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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羞怯,情人間相處,這種蜜裡調油的小動作不斷。想起客隨雲來那天的事兒,怪不好意思的。她紅了臉,但是喜歡這樣,若有似無在他脖頸上舔舐,他怕癢,馨然笑起來。
正鬧呢,又傳來敲門聲,她慌忙把他往外推,“汝儉回來了,你走吧,別叫他看見你。橫豎住得近,咱們明兒再說話。”
她抿了抿頭,走兩步回頭看,他負手立在一片溫暖的光暈裡,她長長鬆口氣,只要他在,她的心就是安定的。
門開開,汝儉被兩個常隨一左一右叉進來,大概買賣談得很不錯,喝得有點高了,看見她就笑,口齒不清地描述今天的戰況,“瞿老六和爺耍心眼兒嫩著呢!買賣做不過,就灌我喝酒,來吧,爺海量!怎麼樣賠了夫人又折兵,這回老實了”
那身酒氣聞著燻人,她哄孩子似的應承兩句,說是,“三爺手段高,任誰不是您的對手。您累不累呀?今兒天晚啦,早點兒歇著去吧,等睡醒了,明兒擎等著拿稱過銀子,好不好?”趕緊的比劃兩下手,“伺候你們主子回屋吧,醉貓兒似的,不成個樣子。”
長隨應個是,把人攙進了上房。她得照看庭院,四處溜達一圈,哪兒哪兒都安頓好了,這才回房去。進門見他還在屋裡倒有些吃驚,心裡卻暗生歡喜。回身看外頭,怕他落了人眼,忙把門掩上,又放了窗上簾子。屋裡一時靜悄悄的,兩個人默默對坐,彼此都覺難堪。
還是她先說話,“既然知道我在這裡,為什麼不來見我?還在隔壁認間房,繞了這麼大的圈子,有意思麼?”
他遲疑著說:“你爹的案子沒了結,我沒臉來見你,也不敢奢求別的,遠遠兒看得見你就夠了。要不是今兒暴露了,我還躲著你呢,怕一個閃失你們又跑了,我經不得再來一回。那個案子我一直在辦,原該等幾個禍首服了法再同你見面的,可我等不及。這麼牽腸掛肚不是辦法,其實一頭辦案一頭和你在一起也不衝突。”
這人還是芝蘭玉樹的十二爺嗎?她想起他乾的那些事兒就覺得可笑,“那也用不著在牆上鑿個洞呀,這不是還沒正經幹活兒就先預支工錢麼,你倒會做生意。”
他半眯起眼,似乎有些難為情,臉上紅雲升騰,連脖子都紅起來,低聲道:“工錢不是早在綏芬河就預支了麼,眼下這樣也不算什麼”
她知道他指的是臨行那天的事,說起這個太叫人窘迫了,她不過是想留下點回憶,本來就做好了不再相見的準備,沒想到他手腳倒快,九個月便找來了。
他看她侷促,支吾了下道:“我憂心的不光是這個,有幾次做夢夢到你有了身孕,大著肚子在外面奔走,我急得什麼似的。醒過來後就盤算,要真是這樣,現在該臨盆了”他說著抬眼,她羞得左右不是,才怏怏住了口。
她紅著臉絞弄衣帶,低聲笑道:“現在想起來這麼做不尊重。可是我不後悔,綏芬河一別我就打定了主意往後不會嫁人的,真要有了身子倒好,就算你不在,我也有伴兒了。”
從他這兒偷個孩子,娘倆過日子,單把他丟下了,那他算什麼?他心裡不服氣,挪過去捱到她身旁,“養孩子是應當,可不能揹著我,叫他只有娘沒有爹,他心裡多難受?我的兒子得名正言順的,所以我回京後進宮,把咱們的事回稟上去了。”
她愕然看著他,“真說了麼?”
他點點頭,“今年選秀,宮裡留了二十個秀女用以指婚,我要是不先出手,回頭一道旨意下來,任誰都沒法挽救。還不如自個兒招認了,也叫他們有個數。”他笑道,“我把你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皇上的態度有鬆動,本打算不問出身招你進宮,方便日後指婚,可惜你扔下我跑得沒了蹤影,皇上得知後潑天震怒”
“怪罪你了麼?”她急道,“你也忒實心眼兒了,我這一走連歸期都沒定,就是給我個福晉的位分我也無福消受。倒是你,惹他們不高興,回頭再作踐你,叫人怎麼放心?”
他見她變了臉色忙寬慰,“你彆著急,咱們的事皇后知道,有她在,指婚的手諭下不來。為今之計是早早兒把案子了結了,對你九泉下的爹媽是個告慰,咱們的事也好正大光明說得響嘴。”
這自然是好事,可是談何容易。其實這會兒別的都不想談了,才見面,國仇家恨幾時了?她偎進他懷裡,仰臉說:“難為你,案子不好查,都已經積壓了十多年,物是人非了。你別逼自己,知道你有這份心,我也足了。”
耳鬢廝磨一陣子,本就坐在炕頭上,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