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會,直接就把她放棄了,過分。
她瞪著門,小手捏成了拳頭,知道今天必須要把話說清楚了,否則以後那個死老頭是絕對不會搭理人,更別說是教她了!
熊震站在一側,欣賞著少女生動的表情,嘴角咧開,道:“馮姑娘還是回去吧,你也知道老大的脾氣,他說不見你,就是不見你,他說你不用來,意思就是你以後來了也不見!”
馮橋橋豁的轉過頭,“關你什麼事兒,你又不是你老大,閉嘴!”
熊震一噎,道:“你這姑娘,真是不識好歹。”說著,袍袖一揮,轉回去磨刀了。
馮橋橋眼珠兒一轉,不再敲門,直接走到視窗邊去。
現在雖然是春天,但夜晚還是很熱,羅烈雖然掩了門,但窗戶卻還開著,熊震好一會兒沒聽到動靜,以為自個兒的臭臉嚇壞了姑娘,猛一抬頭,正好看見馮橋橋撐著窗邊要跳進屋內,驚的他眼珠子差點掉了出來!
“馮姑娘!你老大在裡面睡覺,你一個黃花大閨女——”他的話還沒說完,那道天青色身影已經落在了屋內。
熊震嘴巴張的能吞下一個雞蛋,這茶山的姑娘,都這麼不拘小節嗎?!
馮橋橋就著月光,按照白日的記憶,摸索到了桌邊,從腰間取出火摺子點亮蠟燭,端著燭臺直接進了紗帳之內,便看到床下丟著一雙靴子,床上有一處隆起。
“對不起。”馮橋橋生硬道。
沒人搭理她的道歉。
馮橋橋咬了咬下唇,“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忘了這件事情吧。”
不但沒人搭理,床上那處隆起動也不動。
馮橋橋皺起眉來,老實說,進來肯定受冷臉她是知道的,但她不論前世今生還沒這麼跟人道歉過,臉色變的難看起來。
“那你到底要怎麼,才能重新教我?”
說這話時,口氣已經有些急躁。
但羅烈好像是真的不願意理她,既然還不開口,馮橋橋嘴角一僵,拿著燭臺直接掀開床帳,“你這樣不言不語不公平,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你不說話我怎麼猜得到你的心思?!”
說著,一把拉起床上被子,就不相信這傢伙還是不理她。
然而,拉開被子之後,她面色一變,忽然發現一個問題——
床上沒人。
可是,床上沒人,方才是誰答話的?!
她這麼想著,皺起了柳眉,忽然感覺身後有什麼不對勁的,她心中一突,一個轉身,就被站在她身後的羅烈嚇了一跳,手中燭臺差點掉下去。
羅烈抬手,握著她的手扶住了燭臺,臉色背光有些陰沉嚇人。
“你站在我身後幹嘛,不聲不響的。”馮橋橋道,從他手中抽出燭臺,也抽出自己的手,臉色有些微紅。
“你又回來做什麼?”羅烈沉沉道。
馮橋橋撇了撇嘴,“回來被你耍著玩。”
羅烈身上披著單衣,直接越過馮橋橋,躺回了床上,道:“我沒那份閒時間耍弄人,你走吧。”
馮橋橋抬眼望房頂,“你這人我都知道錯了!”
“我也知道錯了。”羅烈淡淡道。
馮橋橋被他這話一噎,鬱悶的想跺腳,從未見過如此斤斤計較的男人,她不死心的上前,想要同他講道理。
但,腳下忽然不知道被什麼東西一絆,馮橋橋握著手中的燭臺向前跌了過去,併發出一小聲抽氣聲。
她本來就站在離床很近,這一跌,自然是跌向了床面,但手中握著蠟燭,若是跌倒床上,且不說床上有人,但是滿床的帷幔,只怕一點就著,她焦急的想要維持身體平衡,小手慌忙的拉住手邊的東西,但畢竟這只是一個瞬間的事情,她來不及穩重身形,手中的東西也不足以保持平衡,身子竟然往床柱撞去。
床上的羅烈百年難得一見見的學著馮橋橋最喜歡的動作——翻了翻眼皮,當然,沒人看得見。
羅烈極速起身,伸手先是圈住了馮橋橋的腰,免去她和床柱的親密接觸,又伸出一手,迅速握住了燭臺,一個回身,靠向床柱。
男女相疊,姿勢曖昧。
馮橋橋原本鬆了的一口氣又立刻提了起來,原本微紅的臉頰灼熱升溫,像是酒醉微醺的嬌豔花朵。
“你你起開!”馮橋橋雙手抵著羅烈的胸前,結巴道。
羅烈不動,一雙黑眸一眨不眨的看著馮橋橋的臉,“是你壓著我,你怎麼不起開!”
馮橋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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