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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捧你的場還不樂意!”嘀咕,嘀咕,飛音不爽。
“你捧誰的場了!那是誰的場!”一提就生氣,祈晨的眼睛裡竄著怒火:“是我的場的話,怎麼可能一分錢都進不了我的口袋,你這個傻瓜!”
“你在罵我耶”
“我還想揍你!”
“你對金主無禮!”
“花錢的叫金主,不花錢的還能叫金主嗎?!”祈晨吼道,他很不爽,手很癢,想揍人。
“啊沒花錢?”飛音遲鈍了十秒鐘,閉著眼睛眨了眨。
想笑,又好生氣。祈晨瞪著飛音的表情,手臂的痠疼開始侵襲神經。
“是啊!很遺憾吧!”
“那我現在在哪裡啊?”
“在我的房間裡。”祈晨鬆開手,讓飛音的臉垂下去。
“”飛音努力的瞪大眼睛,看著眼前蒙著霧般的一切。雖然認識祈晨和無陽很久,他卻從來沒進過他們的房間。既使包了場子,也會被安排到豪華的貴賓房間裡。而現在,雖然沒有花一分錢,他卻坐在祈晨的房間裡——也就是說,這張硬到會讓骨頭痛的床是祈晨的,被子是祈晨的,枕頭也是!
端著醒酒湯過來的祈晨站在床尾,聽著飛音沒有規律的乾笑聲,不禁攢緊了眉頭!看來酒精不單可以醉人,還可以讓人變傻!
“來,喝醒酒湯!”祈晨坐下來,等待飛音停下他傻瓜的行為。
“醒酒湯?!”飛音循著祈晨的聲音,可憐兮兮的移動身體,緩緩的靠在祈晨肩膀上:“我頭暈啊,讓我靠靠吧!”
祈晨凝望著飛音,小心的幫他調整姿勢,將湯吹涼,遞到他的唇邊。
雖然很苦,但是想到是祈晨在照顧自己,飛音咧著嘴一勺勺吞著。胳膊牢牢鎖在祈晨略嫌細弱的腰上。
他並不知道,此時他的姿勢有多麼誘惑,領口的盤扣已完全的鬆了,斜側勾勒出的腰身呈現完美的S形,旗袍的衣襟滑落,兩條腿被他移出了被子。一條完美的美女蛇,正盤在祈晨身上,而祈晨只專注著那閉著眼睛宿醉的臉和手裡的湯。
不是不想看,看了只會是折磨,祈晨在心底悲哀的號叫。
“現在時間還早,若是沒有工作,你可以繼續睡。”祈晨叮囑完,擱下碗,將飛音扶著躺下:“以後,不要浪費錢包我的場子了吧。”
“為什麼不?”
“債,我還不起啊。”祈晨將被角幫他掖好:“包無陽的就可以了,不用同情我。”
“我沒”
“不用安慰我。”祈晨打斷飛音的話,拂開飛音額前的髮絲:“你的心意我領了你對無陽好,不需要每一次都把我也捎上,我不想你辛苦賺來的錢輕易的進了集團的口袋。”
“你覺得我是對無陽好,捎帶著對你好的?”飛音吶吶的理順祈晨說的話。
“好了,你現在乖乖的睡吧,我不會對丁平說的!”
“你對丁平的成見不是一般的深!”飛音注意到祈晨在說丁平的名字時,那透骨的寒意和恨意。
“別亂說!”沒好氣的冷哼,祈晨起身就要走。
“哪去!”一把拖住祈晨,頭被震得又轟鳴起來。
“這裡讓給金主你,我去睡沙發。”祈晨白眼道,他想起丁平就不爽。
“不行!”
“給我個理由!”
“沒理由!”
“任性!”
“我可以包你!”
“滾!”
“你還在罵我”
“罵你怎樣!”
“說明你懦弱!”
“我懦弱什麼!”
“你不懦弱為什麼不在這裡睡!”
“這不,金主你佔著!”
“金主命令你一起睡!”
“不!”
“說‘不’就說明你懦弱!你膽小!你害怕!你害怕丁平”
“我不怕!”渾身的顫抖分不清是真的害怕還是生氣。祈晨捏著被角,顫抖無法制止,飛音感覺到了,心裡一陣不忍。
“不怕就躺進來,又不是女人!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好!”
祈晨氣得白眼直翻,一掀被子整個人躺進去。可是剛躺下他就後悔了,後悔自己被飛音的激將法控制了情緒。
“睡吧,睡吧,時間還早,呵呵。”雙手抓牢了祈晨的胳膊,飛音安然的沒了聲音。
如斯寧寂,祈晨很小心很認真的巡禮著飛音在身邊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