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部分(第1/4 頁)
偏偏是無稽這裡的人倒也奉行了幾百年。更是荼毒殘害瞭如袁圓這樣的年輕一輩,只怕是會一代一代把這種無稽傳承下去。
伊寒江道,“我倒是好奇了那景綿衍又是何年何月生的。”她轉頭竟是見到景故淵面色微微的變化了,只像是突然的烏雲密佈遮了光面色黯淡。陸庭淞道,“四皇子是辰年辰月生的。”
對於這些皇子皇女的生辰。朝中只要稍稍有點心機的大臣都會記得清清楚楚,以便有藉機送禮博個出位的機會。
伊寒江輕訝。這不就是袁圓要找的生辰八字麼,加上景故淵辰年巳月倒是齊了,她看向景故淵問,“你是辰年生的,怎麼你四哥也會是辰年,這不是同歲了麼。”
景故淵未答,陸庭淞已道,“故淵沒與你說麼,他生來就是體弱,尤其他母親難產而死,皇上請欽天監占卜過,欽天監說他八字裡陰氣太重陽剛不足恐怕會養不大。便是做了法事,在八字上動過手腳,皇上抱著還是嬰孩的他在神像面前沐浴洗禮,又是提筆用硃砂在黃符上寫下更改過的八字燒掉。此後便只當辰年巳月是他生辰了。”
他怎麼會說,他巴不得避開袁圓對這兩個生辰的追蹤,隻字不提越少人知道是越好,只是對她也隱瞞真是過分了。她瞪了景故淵,這一筆暫且記下先。“林初一說景蟬敬私下關押了一個人,可知道那人叫什麼名字?”
陸庭淞搖頭,“他沒說,但我想起他那夜的神情,我猜想許是他也知道的也不多,或許哪裡聽來的,便也用作與我談判的籌碼了。只是他說那人已是死了。”
“死了?”她該大膽的假設那和袁圓要找的爹有關聯麼。“屍首在哪可知道?”
陸庭淞道,“無關聯的事我不會多問。林初一與我交易,只說我若是有興趣便把同時能證明孔大人和四皇子清白的書信給我。只是他見我沒做決定,便讓我回去考慮幾日再做答覆。隨後的你們也都知道了。”
書信麼,伊寒江把所知的整理了一下。想著林初一死前倒還是留有一手,算是防景蟬敬不仁埋下的報復同時也是給辛恆留條活路,他既是讓辛恆好好的保管那警示良言,或許那書裡頭暗藏的就是書信所藏的地方。
只是那書毀了,要找到信無疑還真是大海撈針。
陸庭淞道,“我知道的都已經是全部告訴你們了,隨後你們打算如何我不會介入。”他把自己面前的筷子和杯子擺好,伊寒江見他要走,便是把他叫住,道,“你既然和景故淵挑明瞭,索性把我最後一個疑問也答了吧。”
陸庭淞漠然道,“我身上還有什麼是能讓你好奇的?”
“從前我問你到底是不是你暗中做的手腳,毀了孔陸兩家的婚事,你總是一副避而不答的樣子反倒讓人懷疑,如今我倒是想聽到一個確切的說法,是你還是不是你?”
陸庭淞默然,伊寒江以為他又要含糊過去,才要讓他不要這般小氣,他都掏了這麼多心裡話了,不如索性都掏完。才想要激他,陸庭淞卻是開口了,“不是我,我才想要動手,那副畫卻已是幫了我。我不曉得那是天意還是人為,但若是人為,不是對孔家極恨,就是對濂溪極為的疼愛。”
景故淵最後是輕聲道,“不論你喜歡不喜歡屏影,能不能對她儘量好些。”
陸庭淞的小廝本來是守在門外,見到主子開門,便遞上披風。然後打傘要給他擋雪,陸庭淞背景是一片白茫的景象,雪的無奈便是無論再如何的肆虐,逞上一時的威風,太陽出來了總是要化作水的。
他目光掃過伊寒江的臉,卻是不曾停留太久,“我對她不好,才是真的對她好。故淵你若是無意,就不要涉入太深,只管做你過去的逍遙王爺。但你若是下了決定,就要記得戰場裡不是你死就是他亡,最容不下的就是一念之仁了。”
卷三緣深第六十九章 證據(一)
既是知道那本警示良言藏的是什麼訊息,剩下來的就是猜那證據到底是放在哪裡了。照理來說該還留在皇都城內,畢竟是天子腳下,藏在皇城裡景蟬敬反而不敢有大動作去搜查。她特意去問了辛恆,曉不曉得林初一在皇都裡還認識些什麼人。
辛恆搖頭,“他與我都是離鄉背井,應考前也就和客棧裡的其他應考的秀才聊過幾句,據我所知他在這裡是沒有熟人的,但私底下是不是還認識什麼人,我就不清楚了。畢竟我連他是為六皇子辦事都不知道,實在也不敢十分確定的告訴你。”
伊寒江又問,“孔家出事到林初一自盡這一段時間裡,你曉得他去什麼地方最多麼?”
這個問題他倒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