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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野蠻。
羅烈不理會她的怒氣,大手迅速扣住她的下巴,銳利的目光審視她的臉色,將痛的死去活來的她丟到自己懷中,另一隻手捏上她的細腕。
他不在發問,直接落實自己的猜測,親自檢查她是否有什麼不對。
現在的馮橋橋也沒有力氣再去跟他揪扯。
“我不太舒服,痛的快要死掉了。”她沒好氣的道,咬緊了牙關,“求求你高抬貴手,今天別找我的麻煩了。”
沉默永遠是他的主旋律,羅烈雙手輕易的抱起她,回到軟榻上,將她扶靠在自己懷中,把脈的結果,除了氣血兩虧之外,沒有別的徵兆,他濃眉緊皺,問道:“你哪裡痛?”
馮橋橋瞪著他,咬著唇,卻說不出話來。
見她不說話,羅烈似乎非常不耐煩。
“快說。”他嚴厲的道。
“不要。”馮橋橋低咒一聲,這太可恥了,那麼隱密的事情,怎麼好說給他聽?
細微的火焰似乎在羅烈的眸中燃燒,他嘴角忽然一勾,冷道:“你不說,也行。”他懶得再問她,眼眸有些陰翳的看著她,忽然伸手去碰她的腰帶。
馮橋橋嚇了一跳,連忙扣住他的手腕。
“你幹嘛!”
“你不說,我自己看!”他理所當然的道,不將她的小力氣放在眼裡,馮橋橋痛的厲害,本來力道也不大,眼看著他將自己腰帶解開要掀開衣襟,本來發白的小臉爆紅,馮橋橋瞪大了眼,“我沒事!”並想要躲開。
“閉嘴。”羅烈聽而不聞,將自己的行動貫徹實施。
熊震張著嘴站在門口,“老大,你們要不要先關個門什麼的,大早上就擺這幅姿勢,讓我這種光棍看,簡直天理難容!”
黑眸驀然瞪了過去,熊震凍在當場,噢,這眼神,真是冰力十足!
羅烈一把拉過薄被蓋上馮橋橋身上。
熊震嘿嘿乾笑連連,匆忙轉身離去,就怕走的慢了會被老大當場亂刀砍死,老大真是開竅了啊,這麼多年來不近女色還以為他有毛病呢,看來不是沒毛病,只是物件不合適罷了。
馮橋橋乘著這一個瞬息連忙將自己的衣衫拉好,“我沒病!你別再來了,我也沒有任何隱疾,我也沒受傷,我絕對不是諱疾忌醫!”她連忙宣告。
羅烈蹙眉,直接無視,依舊伸手去抽她的腰帶。
馮橋橋抱著被子死也不可放手,羅烈耐性用盡,直接出手在她腰間一點,馮橋橋目瞪口呆,軟軟的朝著羅烈懷中到了過去。
這是什麼?點穴嗎!
羅烈哼了一聲,將她放回榻上,動作十分輕柔,像是怕弄疼了她似得,然後,他彎身蹲在榻邊,拉掉薄被。
“喂!你要幹嘛!”
他不語,將薄被丟到一邊,再次凝神把脈。
馮橋橋鬆了口氣,可正在這時,只見羅烈濃眉緊皺,將她手腕放在榻邊,大手又伸到腰帶上。
“別我沒病!”她臉色暈紅,動又動不了,只能祈求這個傢伙有點人性,不是真的要脫她衣服。
但很顯然的,羅烈在這件事情上十分堅持,沒得商量,充耳不聞依然固我。
“你你你你你這是非禮!男女授受不親喂——”
腰帶被解開,露出了裡面的白色中衣,羅烈面不改色的去解中衣結帶。
馮橋橋心中大急,忍無可忍,一句話滾在舌尖老半天,終於超羅烈用力吼道:“我月事來了!”
咚!
院中扎馬步的熊震一個柺子跌了過去,竹屋內,一陣死寂。
“你方才怎麼不說?”羅烈瞪著她,黑眸之中沒有半分尷尬,倒是懷疑居多,月事,會讓女人這麼痛?
馮橋橋翻了個白眼,“這種事你叫我怎麼跟你說?聰明點的大夫都猜得出來是怎麼回事,非要我這麼丟人的大喊出聲,你才知道我”她氣急敗壞,後面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了,十分無奈,可這一個轉頭,竟然看到院中的熊震膛目結舌,一臉見鬼的透過窗戶在看她。
她發出困窘呻吟,知道顏面全都丟光了。
“你沒騙我?”羅烈眼睛一眯,對這件事情持懷疑態度。
回過神的熊震走到窗前,微推開窗戶,乾笑半晌,說出令人驚駭萬分的提議:“其實老大,排除懷疑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可以親自求證。”
老大多年獨身一人,看得出來非常在意馮姑娘,才會這樣霸道不講理,侵略是他的本性,冷酷嚴肅早已經成了習慣,他真的很想看看,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