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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絲毫沒有注意到。
金律冷笑,“其實這話不必姑娘說,太子已是私下要我交出一個人來,說自然有辦法保全了我。我萬貫家財一旦出事名下的產業必定是充入國庫,日後太子再有要用到金銀的地方便不再那麼方便了,自然不想捨棄我。”
伊寒江慫恿道,“你既然知道就乾脆交個人出去不就好了麼。”死到臨頭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何況替死鬼這樣的招數又不是他發明的,既然別人用得了,為什麼他用不得。
金律淡笑,表明對她的主意不予採納,“我金律雖然不是個好人,但也沒有殺人放火害過別人的性命。是我自己要與太子合作,即便這一次逃不過也是自己一手造成。”
伊寒江挑了最壞的結果說,就想看嚇一嚇會不會讓他變了主意,“你這話真是動聽,不曉得若是真把你押到刑場,砍頭的大刀都擺在你眼前你會不會後悔。”
景故淵聽得她越說越不像話,出聲道,“天無絕人之路,也未必只有害人性命才能自保這一個法子。”
她往視窗睇去一眼,那偷聽的人已經是轉過身窗縫裡一晃而過的是那人扎頭髮用的褐色布條。
景故淵見她一直盯著窗外便問,“外頭有什麼麼?”
她若無其事問起金律道,“你能積攢下千萬的家財,可見對貨對人眼光獨到。含珠雖然欠缺了些沉穩,但聰明伶俐磨練多幾年一定是個好幫手,可你那小廝我左看右看都不是聰明的人,就鏢師劫貨的那晚他擋在你身前護主勉勉強強算是優點,卻也再無其他長處,你就沒想過換個精靈點的小廝麼?”
金律不知她為何突然把話題扯到薩馬身上,笑道,“在夫人眼裡什麼樣才是聰明呢?油嘴滑舌見風使舵算麼?做生意時缺斤少兩貪些小便宜又算不算?他是不太精明,但心底好也老實,這就比什麼長處都重要了。”
景故淵笑道,“我倒是覺得金律看人的確很準。”
伊寒江挑挑眉,老實的人是發不了大財的,做個小廝由金律看著護著還行,若是要他自立門戶,即便是給他一間鋪子,怕也不過是溫飽餓不死而已。
她笑道,“你那笨小廝,不但嘴巴不討喜,連動作也笨拙。方才站在窗外偷聽,就匆匆忙忙跑掉了。”
金律一愣隨即想到什麼面上嚴肅,“那笨小子又不知道要做出什麼蠢事來了。”語落便急忙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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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改錯別字
卷三緣深第二十八章 佈局(二)
薩馬是趴在一輛木頭車子上被人推回來的,褲子上一攤觸目驚心的血他哎喲哎喲叫得像是殺豬一樣的慘烈,含珠訝異道,“他這是怎麼了?快找大夫來看看。”
金律斜睨著薩馬,對他不經腦子的行徑是好氣又好笑,“不必了,回來之前就先送去給大夫看過了。捱了幾頓板子但沒傷到筋骨,這幾天就讓他這麼趴著,只要不隨便亂動,過幾天就能下地行走了。”
景故淵是知道金律出外去追人回來,卻是不曉得薩馬是怎麼惹回這一身傷,“他這傷”
金律哭笑不得道,“這個笨蛋在窗外偷聽我們的話,竟要跑到衙門去為我攬下責任,還敲了鳴冤鼓,好在我去得及時沒讓他亂說話。府尹只當他胡鬧打了他板子告誡他下不為例。”
薩馬轉過頭來,痛的五官皺起,“我可是在老爺的牌位前發過誓好護著少爺的。”
伊寒江輕輕一哂,忠心又如何若是衝動又愚笨只會不斷給主子惹麻煩。什麼護啊,他都躺在木頭車子上了竟然還不曉得是誰護著誰,人一笨真是無藥可醫。
伊寒江問道,“你就這樣貿貿然的去給金律頂罪,一會府尹問起你為何要在風箏上動手腳,怎麼動手腳的,可有同謀的人麼?你能保證一一都答得滴水不漏麼?”
薩馬愣了愣,他的忠心就是那麼一霎那湧起的代主子而死的膽量只以為事情壞到了極致也就是一命換一命,代主子死他甘願,這般有勇無謀下還真沒想過那麼多,被伊寒江一問也就一句都答不上。
伊寒江看著景故淵,想著他剛才說金律看人很準,便是諷笑,“你說的對。金律看人的確很準,明知道這小廝缺點比優點多還留在身邊,遲早有一日被他害死。”
薩馬這一回終於是曉得動腦了,把伊寒江的話細細想了一遍,愧疚的問向金律,“少爺,我是不是真差點害了你。”
景故淵與薩馬說起事情輕重,“你若是一問三不知,反倒是讓人生疑是不是受了人指使來認罪的,你是金律的貼身小廝。只聽他命令列事,你說到時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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