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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本座已經把他殺了,還把他的腦袋擰下來,按在了褲襠上。”
噗——
白染寧想象著潘世昌腦袋長在襠下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笑,笑了陣,卻突然沉下了臉:“這樣太便宜他了,我恨不得將他剝皮抽筋,讓他在無盡的痛苦中死去,這樣才能一解我心頭之恨!”
慕容沙華有些愕然,她一嬌滴滴的弱女子,怎能說出這麼狠的話來:“白染寧,你心裡變態啊。”
“你才心裡變態呢,你挖人心臟,比我還變態!”那血淋淋的一幕,她可是至死都不會忘啊。
慕容沙華反唇相譏:“那也比你薄皮抽筋要好。”
“我不是還沒剝嘛,等我剝了你再說!”白染寧心裡想燃著一把烈火,這段日子發生了太多事,每一件,都絕望得讓人發狂,她不能哭,也不願哭,但這種悲痛,總要有個發洩的出口,她現在就想殺人,尤其是潘世昌,可惜,潘世昌已經被慕容沙華這個好管閒事的傢伙給做掉了,她只能發發口頭上的牢騷【92】。
“你是不是很難過,難過你就哭出來吧?”慕容沙華沒有再與她爭辯,口吻突然變得溫柔起來。
白染寧強硬道:“我不難過,我一點也不難過!”
“真的嗎?”眼裡無淚,不代表心中無痛。
“真的。”
“寧兒,太倔強了,不是件好事。”
這句話,他曾經就對她說過,他說她倔得像頭驢。
可她若不倔強,只怕自己會撐不住,會潰不成軍。
“慕容沙華,我做錯了嗎?”錯愛一個人,還是錯付一段情。
“這個問題,你要問自己。”
白染寧搖搖頭,眸中的霜色像是結了冰花,一寸寸裂了開去:“我沒有錯,我對自己做過的任何事,都不會後悔,包括愛上蕭祁夜。”
“那你為何這般傷心?”
“誰說我傷心了!”白染寧依然嘴硬。
慕容沙華眼中波光盪漾,竟是難得的溫潤:“想哭就哭吧,我的肩膀借給你。”說著,還真的側過身子,將自己的肩膀遞向她。
白染寧瞪著他寬厚有力的肩,眼淚在眼中打著轉,“要死啊,我沒穿衣服,你還想再佔一回我的便宜嗎?”
慕容沙華竟認真道:“我閉上眼睛。”
說閉就閉,看出他並沒有在跟自己開玩笑,心中的悲痛在這一瞬間噴薄而出,白染寧倏地從床上坐起,將臉埋在他的肩上,嚎啕大哭【92】。
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哭得這麼傷心,好似天地間的一切都離她而去,哭聲有些嘶啞,像斷線的珠子,在狹小的房間內迴盪。
窗外,枝葉繁茂,花紅柳綠。
金色的日光,瀉入房內,在地上投下斑斑駁駁的光影。
兩手緊緊抓著男子的肩,她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悲痛一股腦發洩而出。
有人說,人活在世上,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去做,沒有時間去留戀過去,更沒有時間去悲傷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朝前看,永遠都不要回頭。
不能回頭
不要回頭。
她告訴自己,不管以前如何,她是多麼的愛他,而他又是如何寵愛自己,一切,都已經成為了過去,她只能向前看,不能退縮。
“哭夠了嗎?”慕容沙華輕拍她的脊背:“說借你肩膀,你還真的哭,都要水淹金山寺了。”
白染寧用手背擦擦眼淚:“沒有眼淚那還叫哭嗎?”
“好吧好吧,你想哭,我就把肩膀再借你一會兒。”
“不用了。”白染寧將被子裹在身上,抽抽鼻子:“我已經好了。”
慕容沙華狐疑地睜開眼:“我不會嘲笑你的,真的。”
“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真的不難過了。”
“你的身子需要好好調養,我們先在這裡住段時間,你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92】。”
白染寧幽幽看著窗外,那是一個生機勃勃的世界,春去秋來,花開花敗,就如人的喜怒哀樂一樣,沒有絕對的幸福,也沒有永遠的悲痛。
想起一句話: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我真的沒事了,我只是在為我那個還沒出世就夭折的孩子哭。”其實,一個還不足月的受精卵,哪就值得她那麼難過,她這麼說,只是為了掩蓋自身的傷痛。
慕容沙華眸子閃了閃,竟沒有安慰她:“沒有機會出世,才是這個孩子的福氣。”
“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