
多羅王在水榭中設了酒菜,見到他們三人並行而來,讓侍從又多添了兩張凳子,然後沉聲開口道,“坐吧。”
她只稍一眼,便是認出桌上幾道小菜都是出自外婆那家酒館,尤其那五彩牛柳,味道好到她狼吞虎嚥連五色的辣椒也沒放過,味道一絕乃是上京絕無僅有,唯一家有賣,也就不會是多羅王府中廚子做的。
卷三緣深第三十二章 動機不明(二)
她瞧著那酒菜多羅王則目光在她面上流連不去,按捺不下的思緒在她發現他的偷看投去一抹古怪的神色後便是石沉大海般消逝。她記起雷粟提及的思慕一詞,水榭四面掛著輕紗洩進月色闌珊,“王爺怎麼這樣看我。”
多羅王淡然道,“沒什麼。”他移了視線去看那湖面水波澹澹使得水中月更是縹緲虛幻,“你是哪裡人?”
金律和景故淵入座不敢動筷,伊寒江卻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手拿起酒壺一手抓起筷子就是大口酒大口肉,她實在是太餓。“我?我生在南蠻一個偏遠的村落,只怕王爺聽了也未必曉得。”
多羅王不許她應付過去便又道,“南蠻雖是幅員遼闊,但我還不至於孤陋寡聞,你說說。”
她嚼著食物含糊不清道,“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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