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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不是,在椅子上塗萬能膠。”太子雖然也在笑,可是還沒到表達不清的地步。
“為什麼我們這麼有默契呢?”白門覺得好痛快,她真想摟著太子好好大笑一場。真的已經好久、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結束了這個一塌糊塗的宴會,襲芳在會客室裡怒不可遏地喝問道。
“說吧。”朝倉冥倒沒有太太那麼急,直視著太子和白門慢條斯理地開口。
“瀉藥是我放的。”
“萬能膠是我塗的。”
兩人一個老氣橫秋,一個蠻橫無理地回答,沒有絲毫悔改之意。
“你們——”裘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兒子會在酒裡放瀉藥。
“好啊,你們一個放瀉藥,一個塗萬能膠,簡直就是天生的一對。”朝倉冥沒好氣地掃了兩人一眼,“為什麼這麼幹?”
太子語塞,總不能說是為了收拾凱吧。
白門也東張西望地不肯說。
“太過分了,太子,你可知道松崎伯伯是你爸爸的老部下,他起家的第一個幫手,你怎麼能這樣對他?”裘芳痛心疾首地質問兒子。
太子嘴唇不動但小聲自言自語:“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損失一條褲子加快新陳代謝嘛。”
“你們——”裘芳再次瞪了白門一眼,這才轉向丈夫,“我去看看憲治他們怎麼樣了。”說完,哼了一聲,揚長而去。
老婆剛走,朝倉冥換了一個坐姿,不知怎麼的,白門竟然覺得他說話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說吧,為什麼?你們兩個總不會是因為無聊吧?”
“誰叫那個松崎雅子那麼討厭!”白門嘰咕道。
“你呢?”朝倉冥看兒子,“你看誰不顧眼?”
“凱。”太子乾脆道,“誰叫白門老看他。”說得白門一呆,直登登地瞧著太子,好像不認識他了似的。
朝倉冥忽然忍不住了,哈哈大笑,笑了好半天才漸漸止住。他抬起眼看著兩人,“有意思,我看你們八成命中註定是歡喜冤家了。”
“我警告你,你少亂講哦!別以為我爸爸不在了我就好欺負,誰跟這個死鬼歡喜冤家?”白門打斷朝倉冥,大聲否認道,還不顧太子的拉扯,“我問你,到底為什麼舉辦這個破宴會?當初你明明說殺害我父母的兇手有可能在宴會上出現我才配合你們演了這麼一出破戲,現在居然連個鬼影子都不見,朝倉老頭,別以為你年紀大了我就會敬老尊賢,今天如果你不給我一個交代,明天我就到玫瑰軍團去借個幾噸炸藥來炸掉你這破樓,叫你全家睡馬路!”
朝倉冥慢悠悠地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半天不說一句話,就在白門等得不耐煩時,他終於很悠閒地說:“白門,叫我怎麼教訓你呢?明明已經出現,只是你太笨沒看出來。我看你爸爸地下有知,大概會氣得從墳墓裡跳出來親自指導你吧。”
“什麼什麼,已經出來了?是誰?”白門先是一陣著急,然後突然反應過來這樣一來簡直就等於驗證朝倉老頭說她笨的論點,白門翻了個白眼,哼道:“算了,不用你說我也調查得出來,別以為你有個世界級的通訊網就了不起,我爸爸也不遜!”
她剛要轉身之際,朝倉冥又慢條斯理地譏諷道:“你真的找得出來嗎?對了,就算你找出來好了,那時候我們可能早就已經把他給了結了,你要報仇的話,只好等到下輩子了哦。”
朝倉冥的毒舌氣得白門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是一個勁地在心裡計算著掐死這個混蛋後加上逃離作案現場所需要的最短時間。
朝倉冥欣賞夠了她的火爆樣後才朝兒子使了個顏眼色,交棒給太子。
這下輪到太子出場,他倒是很乾脆地說:“白門,你仔細觀察一下就可以發現了啊,誰出現得很唐突,又不唐突;誰表現得很不自然,又很自然;誰看起來最像賊,又最不像賊”
“你給我閉嘴啦!”白門快要發瘋崩潰了,她那本來還不怎麼混亂的腦袋因為他那些很怎麼樣又不怎麼樣的話給繞得糊里糊塗,今天是幾月幾號都忘記得一乾二淨。
“那麼你憑直覺說一個吧。”太子循循善誘,溫和地說。
白門伸出食指,毫不掩飾地指著正前方:“他!”
看見她居然指著自己的老爸,太子只好僵笑幾聲,而朝倉冥也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半響之後,無奈地搖搖頭。
白門被這父子兩弄得神經緊繃,“你們到底說不說?不說我真的馬上拆屋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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