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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心儀一位女子的時候,會成為什麼樣子。
聽到求證兩個字,馮橋橋全身僵硬,好吧,她被點了穴,即便不僵硬也動不了,她瞪大眼睛,臉頰粉紅,結巴道:“你你別亂來,我說的是真的!”如果他真的跑來查證,她完全不知如何應對。
羅烈一眼不發的看著她,神色莫測,半晌,才起身去藥櫃,卻也沒解開她的穴道。
馮橋橋鬆了口氣。
熊震皺眉道:“老大,要不要我去請許公子來看看?他平時經常出門診病,應該知道怎麼治療。”不像老大,整日裡研究醫術卻很少動手救人,這種“病”,也不知道他行不行。
“不想待就給我滾!”羅烈粗魯道,潑了熊震一盆涼水。
熊震捂臉看戲,退了幾步。
羅烈從藥櫃之中取出樸素的綢包展開,只見金光亂閃,這綢包之內,數十隻細長金針。
他雖醫術超群,但這種病卻是第一次遇到,他兩步走到軟榻邊,蹲下身子,馮橋橋看著那細長金針,後背有些發毛,小手想要捏握成拳頭,但又動不了,僵硬道:“你你先給我解穴!”
金針入肉的感覺,她害怕,羅烈見她面色發白,嘴角顫抖,心中一沉,右手撫上她的腰間,穴道立時解開,馮橋橋慌忙往後縮了兩步:“沒有吃藥就好的方子嗎,一定要挨針?!”
“你這樣多久了。”羅烈冷冷問道,也沒有出手去拉她。
多久?她怎麼知道!
羅烈見她一臉茫然,嘴角緊抿,“過來。”
“必須扎針嗎”馮橋橋緊咬牙關道。
羅烈看著她,一言不發。
馮橋橋呻吟一聲,就知道,這針是一定要捱了,也罷,疼一次總比以後每個月都疼的哭爹喊娘好。
她視死如歸的將手伸了出去,拉過薄被按在腹部,薄被上有很淡很淡的藥草香味,緩解了她緊繃的神經,這氣味似曾相識,她沒有轉頭,用力的嗅了兩下,才反應過來,這藥材味,就是時常在羅烈身上聞到的聞到。
羅烈起身坐在榻邊,除去她的布鞋和襪子,將寬寬的褲腳拉到了膝蓋處。
馮橋橋感覺自己的心跳忽然有些失速,他傾身時候,髮絲滑過她的臉頰,帶起些許酥麻,當他的指尖碰觸到她的小腿時,心跳滯了一下。
馮橋橋暗罵自己發花痴,就算這個男人現在十分關心她,但她也連他的臉都沒見過,會有這種反應真是丟人!
她驀的轉過頭去,臉色發白的揪住眼前的衣襟,沒有發現,自己揪住的,是羅烈的衣袖。
看著她的動作,羅烈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柔光,忽然開口道:“不會疼的。”
“嗯。”馮橋橋小聲應道。
羅烈蹲下身子,捏起一枚金針,馮橋橋只是感覺小腿有些痠麻,愕然轉頭,發現一枚金針已經扎入了小腿穴道。
他的手法十分巧妙,差點讓她反應不過來。
羅烈見她看過來,停下動作,道:“疼?”
馮橋橋回過神來,“沒有,不疼,有些酸。”
“嗯。”羅烈繼續下針,這次,馮橋橋沒有別過臉去,仔細的看著他下針的動作和姿勢,暗暗記住,當他扎到第三針的時候,馮橋橋忍不住問,“三陰交穴道不是在小腿胚骨內側嗎?為什麼你要扎三針下去?”這一點,她看了醫術可是說的清清楚楚。
羅烈頭也不抬道:“你倒是有些記性。”
馮橋橋撇了撇嘴,“抄了幾十遍,我能記不住嗎?”
話剛說完,羅烈也扎針結束,“坐著別動。”說完,便轉身出了門。
馮橋橋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竹屋門口,纖細的柳眉微顰,看著自己腳上的三隻金針,忽然有些彆扭的紅了臉。
這個臭男人!
羅烈離開的時間並不久,不到半盞茶的功夫,他便回來了,院子裡的熊震終於結束了看戲的命運,提著手中的藥材濃眉高挑,不敢相信老大叫他去熬藥。
羅烈幾步走進屋內,馮橋橋正在歪著頭看他,“你去幹嘛了?!”
他不語,走上前來蹲下身子,先將三枚金針一一拔出,才道:“將這藥吃下去。”
馮橋橋看著他手掌之中的黑色藥丸,捻起一顆塞進嘴裡,忽然面色扭曲。
好苦。
現代她身體很好,也吃過西藥,從沒見過這麼苦的藥,簡直是要人命,而且那種苦,並不是碰觸舌尖之後就消失不見,隨著藥丸嚥了下去,不單一路苦到了胃裡,口中那陣苦味遲遲不退,分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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