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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能膠。”羅凌自豪地宜布。
“我明白了。”白門拱起小小的鼻子,嘿嘿笑了兩聲。
另一方面。
“我叫你喝。”太子不慌不忙地將一瓶極品路易十三“乒”的一聲往桌子上一剁,扭開瓶子蓋往裡面傾倒一包白色粉末。“你小子儘管喝吧,我叫你一放杯子就立刻跑向廁所。”
他帶著天使的笑容把一包粉末悉數撒完之後蓋上蓋子,搖晃均勻,抬手招來侍者,倒了一杯在杯中並且指指凱。
“給那位先生。”
“是。”侍者領命而去。
且說羅炎那天在船上被白門用香檳弄溼褲子,鬧出了他的成長史上最大笑話後,一直心存芥蒂,非要報復不可。別說好男不跟女鬥這句話,這句話對他羅炎來說只適用於年輕貌美、端莊賢淑的女性,反正他也從來沒把白門當成個女人看待。何況今天這個野蠻小妞生平第一次穿得這麼得體精緻,他不好好利用一下又怎麼對得起自己?香檳呢?
彷彿老天都聽見了他的召喚似的,這時一個侍者端著盤子從他身邊擦身而過,盤中分別有一瓶酒,一杯酒。酒的顏色不深不淺,剛好適合潑人。
羅炎想都不想,伸手拿來。
“羅炎先生,這是少爺給那位——”侍者話還沒說完就被羅炎瞪得消音了,乖乖端著僅剩的酒杯走向凱。
事情正在每個人的預料中進行著,忽然音樂停了下來,在場所有的黑衣墨鏡男們排成兩列,站在朝倉冥的左右。
朝倉冥理所當然地坐在首席的位置,朝著門口的方向,好像在等什麼人。眾人一起朝著門口望去,只見大門一開,一個身邊由一位千嬌百媚的美女陪伴著,而身後跟隨了數人的中年男子昂首挺胸地走了進來,個子不算高,並且留著日本很傳統的八字鬍。神色正經,但總覺得整個人不時流露出一種惹人煩躁的戾氣,使得在場所有人感到原本熱鬧的氣氛明顯一僵。
有人愣住,而後飛快地脫口而出:“松崎憲治?”
松崎雅子大喜過望,欣喜地撲過來,邊跑邊叫:“爸爸!”
朝倉冥向他點點頭算是打招呼,然後招呼手下給老朋友準備座位。
不過鬆崎雅子非常熱情地拉著父親的手,把他按在自己的位子上,撒嬌般說:“你坐在我這裡嘛,爸爸!”
“好好好。”松崎憲治拿女兒沒辦法,原本板著的臉上,緩緩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順從地坐在了女兒的座位上。
“你不能坐這個凳子!”白門脫口而出。
“為什麼?”松崎憲治先是一驚,警惕地瞪了四周一眼,然後詫異地看向白門。
“別理她,爸爸。”松崎雅子沒好氣地說。
白門翻了個白眼,算了,反正他們都是小日本,誰倒黴都一樣。
“太子,你不是去拿酒了嗎?我帶給你爸爸的那瓶路易十三在哪裡,拿來給松崎伯伯嚐嚐,他可是品酒的專家。”裘芳熱情地說。
“在”太子一回頭,在人群中搜尋,心裡暗自希望有人把它拿走倒掉了。
“在這裡。”剛剛那個侍者接過羅炎手中的酒,奉獻上來。
“來,嚐嚐。小雅,為你爸爸倒酒。”裘芳吩咐道。
“好。”松崎雅子自然非常孝順地為父親服務。
“別喝——”太子喊到一半見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只好順水推舟,“——光了,這酒後勁大,小心醉。”
“哎,太子你放心,伯伯的酒量是千杯不醉。”松崎憲治毫不客氣地看了朝倉冥一眼後,接過酒杯先是細細品嚐一番,然後緩慢但連貫地將剩下的一氣喝光,大聲讚歎,“好酒!”
不過這個“好酒”還沒說完,松崎憲治就有了釋放自己的慾望,他本能地想站起身來,可惜天不遂人願,他的屁股結結實實地和椅子難捨難分。
松崎憲治努力了好幾次皆以失敗告終,而慾望卻越來越強烈,最後沒有辦法,再也顧不得形象,拖著椅子跑了出去。
“爸爸!”松崎雅子大驚失色。
“憲治!”裘芳也滿臉不解。
朝倉冥很自然地,把目光投向太子和白門,不過笑意只那麼一閃,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太子望著白門,白門也望著太子,兩人對視幾秒,白門忽然轉身往外跑,太子亦然。
“哈哈哈哈!”
白門在草坪上衝天大笑,聲音好像被束縛了幾千年一樣痛快。
“原,原來你在瓶子裡放瀉藥,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