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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息,死者一夜之間暴斃,沒有任何蹤跡可循。她做這一回法必定有破綻,京城內厲害的術士,必定都有感應,才有人想探出名咒的奧秘。”鳳老夫人黯然。
曦雨點點頭,名咒是皇室和國師府共同保守的秘密,是術士界的最大禁忌。所有的術士都知道有這麼一個咒術的存在,可殺人於無形之中,無數人垂涎著這個功法,卻無人能從皇權和塗山氏的防線上開啟一個缺口。現在,終於出現了一個千載不遇的機會,怎不讓人趨之若鶩?
“本以為阿籬對瑞公子下的是疫咒,誰知是名咒”塗山蘭臉色疲憊:“阿雨,你自己千萬要小心,絕不可大意。”
“明白,不過這次,陛下會出手相助的吧?”曦雨冷靜的問。
“自然。”塗山蘭點點頭。
“那就這樣了,不要讓寧姐姐知道。”曦雨明快而堅決地一錘定音。
“這都TMD是什麼破事兒!”曦雨愣著坐了半天,突然咬牙切齒地來了一句“國罵”。
“姑娘!”似月雖然一向沉默淡定,此刻也不由得一驚:“姑娘是公府千金,大家閨秀怎麼可以說這樣這樣不規矩的話?”
曦雨仍舊咬牙切齒:“憑什麼金龍魚家族乾的破事兒,就得讓我們來收拾殘局?就為了防那不知道何年何月會發生的‘禍起蕭牆’,值得動用名咒嗎?還隨便侵入本姑娘的夢,去死去死去死!”
大罵了一通之後,曦雨徹底洩氣:就算皇室不用,“名咒”這種東西還是存在啊而且如果沒有皇室的保護,塗山氏未必能守住名咒的秘密。現在天下術士都處心積慮地想得到名咒,此事歸根究底,還是表姨媽引起的,而如今最引人懷疑的,自然就是她鳳曦雨。唉,就算現在她跳出去大喊一萬遍“我不知道名咒是怎麼施展的”,估計也沒人肯相信吧?還是少罵兩句金龍魚吧,畢竟接下來的一段艱難,還要靠人家支援呢。
曦雨頹然趴在桌子上——果然,《天廷秘傳》不是那麼好聽的,名咒什麼的,最討厭了!
“名咒”卷完
年終小番外
這是一個夢。
對,這只是一個夢。他在心中如此提醒自己。
可是,為什麼他的心臟不再聽主人的使喚?
為什麼濃重的龍涎香和墨香也遮掩不了那一縷淡淡浮動?
他隱身在龍榻上,靜待那一刻的到來。這一次的入夢不能倚靠國師來施法,他身邊隨侍的術士姜寧,以一爐龍涎香為夢引,引他來到她的夢中。
他是九五至尊,是人間天子,紫微帝星在他頭上熠熠閃耀,龍氣纏繞,使他可以輕而易舉地憑自己的心意改變她夢中的景象。
皇帝陛下絲毫沒有客氣,將她夢中的小橋流水變幻成自己最熟悉喜愛的一方殿閣。
她的意識和這個被篡改了的夢相互重合感應,需要有一個緩衝的時間。於是,在這個奇妙的時間差裡,她看不到不請自來的客人,徑自遊蕩在夢境中。
圓潤的肩頭,削瘦的臂膀,精巧的鎖骨,紗裙曳地,而她在紗裙裡若隱若現。
隱藏在空氣中的人毫不掩飾自己的慾望,目光如火舌一樣燎著無知無覺的少女。
她探出指尖,他想將那蔥根一樣的手指握在掌中;
她伸出手臂,他想撫摩那藕節般的手臂上每一寸肌膚;
她垂下螓首,他想沿著那天鵝般頸項彎出的弧度親吻;
她微微含胸,他想扯下那襲睡裙,一覽渴望已久的美景。
可是他現在什麼都不能做。
書架如籠子一樣,圈住裡面甜美的小獸,而他在外面,好整以暇又帶著至烈的慾望欣賞。
她在裡面蹁躚滑動,透過書架的縫隙,如驚鴻一瞥般在他的眼底引下一個個優美的剪影姿態。
衣角首先在空氣中顯現出來,他在那一瞬間將瞳孔中的火焰全數收回,以一種莊肅威嚴的姿態,呈現在她的面前。
皇帝陛下的眼睛安然的闔著。此刻他的心一半是極寒的冰,一半是躍動的火。紗裙掠過他面前,帶起一陣微風,輕送來暗香浮動。
他絲毫未動,空氣中卻響起“嗤”的一聲,極細微,幾可以被忽略。
她在屏風後換裝,身體的曲線完全映在屏風上,自己卻無知無覺。
屏風外的皇帝陛下依然閉著雙目,盤膝端坐。
她忐忑不安,而他正在被她完全無意識地放到了油鍋裡,翻過來覆過去地慢慢煎。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實際上佔了上風,而把兩人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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