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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衣勝雪的影子,不禁揚了揚唇笑著說道:“皇上!”
和看者們說會話;嘿嘿最初心裡早有結局,只是寫這裡,便和你們一樣很怕是悲劇了.越寫越沉重了.還是那句話,悲劇是相對的吧.女主不可謂不幸福,有人與之相愛,有人視她為知己,還有人視為好友般.便是個丫環,我都不忍讓女主委屈,都是對女主真心誠意好的丫頭.
而男主呢唉女生寫的東西還是以女主為主要吧.呵呵.木預應該是最幸福的了,擁有這份愛情,又過了一段桃花淵般的生活,相較之下,其它兩位,就不如這般幸運了.如果讓大家看得越來越沉真是我的罪過啊原諒我啊.我也在受煎熬!~~
三十七
他的眼裡有一絲陰沉;只是轉瞬即逝,一面要從馬上下來,身旁的人忙上前彎腰作人踏,他只側身一躍,徑直下了馬,一面朝我走近,一面像是嘮家常問道:“朕已經有多久沒見寺玉了?”
“快兩年了!” 我已經沒有性子去猜測他溫言軟語下的深意,徑直答道。
“兩年了?”他已站至我的面前,兩年未見,如今已是宣宗皇帝的朱瞻基,氣宇軒昂,英姿玉立,就像當年我曾戲言一般,越發地沉穩鎮定,也越發地看不透了,“朕卻覺得好像有十年之久,寺玉這兩年在宮外,玩得可盡興了?”
這樣的話莫名熟悉,那時候隨了奕肅輾轉雲南,從進宮後第一次那麼長的時間不在他的身邊,回到宮裡時,他也這麼詢問。我不禁有一絲心酸,語氣漸漸緩和下來:“皇上,何必呢?我已為人妻,不能再回宮了!”
“你是我待娶的妻子,為什麼不能回宮?”他卻依舊柔聲說道,一面步步逼近。
我不覺向後退了一步,搖了搖頭,一面慘淡一笑:“看花滿眼淚,不共楚王言,皇上,這話可聽得明白?”
他的臉色終於攸然劇變,惱怒之情再難掩飾,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冷笑了說道:“許給我在前,你說誰是楚王?”這一聲竟忘了自稱朕。
我的腕處被扼得生痛,卻早已麻木了,只搖了搖頭,一面閉了眼睛,沉默不語。
“你!”他怒得低吼一聲,卻是旁邊有人喚道:“皇上,我們還是先離開此處吧!”
“皇上,不可在此耽擱了,怕反賊立刻要尋了來,我們這寥寥數人,招架不住啊!”又是身邊內侍勸道。
剛才無意瞟見他並未著軍衣,身邊也不過是一隊內侍,而守在宅外的侍衛或被擊斃或被束手,柳伯母應該已通報給二王爺了。驀地睜開眼睛,淡漠地朝他說道:“皇上還是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他聽得這話,臉上卻是掠過一絲喜色:“你擔心朕?”
我聽得不禁哭笑不得,抬了頭看向他:“若是可以,永遠不想看到你們相殘的一幕!”
他卻聽不進這話,只一手要拉了我便走,我忙要掙脫,卻不得果,情急之下不禁朝他喊道:“皇上,皇上!”話未說罷,鬱氣攻心,喉間又是一陣嘶癢,忙用手捂了嘴,忍不住幾聲咳嗽,慢慢緩過氣,已是要跌倒的模樣,他忙上前要扶住,我的手不覺擦過他的袖間。
他更是一愣,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你?”
我點了點頭,一面故作淡漠的神色,一字一句說道:“油盡燈枯,命不久矣!”
他的襟袖上,那尊貴的黃色染了幾處殷殷血色,在這秋日豔陽的對映下,有些突兀和猙獰。我不禁揚了唇角,笑了笑:“皇上走吧!”
他的臉色凝重起來,卻依舊向我走來,我迷惑不解地望了他,還未來得及再說些什麼,卻是一撫袖間,一種奇異的香味襲來,我的身子一軟,便要倒下,只覺落了他的懷中,暈厥之前,耳邊迴盪著冷澀又有一絲沉痛的低語:“即便要死,也要死在朕的懷裡!”
再醒來時,已不知過了多久,只覺這一覺,漫長而昏沉。發現自己的手正被人執著把脈,索性就這樣閉著眼睛,不去瞧那不再熟悉的床榻和幃幔。又是半晌,手被人輕輕放下,擱了被褥中。
“怎麼樣?”這有一絲緊張的聲音,便知是皇上開口問道。
被詢問的人,便是替我把脈的大夫,他彷彿嘆了口氣說道:“恕臣不才,醫不出個病由!”
“那病情如何?”他又急急追問道。
“不知病由,也無藥可救,但身子只會日復一日地衰弱,只怕時候不多了!”那大夫慢慢解釋道。
“無藥可救?”這一聲反問,已洩了絲惱怒,直教那大夫撲騰一聲跪一下來:“皇上饒命,臣已盡力了,確是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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