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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著像點樣子罷了,你是不知道我以前吃了多少苦,每天雞不叫我就得起床扎馬步,一站就是兩個時辰,爹說了,馬步不穩,功夫不狠,那就是花拳繡腿,不如不學。”
她本是將喜歡那件事情賭在了心裡,沒想到馮橋橋竟然看了出來,到底是小女兒心性,沒了秘密之後,便也覺得沒什麼不能跟她說的,談起自己的經歷來。
“剛開始站的時候,每天站不到半個時辰,後來慢慢就好了,爹也不再監督,我自個兒也學會了堅持。”
馮橋橋點了點頭,“那馮英英又是跟誰學的,看起來也挺厲害的。”
“她天生就力氣特別大,又從小和人打架打到大。”
“哦,原來是自學成才。”
馮巧巧停下步子,有些不自然的道,“你問這個是想學嗎?爹受了傷,我也是可以教你的。”
馮橋橋嘴角微微一抽,練武的最好年齡是四歲到七歲,過了這個年齡段還要學武,那就是自討苦吃。
馮巧巧依舊不知道她的心思,道:“其實,打好了基本功,學起來還是很快的,練練強身健體也不錯。”
她這話剛一出口,馮橋橋怔了一下。
“你剛說什麼?”
“練練強身健體也不錯,你自小身體就不好,但那時候脾氣壞著呢,娘捨不得讓爹教你。”馮巧巧順口接道。
“不是這句,前面那句。”馮橋橋抓住她的手腕。
馮巧巧想了想,道:“打好了基本功,學起來很快。”
馮橋橋腦中忽然一亮,打好了基本功,難道下針的基本功是在手腕上,他要她切絲,不但要左手還有右手,就跟練武要先扎馬步一樣,穩了手勁,才能更好的掌握下針技巧,這麼說來,她好像錯怪他了!
“你要去哪?”馮巧巧見她慌忙抬起步子往回家反方向而去,喊道。
“你先回去吧,我有點事兒,處理好了馬上就回去!”馮橋橋頭也不會的答了一句。
馮巧巧看著消失在小道伸出的瘦小身影,低頭摸了摸手中的笛子,這個姐姐,看來是真的不一樣了,變的關心家裡,也聰明瞭起來,只不過,她對那個人好像有些不一樣。
*
竹屋之中早就暗了下來,熊震坐在院子裡磨著小刀。
熊震是什麼人?馮橋橋剛出現在小路上,他便感覺到了,只是當做沒發覺,直到馮橋橋走進了院子,才站起身來。
“馮姑娘,你來啦!”
“他他呢?”
“他?誰?”熊震故意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馮橋橋自然看出他的故意,翻了翻眼皮,道:“你老大呢!”
“哦,老大啊,屋子裡睡著呢。”
“謝謝。”馮橋橋隨口說了一句,剛要進屋去,忽然發現熊震手中的小刀有些眼熟,熊震看到她的目光,道:“這小刀老了,我來磨一磨。”話落,嘴角一咧,露出一口白牙。
馮橋橋轉身,上了臺階,敲了門。
屋內沒什麼聲響,馮橋橋疑惑的看向熊震,以眼神詢問:“怎麼回事?”
熊震輕咳一聲,“老大肯定是累了,要不馮姑娘明天再來吧!”
馮橋橋有些尷尬的看了熊震一眼,道:“那好吧。”
正當馮橋橋邁開步子打算離開的時候,屋中忽然傳出一道清冷聲音,“不用來了。”
馮橋橋一怔,“你沒睡?為什麼我敲門你不答應?”
屋中無人回答。
馮橋橋又道:“我現在已經知道了你的心思,你為什麼不讓我過來?只要你教,我一定會認真學的。”
繼續沉默。
“你這人就是這樣,什麼都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你讓我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是為了什麼?”
無論她說什麼,屋中人依舊是一言不發,馮橋橋鬱悶的轉身出門去了。
熊震無奈的嘆了口氣,回到原位磨刀去了。
屋中的羅烈躺在床上,頭枕著雙手,神色莫測,聽到那漸漸遠去的步子,唇角抿了起來。
他翻了個身,剛剛閉眼,忽然聽到急促的腳步聲奔了進來,三步並作兩步到了門前。
“開門!”
馮橋橋錘著門,面色惱怒。
床上的羅烈眼角忽然一柔,不理會她,拉過被子真的矇頭大睡。
馮橋橋氣壞了,就算是犯了罪,你也得審一下再判刑好嗎?而羅烈,則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犯了錯還不給改正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