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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要成工作狂和十字中心會員了,連他親愛的人要死了也不知道來看一看!”我嘟嚕著,員工看到我這副模樣都躲得遠遠的——想必丁平的餘威仍在吧,只可惜我不是四堂姐也不是丁平。我只是一個不事工作的懶傢伙,只會圍著我愛的人搖尾巴討笑臉。對於殺手外的工作,有與無沒有什麼不同。
“你在說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墨站在我面前,一點表情也沒有。
“在說你”我邪邪笑,這幾天都碰不到他,開始想念與他的身體貼近的味道——當然,不僅止於貼近:“什麼時候能讓我抱抱親親呀。”
“哼。”他搖搖頭:“色狼。”
“誰讓你是肥肉到口”
他的微笑有點另類:“好啊,今天只准看不準碰。”
完蛋了,撞槍了。
我追上他向樓上走的步伐:“喂,親愛的,你不是認真的吧。不是吧?我們好不易才能在一起十來個小時耶,你想殺掉我嗎?”
他邁著習慣的步子,悠然而閒適。我想到無數的——有增無減的女生就是因為他這態度才如狼似虎的追著他,便胃酸分泌過盛!
“呵呵。”他扭開我的門,徑自走入,我接過他沒有關的門,恍然明白了什麼。
親愛的,到底我們是天底下最知心的人兒,你還是愛我疼我的!笑浮上我的唇角,門在我身後,無聲的合上了
祈晨
靜靜的,夜悄悄來臨了。
厚實的絨窗簾將外面的嘈雜隔開,也隔開了人與人之間心的交流。這份交流也許是很寶貴的,也許是不值一文的,但不管是何結論都與現實的問題無關,至少沒有絕對的影響和關聯。沒有什麼可以改變現實必然的前進路線,就如萬物總是從生步向滅亡一樣
陰冷的念頭好久沒有浮現過了,那麼,以上的思索算不算陰冷呢?笑一笑吧,走出這安靜之後,就沒有自由和尊嚴了。
“該出場了。”門伴著冰冷的聲音被開啟,帶著十足的陰冷的人站在門口,邪狹的眼中有能令人無端寒冷的精光。
這樣的目光曾使無數的服務生打破了手中的杯子,臉色發青。卻沒有一次能令我感到可怕或顫抖。並不是我不怕他,在他手上握有令我無法抗爭的權力,也握著我最深的擔憂和害怕。因為他是我所在的酒吧的負責人——丁平。
他比我大。我——23歲,他已經29歲了。比我多活了六年的意義是他還沒有死,但難說不會有一天他將永遠比不上我的年歲。但願有那一天。
我從化妝鏡裡看著他,他也看著我。
為自己的臉收拾好最後一抹色彩,我帶著壓抑到最底的絕望站起來。平靜是我唯一的選擇,麻木是我最終的同志。
在我就要自他身邊邁過時,他輕吐出一句話:“注意你的身份。”
我知道他生氣了,這傢伙喜怒不形於色的,但如果我不能知道他是否在生氣,我就不會活到今天了。於是,我想到前幾天的事,他都知道了,雖然沒有拆穿我,算是給我面子,但不會容許再有。
我沒有讓任何表情顯在臉上,而我的心也沒有一絲溫度。
自我身陷於此,便已不再擁有任何溫度。放在我手中的是染著血與汗的錢,在我拿到第一分錢時便將尊嚴、感情、夢想全部拋棄了!要溫度有什麼用?那隻能縮減我隨時可能消失的生命而已。
他的目光盯著我的背影,我覺得如同兩道業火在燒著我,似乎那是想對我說什麼,我卻早已拒絕與他有任何心靈的交會。
有什麼聲響在我身後響了一下,我已轉過了樓梯,沒有道理回頭——也無法回頭,只能由著兩條腿自己走下去。
麻木而冷酷的生活。在此中,我有一個深埋卻從不曾忘記的夢想:成為普通人,過普通人的生活——同我愛的人和我的朋友。
雖然不切實際,想起時總是活著的希望和動力。一場熱舞之後,我回到那間暫時屬於我的屋子。
站在門口,我敏感的嗅到一股血的味道。在門側一處隱密的角落,未被仔細處理的暗紅色液體盤踞在那裡。這就是剛剛那聲響吧。
站起身,開啟門,走進去。
我要洗掉散著化妝品的化學香味的妝彩,然後再回到那處嘈雜的所在,為了——一個人。
當我再次下樓時,我可以確定不會有外人認出我就是令人眼紅耳熱的舞者。徑直走到了吧檯,那裡有我一直在擔心的人。
叮叮的是調酒的聲音,顯得沒有生氣。
“無陽”我向著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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