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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記錄,描述了屍體的特徵以及死因。
難道真的就是病死?
徐荷書無言地思量著什麼。
“荷書,到此為止吧。江太監這次也學了個乖,收斂了許多。”
徐荷書卻忽然怒氣填膺地道:“父親,江太監什麼時候能垮臺?”
徐珏一愣:“等到他惡貫滿盈的時候,自然遭報。”
“一個大字不識幾個的太監,把持朝廷大權,打壓異己,隻手遮天,大臣們就不能聯合起來,向皇帝進諫,取消他司禮監的掌印大權,就算皇帝昏聵不聽,你們也可以軟硬兼施架空了他的兵權以及執掌東廠的權力!”
徐珏無奈地笑道:“哪有你說的那麼容易?東廠和錦衣衛對大臣都虎視眈眈,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栽以罪名明哲保身,倘若連自身性命都保不住,還拿什麼聯合起來和他對抗!”
徐荷書道:“你們總是有理由的。但是,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權監無法無天為所欲為!”
徐珏嘆了口氣:“女兒,到此為止吧。為父以及內閣六部胸中自有分寸。相信為父,早晚有一天會讓那江太監淪為階下囚。”
“父親,聽說皇帝令江太監下到民間選秀?”
“不錯”徐珏忽然看了女兒一眼,笑道:“別人家的女兒被送去了後宮,我家的女兒斷斷不會如此,但什麼時候肯讓父母給她找一個女婿呢?”
徐荷書苦笑道:“父親您不如先安排松詩的事”
於是,徐荷書又成了閒人。快到十月了,距離與方愛的約見之期不遠了。不知現在孫茯苓見著了方愛沒有,他們是否已經安全離開了大河盟
她打點行裝,準備帶上白花再往黃河北岸的本縣。想到到了本縣,也要去見王素以及謝未的妻子苑桃,她就不由得一陣滄海桑田的淒涼感。還有閒閒,是已經回家了還是仍待在禰青身邊?
最近一些天,她常常感到不舒服,說不出的一種頭痛。她知道,是方愛當日給她施的琴香發作了。她努力調息,有時管用有時無用——因為心中空明她不是總能做到。夢也無好夢。只有白日夢可以是好的,卻終因為太過虛空和荒唐而倍覺可悲。
沈判不知如何得知了她將要再次出行的訊息,即刻來訪。徐荷書不知道,她覺得沈判是個不易瞭解和掌握的人,她自己對於沈判來說也一樣的不易掌握。
沈判想,她為什麼總要離開京城?她都要做些什麼事?她就不能告訴他嗎?
“不能。”徐荷書說,“你是皇帝的臂膀錦衣衛指揮使,我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子,互不相干的,沒有必要好奇。”
沈判道:“看來,你弄清楚那個捕快的死因了?”
“父親給了我確切的結果。”
“哦,怎麼說?”
“獄中染疾。”
沈判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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